一边的洛玄鸣更是不可思议!
他为了人情送出的伪装紫砂罐根本不是“赝品”,是真品!
明代万历年间紫砂大师徐有权的游戏!
当然,如果洛玄鸣知道封静静把所有值钱的师父作品连同紫砂罐里的东西--100多元零钱,一套精品大五帝钱,一个绝世宝藏乾元通宝--排名50的宝藏都给了“骗子”,他一定会气得当场晕倒!
真的错过了一个亿!
听完保姆的讲述,冯老已经脸色苍白。
紫砂壶固然值钱,但紫砂壶里的大五帝更值钱,乾元通宝更是无价之宝。
如果不是孙女先天不足,他也不会把这些珍贵的铜钱交给孙女保管。
现在,无论是大五帝还是乾元通宝-
想到这里,冯老吐出了一口老血,二话没说就冲到了封静静的房间。
……
封静静此时正蹲在小贝巢前发呆。
谷修给她的药还是没用。
她害怕小贝可能会再持续几天。吃了谷修药后,她直接-
她想过试药,但到哪里去找另一只患狗瘟的狗呢?
一时间,不知所措。
“呜呜……”
在巢穴中,小贝又一次发出了垂死的哀嚎。
封静静很苦恼。
她想,最坏的结果就是服药后小贝永远离开她。
对于现在的小贝来说,死亡可能真的是一种解脱。
封静静决定将其直接提供给小贝。
她把谷修给的药汁倒进一个小碗里,找来一个喂奶猫狗的注射器,装了一管,准备注射到小贝的嘴里。
“静静!你现在在干什么!“
老冯突然闯进来打断了封静静。碗里的果汁洒了一地。
“爷爷,你怎么来了?”
封静静看着老人有点不高兴。
爷爷一心想着古董,连父母的葬礼都缺席,更别提父母留下的小贝了。
“你说我来干嘛!”
老人举起紫砂缸:“静静!这么值钱的东西你怎么能送人呢?“
“爷爷!你!“
静静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我送给神医的紫砂缸,你是怎么抢回来的?你太过分了!“
“什么神医不神医!他是个江湖骗子!“
老人怒不可遏:“这只紫砂壶是明万历年间的孤品,紫砂壶里还有一套五帝呢!一个乾元通宝!抛开大五帝的价值不谈,乾元通宝作为位列铜钱50宝的稀有之物,放在北京二环内的一个四合院就绰绰有余了!“
“那又怎样!小贝的生命是无价的!“
静静哭得热泪盈眶:“爷爷,我不知道万历皇帝的孤品是什么,也不知道大五帝和大宣宝是什么!但我知道小贝是父母留给我的,我不会允许它离开我!“
“那么你--”
冯老汉气得喘不过气来。
保姆连忙给了他一顿痛快。
静静趁机蹲下,慢慢地将针管里的汁液引入小贝的嘴里,并对阿峰说:“不管这药有没有效果,我不后悔为了救我的宝宝而带了你的宝宝!”
“……你!”
冯长叹了一口气,最后没有继续。
他知道自己真的欠静静太多了,也难怪静静会责怪他。
汁液很快就灌进了。
小贝什么也没做。
静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静静,听爷爷的话,放弃吧!那个人是个骗子!他骗了你。“
“不!我……“
话音未落,小窝,奄奄一息的小贝突然睁开了眼睛。
静静激动得好像中了大奖:“小贝!小贝!“
“呜呜~”
狗吠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走出巢穴,钻进了静静的怀里。他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看起来不错。
静静顿时喜极而泣:“太好了,小贝,你终于醒了!小贝!“
“呜呜~”
被静静抱在怀里的小贝使劲扭着屁股,残留药汁的舌头舔着静静的脸。
静静被它舔得脸发痒。他笑着说:“小贝,你终于活着了!吓死我妹妹了!我妹妹明天能带你去医院检查吗?“
“呜呜~呜呜~”
小贝在静静的怀里欢快地叫了一声。
一旁的冯老汉一脸懵逼。
世界上绝不可能有这么神奇的药!骗子肯定卖的是兴奋剂或强心剂!骗子!
药效过去后,小贝变弱了,冯某决定坐下来和孙女好好聊聊。
当务之急是动员一切人脉找到骗子,让他吐出乾元通宝!
……
……
三千元偿还本月房贷,四千元付给翠婶。好不容易挣来的八千元,转眼间就会分配得干干净净。
但谷修不在乎。
与礼艾圆分离后,他先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用最后一点钱在网上订购了大量药材,并美美地睡了一觉。
早上,早锻炼完,回家的谷修正在做饭,突然敲门声响起。
谷修随后转小火闷面,出厨房开门。
门外是闫名黎。
上次来谷修,因为面条太好吃,误解了谷修的口毒,他建议谷家冻结谷修的银行卡,以为没有工作收入,银行卡被冻结的谷修一周内肯定会向自己借钱。
然而,一晃一周过去了,谷修没有向闫名黎借钱,也没有向闫名黎认识的人借钱!
闫名黎不禁担心。
他害怕谷修破罐子破摔,做出更离谱的事情。他还害怕谷修因为毒瘾发作,已经在家里默默死去,所以耽误了与自己和他人的联系。
恰巧下周严某七十大寿,闫名黎以发请柬的名义来到他家。
点击。
门开了。
闫名黎抬头看到谷修站在门边,面色红润,身姿挺拔。完全不是想象中的尴尬。突然,他感到莫名的不快,挤出笑容说:“姐夫,好久不见了。”
“就十多天。”谷修表示,态度非常冷淡。
闫名黎听了,更勉强地笑了笑,说:“姐夫,你不请我进去吗?”
“哦,进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