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
“boss,你要回去了吗?”龚助理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申泽驰穿上外套,看了一眼手机,短信还停留在裴曲珊昨天下午跟他说跟高洁出去逛街,让他早点回去。
他因为昨晚忙了一夜耽搁了,今天早点回去跟她好好吃个饭。
“不重要的文件放一旁,加急的才来找我。”
申泽驰拿着车钥匙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问道:“对了,我让你订的机票买了吗?”
龚助理从文件里拿出两张机票,递给他:“早订了,明天早上的飞机。后面的行程我都给你推到下了礼拜了。”
申泽驰接过机票,点了点头。
“boss,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啊!”
因为龚助理需要在公司整理业务,这次就不跟着他去了。
申泽驰晃了晃手,潇洒的离开了。
“申总!”
新的秘书走上前,递了一个信封给他。
“这是刚刚送来的,说是要亲自送到您手上。”
申泽驰拿过信封,正反都没有署名,他捏了捏,里面好像装了一沓什么东西。
他也没想多,拿着信封就走了。
申泽驰驰车到了别墅,
路上他一直打裴曲珊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他还以为裴曲珊睡着了。
回到别墅才发现空无一人,
申泽驰坐在沙发上,给裴曲珊发了几条信息,让她早点回家。
裴曲珊还是没有回复。
他放下手机,瞥了一眼桌上的信封,拿起来打开,
申泽驰瞳孔一缩,脑子一片空白,眼神晦暗的看着手里的照片。
啪的一声,
申泽驰把照片扣在桌上,杯子应声而碎。
申泽驰两眼冒火,愤怒像黑洞一样吞噬着他的心,在胸腔里翻腾。
“管家!”他怒不可遏的吼叫着,
管家连忙从房内出来,看着怒气冲冲的申泽驰,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垂下头,语气有点颤抖,“小少爷,怎么了?”
“裴曲珊,是不是一夜都没有回来!”申泽驰咬牙切齿的问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管家,仿佛只要他点头就要吃了他一样。
此时的申泽驰,像发怒的雄狮,谁都不敢招惹。
管家抹了一把汗,申泽驰还不知道他赶走了裴曲珊,要是被小少爷知道,我这条老命就废了,
想到这里,他腿脚发软,忍不住跪了下去:“是,是的,小少爷,裴小姐自从昨天下午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看她衣着华丽,心情愉悦的样子,还问了声,她说跟朋友出去,叫我们不用做饭。”
管家半真半假的陈述着,头顶的气压越来越低,他完全不敢抬头,额头的汗滴在地上他也不敢去擦。
“我知道,你下去吧,等会她回来了,让她到房间找我。”
申泽驰阴沉着脸,把照片紧紧的攥在手里,踩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
管家在地上跪了一会,听着四周没了动静才敢抬头,期盼着裴曲珊不记得昨天的事才好,他也是做了之后才后悔起来。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
裴曲珊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了起来,四周已经空无一人。
她看到床边的桌子上贴着什么,伸手拿了过来。
“裴姐,我上班去啦,看你睡得这么熟,我就没叫你了,给你熬了点粥,在保温壶里面,醒来记得喝噢!!高洁留。”
裴曲珊笑了,把便利贴放下,摸了摸桌旁的保温壶,还是热乎乎的。
她起床进了卫生间洗漱,她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拿起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了。
不知道阿驰回去了没有,她一整晚没有回去了,手机还没电关机了,阿驰会担心她吗?
裴曲珊敲了敲晕乎乎的头,好像是感冒了,可能是昨晚喝了酒,吹空调冷到的吧,
她心想,便没再管它了,拧开保暖壶喝了几口,缓解一下难受的胃。
裴曲珊换上高洁带来的衣服,收拾好东西退了房,在前台那里打了个电话给小陈,让他来樊越酒店接她回去。
上了车,裴曲珊闭上眼睛靠着窗小息了一会儿,
“裴小姐,你不舒服吗?”小陈从镜子中看了她一眼,关心的问了一句。
虽然说做下人的不能多管主人的事情,但毕竟跟裴曲珊相处久了,裴曲珊待他有礼,看见她脸色苍白,疲惫不堪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了。
裴曲珊按了一下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我好像有点要感冒了,我眯一会,到了你喊我。”
小陈应了一声,专心致志的开车了。
“裴小姐,到了。”
小陈喊了几声,给她开了门。
裴曲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走了出去,她伸了伸懒筋,晃晃悠悠的往别墅走去。
殊不知,别墅楼上一直有一道视线紧紧的盯着她,跟随着她进了别墅。
“裴小姐,您回来了。”管家一直站在门口等她。
裴曲珊看着突然变恭敬的管家有点不适应,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管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管家悄悄打量着她的脸色,见她丝毫没有恼怒,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弯下腰,语气温和的解释着:“小少爷回来了,他让你去房间找他。”
听到申泽驰回来了,裴曲珊脸色红润了不少,眼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申泽驰了。
思念在此刻瞬间爆发,裴曲珊丝毫不记得了他才跟裴钟荷亲密照片的事情。
她脱了鞋,兴高采烈的跑了进去,噔噔噔的奔向二楼。
“阿驰!你回来啦!”
裴曲珊高兴地推开门,房内一片黑暗,毫无声息,她站在门口,朝里面又喊了几声,但始终没人回应。
她转身正想问管家申泽驰在哪里时,一股抓力把她扯到了房间内,门重重的被关上。
裴曲珊惊呼着,显然被吓到了,她还来不及挣扎,便被人压在门上堵住了唇。
“唔唔唔……”
房内一片昏暗,窗帘被拉起来了,一点光线也没有,裴曲珊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有一头野兽正打算把她吞近腹里,碾压着她的唇,让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