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泽驰见她终于承认了,心里闪过一丝疼痛,但更多的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额头上的青筋抽搐着。
他冷笑了一声,“你终于承认了,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我了,?我跟你说,你休想!我就算把你抛弃了,你也是我的所有物!别忘了,你可是签了协议!生是我的人,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申泽驰压上前,把她凌乱不堪的衣服彻底扯开,随手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按住了她。
“不要!啊!你放开我,呜呜,申泽驰!你放开我!”
裴曲珊拼命挣扎着,双手一直晃动着阻挡他猛烈的进攻。
一个不注意,申泽驰脖子上被她长长的指甲挠了一条血痕,申泽驰摸了一下脖子,触目可视的血红色催动了他心里的野兽。
他拉开领带,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绑在床头上,脱掉自己的衬衫,盛气凌人的看着哭得微微抽噎却还是一脸倔强的她,残忍的开口:“看来,我要让你重新知道自己的地位了,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谁才是你的主人!”
申泽驰一把掐住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裴曲珊下巴被掐着,嘴根本合不拢,一道暧昧的银丝从嘴角滑落流向脖子。
辗转反侧间,两人身上空无一物,
“唔唔,你,你要是,动了我,啊!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裴曲珊忿恨的看着他,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脚就要踹过去。
申泽驰眼睛手快的抓住她的脚踝,按住了她的腰。
眼睛里充斥的怒火和欲望,他嘴角咧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那你就恨我吧,你休想离开我,逃离我的身边!”
裴曲珊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她开始害怕了,她更强烈的挣扎着,拼命的想抽出自己的脚,
“你,你想干什么,你。啊!!”
裴曲珊蜷缩着身体,疼的扭曲了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艰难的呼吸着。
刹那间,房间里充斥着痛苦的声音和暧昧的气息。
持续了很久,很久。
发泄过后,申泽驰看着不知道何时晕过去的裴曲珊,冷冷的站起身来去卫生间冲洗着。
他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发现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面泛红色,虚弱的呼吸着。
申泽驰走过去踢了踢她,“喂,女人,别装死,赶紧起来!”
裴曲珊悄无声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是昏迷了一样。
申泽驰心里闪过一丝慌张,他跪在床上,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生硬:“裴曲珊,我告诉你别给我装病,这对我我来说没用!”
裴曲珊眼皮都没睁开,呼吸渐渐弱了下去。
申泽驰感受到她身上不同常人的温度,摸了摸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申泽驰紧蹙着眉,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他手不自觉的放轻,语气开始有点慌,“珊珊,别闹了,我原谅你了,只要你现在赶紧醒过来,我就原谅你一次。”
裴曲珊现在整个人像沉浸在火炉里面,被滚滚的热流包裹着,意识逐渐消失……
申泽驰咒骂了一句,站起身拿着电话拨了出去:“给你五分钟!赶紧到别墅里来!”
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摔在床里,弯腰抱起裴曲珊走进卫生间,帮她清洗着。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听着那头的怒吼声,心里一阵惶恐,有点崩溃,五分钟怎么可能到啊!!!这又不是两隔壁!!
嘴上不停地抱怨着,但还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终于赶在十分钟前,来到了别墅,他气喘吁吁的跑进别墅,管家立刻带着他上了楼。
申泽驰帮裴曲珊在卫生间清洗着,还没有出来。
家庭医生只能在房外等着,顺便喘一下气。
管家给他拿了一杯水,让他缓缓,家庭医生刚喝一口,房门突然开了,传出去一句吼叫:“医生给我滚进来!”
家庭医生连忙把水杯递给管家,慌慌张张的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气息,即便是开着窗通风过了,还是有着那股味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医生径直走到内房,小心翼翼的问问:“我可以进去吗?”
“滚进来,别磨磨唧唧的!”
“诶诶诶。”医生低着头步伐匆匆的走了进去,越往里味道越浓,他偷偷瞥了一眼,床上躺着个女人,那应该就是源头了。
申泽驰不耐烦的看着这个慢慢吞吞的家庭医生,“快去看看,她怎么了!她一直发着高烧,退不下去。”
医生拿着听诊器慢慢靠近,默默地保持着距离,看她的样子一目了然,但还是尽责的帮她看了一下,没想到越看越严重,他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检查了一会,他抬起头跟申泽驰说:“裴小姐近些天应该喝了不少酒,本来胃就不好的她应该犯了胃炎,更何况还感染了风寒,身体很虚弱,还有……”医生纠结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婉转的说。
申泽驰随着他的话脸色越来越黑,见他还吞吞吐吐的,顿时气打一处来,“还有什么!有话就直说!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听了他这句话,医生瞬间有了底气,“加上你跟裴小姐房事过于频繁,伤上加伤,裴小姐才会一直高烧不退。”
说完他埋下了头,不敢直视申泽驰。
申泽驰脸色难看的盯着他,眼神仿佛要射出一把刀子在他身上戳了一个窟窿。
“那怎么办?”申泽驰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艰难的开口。
“裴小姐这副身子需要好好养着,我先给你开一些消炎药,内服的一日三次,早中晚,外用的就洗澡后抹上。”
意识到话题有些微妙,他咳了咳,继续说:“裴小姐接下来还会烧着,我等会给她打一枚退烧针,输着液,什么时候退烧要看她自己的意识了。”
“什么意思?看她自己的意识?”申泽驰走上前,站在床边看着床里一脸虚弱的裴曲珊。
“对的,如果裴小姐潜意识不肯醒来,即便是烧退下去了,她还是会昏睡着,一直到她醒来为止,大概要几天时间,这要看她自己了。”
送走了医生,申泽驰看着毫无生息的裴曲珊,像一个玩偶一样躺在床上,任人摆布,心里有点后悔这么对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