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裴钟荷的语气这才好起来:“那现在裴曲珊是个什么情况?”
女管家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压低声音对裴钟荷说:“她啊,现在还睡在主卧室呢,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居然还让那个女人留下来。”
裴钟荷一听,更精神了,刚刚的睡意都没有了,然后对女管家说:“你最好把裴曲珊赶出申泽驰的家,报酬的话,看你工作效率,越快越好,到时候你的报酬少不了。”
女管家一听“报酬”两个字,眼睛都亮了,她赶忙对裴钟荷说:“小姐,这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裴曲珊弄出申宅的。”
“说谁都会说,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别让我失望了。”裴钟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裴曲珊怎么老爱你们装,申泽驰难道原谅她了?不可能啊,照片里的人和裴曲珊那么像,申泽驰肯定以为那就是裴曲珊,而且不出意外的话,申泽驰永远都不会知道照片里面的人是她。
她身上是没有那颗痣,但是可以点上去,再加上她和裴曲珊的身形相似,再点上一颗痣,谁都很难认出来。除了她们自己。
裴钟荷相信自己的感觉,申泽驰是不会相信裴曲珊的话的。但是为什么会让裴曲珊继续留在申宅里面呢?难道还对裴曲珊心有余悸?
那样的话,裴曲珊就更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裴钟荷眼中的恨意很浓,咬牙切齿地样子就像是裴曲珊差了她几百万一样。
就在这时,梁登润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宝贝,你出来见我一下嘛,我想你了。
裴钟荷看着这条信息,感到烦躁,这个男人现在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一两天就约她出门一次,不去就威胁她。
裴钟荷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只会受欺负的,面对梁登润的威胁,裴钟荷内心虽然害怕,但是都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不能打草惊蛇。
要慢慢来。
裴钟荷在手机上打出一个字:“今天不去酒吧,我没有那个心情,你来xxx饭店,我们一起吃饭。”
受到此条信息的梁登润可高兴了,他赶紧回裴钟荷:“好啊好啊,我现在就出门,很快就到了。”
裴曲珊看见这条信息后就没有再跟梁登润说话了。她收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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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宛翎本来是准备去找裴曲珊的,因为都过了一天了,裴曲珊都没有回她的信息。
她有点担心,所以准备去裴曲珊的住所找她,看看情况。
本来是打算白天去的,可是因为公司里面的事情太多,她就只好现在去。
结果在半路堵车了,弄得俞宛翎心情很是烦躁,她继续给裴曲珊发消息,可是没有收到回复。
“曲珊这是怎么了啊。”俞宛翎自言自语道。
她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公路上拥挤的车辆,皱着眉抱怨:“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俞宛翎刚要收回视线,却看见了裴钟荷。
裴钟荷站在路灯下面,戴着口罩和墨镜,很是神秘的样子,她穿得很单薄,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
她好像在等谁的样子,四处张望。
俞宛翎心情更烦躁了,这裴种荷真是阴魂不散啊,在这种地方都能遇见。
即使裴钟荷戴着口罩和墨镜,俞宛翎还是认出来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就是裴钟荷。
不过,看着裴钟荷鬼鬼祟祟的样子,俞宛翎来了兴趣,这裴钟荷不会是准备跟她的那个情人约会吧!
想到这里,俞宛翎刚刚烦躁的心情瞬间没了,她现在有点小激动,就感觉要破了案一样。
如俞宛翎所料,她看见那个男人走向了裴钟荷。一靠近裴钟荷就抱住了她。
看他样子是高兴得不得了,还亲了亲裴钟荷的额头。
看得俞宛心里直犯鸡皮疙瘩,这对可真恶心。俞宛翎都有点怀疑裴钟荷的眼光了,怎么那么差劲,看上这样的男人。
不对不对,重点不应该是这个,俞宛翎告诉自己。
重点应该是这两个人合起伙来陷害曲珊。还好被她发现了,要不然曲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俞宛翎今天就要看看,裴钟荷和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顺便拿点照据,以后好为曲珊做证明。
想到这里,俞宛翎坏笑了起来。
而正在拥抱着的裴中荷与梁登润并不知情,她们还在拥抱,准确地说是梁登润在抱着裴钟荷。
而裴钟荷只能强扯出一抹微笑,不情愿的迎合着男人的拥抱。
梁登润对裴钟荷又亲又抱的,两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裴钟荷的内心想法,她特别讨厌梁登润,一直都讨厌,这个男人真的很让人恶心。
“好了好了,大庭广众呢,悠着点。”裴钟荷实在忍受不了梁登润的行为,就阻止了梁登润继续的动作。
梁登润也很听话,放开了抱住裴钟荷的手,然后高兴地对裴钟荷说:“让你久等了,我刚刚有点事,所以来慢了。”
裴钟荷敷衍地点点头,说没关系。跟她说这些干嘛,她又不是他女朋友,也不是约会。
顶多就是炮友关系罢了,对了,也是利用关系。
裴钟荷和梁登润来到了约好的饭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正因为找了这样一个好位置,饭店外面坐在车里的俞宛翎开心极了。
要拍下来,以后肯定有用。
俞宛翎拿出了自己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裴钟荷和梁登润身上。
俞宛翎想,对于“破案”,还是她专业一点。
裴钟荷点了一些菜,想用吃饭把梁登润打发走,当然,她也不会忘记下药这件事情。
那瓶慢性毒药已经是第二次使用了,只要多给梁登润食用,他的身体早晚会受不了。
到那时候,裴钟荷就会得到解脱,就不用身体去交换名誉了。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有两个,就是裴曲珊和梁登润。一个是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另一个是毁了她的清白。
这怎能不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