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这都是我自愿的,不用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啦。”裴曲珊有气无力的安慰着申泽驰,好像是刚刚激动过度,现在觉得全身乏力。
“阿驰,我好累啊,我可能再睡一会吗?”裴曲珊在他怀里撒娇的蹭了蹭,慢慢闭上了眼睛。
“睡吧,我陪你睡会。”申泽驰把她放回床上,靠着她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抱住她,阖上了眼睛,轻轻在她脑袋上落下一吻。
“嗯嗯,好~”裴曲珊疲惫的点点头,意识逐渐消散,再一次沉入睡眠中。
申泽驰轻轻拍着裴曲珊的背,哄她入睡,心尖上被怀里的这个可人儿沾满,心里悄悄做了一个决定。
等裴曲珊再一次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的灯也是暗了,只有床头露出微弱的灯光来,她缓了一会,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冷的,申泽驰应该起床很久了,失落感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坐起来,疼得龇牙咧嘴的,正准备掀开被子走出去,房门被打开了,眼前突然一亮,裴曲珊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
“珊珊,你醒了怎么不叫我?”申泽驰见到裴曲珊已经坐起来了,看样子是要下床,他连忙走过去,把裴曲珊按在床上,拿了个枕头给她当靠背。
“于航说了,你这几天不能乱动,最好不要下床,这两天辛苦一点,只能吃流食,你忍忍啊。”申泽驰帮她捻起被子盖好,嘱咐着她之后要注意的事情。
裴曲珊半懵半懂的,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她疑惑的问道:“于航?他来过吗?”
“是啊,你以为你为什么是待在家里而没有去医院啊,还不是因为昨晚他恰好过来找我们吃宵夜,这才赶上了你咳血的时候,诊断吃药都是他帮忙的,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安安乐乐的躺在家里了。”
申泽驰跟她解释昨晚申于航来的事情,“你从昨晚昏迷一直睡到中午,今早的时候,他过来看了看你的情况,还帮你输了液,你知不知,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要是还不醒,我就要抬你去医院拍片治疗了。”
“这样说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于航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裴曲珊也有点后怕,事发突然,要不是申于航来了,镇定住申泽驰的情绪,怕是现在两人都待在医院检查了。
“等我好了之后,我们请他吃饭吧。”裴曲珊提议道。
“我跟他说过了,等你好了,我在酒店包个位置,几个朋友一起聚聚。”申泽驰早就想到这个事情了,刚好趁着这次机会,把身边的人都带给裴曲珊认识认识,包括那个不着调的简向阳,他认定了这个女人。
“那好呀,好久没有一起聚过了。”裴曲珊有点心动,她也想叫上时月,小洁一起,可是时月现在4个月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去。
“过几天应该能看到他们,这周日外公70大寿,会在老宅办一个生日寿宴,到时候会邀请他们来。”申泽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丝滑的触感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啊!对了!外公的大寿!完蛋了,我上星期还记得的,结果这星期一直忙着应酬,完全忘记了,怎么办呀,我礼物都没有准备,我现在准备还来的及吗?要送什么呢?”裴曲珊像大梦初醒一样,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懊恼的说着。
申泽驰有点心疼的帮她揉了揉额头,责备道:“再怎么着急也不能打自己啊,打坏了怎么办,本来就笨呼呼的了,再打下去就傻了。”
“嘿嘿,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下意识就拍了一下自己,我下次不会了!”裴曲珊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没有因为他的责备而反驳。
“还有下次?!”申泽驰不爽的加大了点音量。
“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下次了!”裴曲珊怕他不信,举起手发誓,“哎哟,我们不是说这个啦,现在的问题是外公的寿礼怎么办,我还什么都没来的及准备,最近有什么古玩拍卖吗?”
裴曲珊机智的岔开话题,拉着申泽驰的手跟他说正经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一幅水墨画,齐白石的真迹。”申泽驰拿她没辙,也不逗她了,跟她说自己帮她准备好了寿礼。
“咦?你哪里搞来的真迹啊?”裴曲珊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他。
“不偷不抢,在拍卖会上真金白银换回来的。”申泽驰扬起头,略带些得意。
“不可能吧,我天天跟在你屁股背后跑,你去拍卖会上买名画,我怎么不知道,难不成你会隔空取物?”裴曲珊更加迷糊了,申泽驰的行程自己都是知道的,每天都是满满当当的会议视察,哪里来的时间去拍卖会上。
“嘿,我说你笨你还不信,现在是什么时代了,21世纪信息数据发展迅速时期,有网上拍卖这种东西好吧?价高者得,秒付款秒送货,安保是很严密的。”申泽驰听到有裴曲珊还不知道的东西,得意洋洋跟她科普着。
申泽驰这么一说,裴曲珊明白了,她突然想起之前有一段时间,申泽驰一直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时不时捧着电脑在看什么,她一过去,申泽驰立刻放下电脑,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她一度以为申泽驰在看小黄片,因为那段时间他很热情,每晚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裴曲珊突然脸上一红,一坨绯红映在她的苹果肌上,与白稚的皮肤相比特别显眼,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正在微微发烫。
申泽驰看到她脸红了,担忧的看着她,身体慢慢靠近,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探去,“你的脸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红,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于航跟我说过,你这胃出血前期是会有低烧不退。”
“我没事,只是突然觉得有点闷而已。”裴曲珊慌张的扯下他的手,眼神有点不自在,难倒要她说她想到他们晚上激烈的运动而害羞的吗。
“阿驰,我饿了,有东西吃吗?”裴曲珊顾不得他怀不怀疑了,低下头掩盖着自己尴尬的情绪,生硬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