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岌万万没想到吴王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之好,拿出这么多东西来,为的也只是让自己今后对她好一点,这真的不可思议。
先前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对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让李继岌完全误会了对方,看着对方难得露出慈祥的一面,李继岌的也收起了之前对吴王的强硬态度。
对于这样的好事,李继岌有怎么能够不答应呢,他也没什么理由不答应。
先不说吴王给出的诚意,就说开平公主的姿色也不是李继岌能够拒绝的,那样一个美人儿,他没有理由不要。
尽管开平公主的姿色虽然比马摘星要差一些,但她的容颜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只能说两人各有千秋。
若是能够通多这样的联姻获得吴国在未来的支持,李继岌觉得,这对晋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继岌和自己的弟弟在对待感情方面的问题截然不同。
疾冲是个浪漫主义者,也是个追求自由的家伙,他希望自己的爱情是纯碎的,干净的,可李继岌和他可不一样,在李继岌看来,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品,并不需要那么认真,这一种观点在大陆上基本是通用的,像疾冲那样的想法在这个时代中基本属于畸形。
有时候,他还总是回去嘲笑疾冲的态度,可是疾冲却总说他不懂。
为此他也只能为之一笑。
同意了吴王的请求之后,李继岌并没有再见到开平公主,按照吴国的习俗,他们之后在大婚之后才会再次相见。
而李继岌则也没有再次逗留多长时间,带着吴王的诚意赶回晋国。
……
天下的兵马能够像中原这样调动频繁的基本不多,晋国出兵大梁也引起了所有国家们的注意。
大家都在猜测着这一战是否能够动起手来。
以日前晋军的实力,如果想要跟大梁掰扯的话,或许还有一较之力,可很多人也基本都一致的认为,晋国并不会占到什么便宜。
先不说大梁还有好几只军队没有触动,单单是班师回朝的镇北军久久够晋国人喝一壶的了,哪里还会有他们取胜的机会。
而大梁国在吴国之中的举动也让世界上所有的国家们都开始认识到自身需要弥补的地方。
武力的不足,不管他们在怎么修养生息也都注定只会沦为别人的羔羊,这一次的吴国算是给另外的几个国家们敲响了警钟。
几乎所有人都在自问,若是这样的大梁军马杀过来的话,他们能否挡得住。
一时间所有国家们的目光都在盯着后续晋国和大梁的交战情况,而在相对被遗忘的歧洲山之中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朱友文带着文衍等四人还有五十多名士兵欲哭无泪的回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楚王墓。
洞口离他们只有两尺远,却好像一道无底深渊一般屹立在众人的眼前。
正是这一道深渊,几乎吞噬了他们所有的人。
任谁也想不到,整整十天的时间,他们不断的探索,不停的探索,想要把这座看起来辉煌的大墓全部掏空,可结果财富他们确实得到了,可是,人却已经变得越来越少,就好像这些财富是以他们的人来兑换一般。
原本五千人马的队伍到了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五十多人,这五十多人之中还有一半基本都是伤残人员,这次的行动可谓损失惨重。
可以说,这一下的损失直接让朱友文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
本来他以为带着自己强大的渤军们前来一定会万无一失,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有点想当然了。
虽然此时财富他们确实拿到了,可是付出的代价却并不少,那可都是自己的渤军啊!是自己花了无数心血才培养出来的人才就这么相继的埋在这里。
此时,纵使所有人都逃出来了,可也依然还在大喘着粗气,回想着之前他们遇到情形,每一个人都痛不欲生。
按照张启山的说法,他们竟然遇到了传说中才会有的粽子,这无疑给了很多人巨大的精神打击。
虽然渤王不信鬼邪只说,可是亲眼看见这一幕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当中真的有很多神奇的东西。
张启山来到朱友文的身边哭丧着脸说道:“渤王,咱们真的不能再下去了,我的所有兄弟都折在了这里,就连我,若不是有小兄弟救我,恐怕也不会出来,你就饶了大家一命吧!”
就在刚刚,大家出来休息了之后,却是听到渤王竟然要再次下去探寻,并且打算杀死这些怪物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可是,他们却都知道,自己的反对根本就没有用,因为渤王的命令是不可抗拒的。
朱友文看着身边这个原本还算干净的家伙现在已经变得灰头土脸,全身都是泥垢,心中不有一叹,皇上好不容易找寻到了一只发丘队伍,没想到却是几乎全部都折在了这个地方,真的让人惋惜。
本来之前他并不打算让他们全部都下去的,可是无奈,这些人对金银珠宝等财务根本就没有抵抗力,一件之前的珠宝都被士兵们占为己有,他们非得下去见识一番。
之后也就悲剧了,在每个光卡之中几乎都有人伤亡,任谁也没想到,这楚王墓中竟然会有那么大,里面足足设置了十多个殿和各种小型墓室,毒虫野兽更是数不数胜,朱友文甚至都怀疑,他自己的怎么活过来的,回想那些怪物们出现的场景的时候,他都不由得有点后怕。
看了一眼张启山,在看看身后自己为数不多的队伍,几乎所有人都是低下了脑袋,只是当他在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却是迟钝了一下。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士兵竟然还能够活着,并且好像好一直很轻松的样子,他走到那士兵的身前用一双冷眼看着对方说到:“敢不敢跟我下去,弄死那些怪物?”
见朱友文前来,疾冲倒是意外了。
他终于还是注意到了自己吗?
疾冲侧头朝着朱友文微微一笑道:“无所谓,没什么不敢的!”
朱友文见对方回话时一点也不像从前的样子,也是微微一笑,这人果然不是从前那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