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塔木儿在叩拜了之后认真的对耶律义说道:“可汗,距离你的登基大典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臣下建议你最好将晋国的使臣也请来,以如今晋国的实力,将会成为未来咱们最大的对手。”
“是,国师,义,明白。”
契丹新晋可汗对面前的国师无比尊崇,听着国师的他,他心中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晋国说实话,原本并不在他的邀请之中,因为两国常年交战,早就已经是你死我活的敌对人员,现在发去请柬有点索要人质的嫌疑,不过,既然国师如此说了,那么他也只能照办。
耶律义来到自己的帐篷当中,安排下面的人重新加一份请柬送往晋国。
当耶律宝娜听到了自己哥哥竟然也邀请了晋国使臣之后,疑惑的上来质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邀请晋国?舍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的用意。”
耶律宝娜就是这样,心中藏不住任何的问题,这段时间她打听了很多中原的事情,发现了很多有趣的新鲜事,本来她想要自己前往中原的,可惜他的哥哥却总是以要开登基大典为借口将她拦住。
“宝娜,你坐下,为兄有话要对你说。”
身材高大的耶律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耶律宝娜坐下说话,自己为她倒了一杯酒。
“宝娜,你现在也长大了,怎么样,跟为兄说说,在大梁国中你最喜欢哪位皇子,为兄给你做主。”耶律义好笑的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亲爱的妹妹。
“大兄你这是为何,难道是想要赶宝娜走了吗?你应该也知道,宝娜只喜欢朱友文,至于其他人恕难从命。”耶律宝娜直接将桌上的马奶酒一饮而尽,豪爽之极。
“呵呵,大兄并不是那个意思,之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现在要是不嫁出去,以后该遭别人的闲话说我契丹公主长得丑没人要了,不过,朱友文虽然也是皇子,但他不行,他毕竟只是朱温的义子,将来在博弈上是会吃亏的,大兄只是希望你能幸福一辈子就好。”耶律义说着这话,眼中满是爱怜的神色。
耶律宝娜听到自己大兄的话一脸的不开心,气到:“那就让宝娜陪着大兄终老吧!”
看着耶律宝娜气咻咻的出去了,后面的耶律义只能无奈苦笑对待。
自己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太痴情了,跟契丹的男儿一样,喜欢人喜欢的直来直去,毫无任何躲闪之意。
耶律义虽然人在契丹,不过对于中原中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基本上了如指掌,晋国川王回归重新成立川龙军增加了不少的实力,大梁渤王入狱看似消减了一些实力,可朱温却恰恰在这个时候出兵前往东境和吴国,成功的再次巩固自己在中原霸主的地位,一切的一切他都有看到。
这个时候的大梁无疑是自己最好的选择,而他尤其看重的是大梁的二皇子郢王殿下。
郢王年纪轻轻虽然战功没有朱友文赫赫威名,不过,这几次郢王的成绩却是有目共睹,特别是最近的吴国之战,连战连捷,在吴国之中竟刮起了一阵大旋风。
让吴国疲于奔命。
郢王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很多人都十分的意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有一天能够骑到朱友文的头上。
原本对大梁来说朱友文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朱友文是大梁 的战神,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拥戴他,不过,朱友文毕竟只是朱温的义子,以朱温的个性来说,想要传位义子十分的不可靠。
所谓为了保险起见,耶律义其实是有意想要将自家的小妹嫁给郢王朱友珪的。
“来人,传我命令,无比要把我们契丹的诚意让郢王明白,虽然上次借兵一事咱们没有兑现,不过,那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
耶律义让下人拟奏,传达着他的意思。
……
此时耶律义口中的郢王正如可汗所想象的那样,正在吴国之中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好不威风。
这段时间以来,朱友珪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富饶之地,在这里的百姓们不要的黄米如果要是卖到大梁的话,恐怕会遭到哄抢的地步,而这里的烟花之地文人义士更是数不甚数,毫无家国的担忧。
即使是自己连下两洲之地,吴国到现在也依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阻击方案来,这些天朱友珪听说吴王正在大举收服民间义军准备对大梁军进行有效的反抗,可在朱友珪看来,这就是个笑话而已。
吴王既不想出大价钱有想别人为他卖命,这怎么是可能的事情呢!
王景仁来到郢王的身边笑着将今日在吴国收集的情报送上来,不屑的说道:“殿下,这吴王还真的有趣,我听说,有人还在里面闹了起来,直接窝里斗了,就因为吴王说了,钱可以拿,不过你的先打完了才行,这可是让很多不远万里想要发财的人直接寒了心啊!”
听到大将军的话,忽然间,郢王想到了一个方法,既然吴王不能把这些人变为己用,那么自己何不如拿出掠夺的资金收下章这帮亡命之徒呢,再将他们秘密的培养成为自己的队伍,未来说不定会有大用。
朱友珪是个想到就做的人,他马上安排了大将军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办去,大将军虽然不同意,不过却也并没说什么,主要是现在他们的底气很足,连连攻略下两座城池,这城中的富豪商旅们家中的财产比他们原本想象的都要多,这一趟无疑让大梁镇北军队直接得到了补充。
一下子就让镇北军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契机。
而且,在吴国,武器也要比很多地方都要厉害,可以说,吴国上面遍地都是宝,可就是没人能够守护的住的那种,尽管他们有水军,可那些水军子上了岸之后就敢旱鸭子一样,一无是处,到了岸上吃个败仗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的简单。
这不免多次让郢王和王景仁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