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宵绝望了,此时的他看着文衍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血海深仇一样。
这个家伙是不是专门来跟自己唱反调的啊,怎么自己找的什么借口这个家伙都能用得上吗!
可惜,莫宵使劲的挤眉弄眼,文衍还是依然不能看出什么来。
“你是不是眼睛有什么不舒服?来,给我看看,我正好新学了一手眼科,可以给你瞧瞧。”
莫宵简直都要哭起来了!太难了,这个文衍简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啊!
看着莫宵难受的样子,后面原本心情有点沉重的朱友文笑了笑,说道:“好了,文衍,你就别再逗莫宵了,看他憋得多难受。”
“哈哈哈哈~~~~~”朱友文这么说了之后,海蝶和文衍两个人实在是忍不住,都捧腹大笑了起来,他俩指着莫宵,一副非常好笑的样子。
这下子,莫宵是真的丈二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说,还有,文衍和海蝶两人好像都知道自己为了遮掩什么一样。
莫宵摸着后脑勺疑惑的问道:“这……主子,你们都知道了???”
“呵呵,你的演技那么拙劣,你说谁还能看不出什么问题啊,开起来吧,主子不介意和对方打个招呼。”海蝶微笑着说道。
莫宵见渤王点了点头,这才终于明白了,感情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啊,只有自己还 是依然被蒙在鼓里,不过,这下子,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
他一下子打开了后背守着的窗户,只见得一开启来就看见了斜对面坐着的媱姬大人。
渤王淡定的和对方点了点头,就自己拿着桌上的茶水独自喝起来。
看着这诡异的气氛,三人都快速的和主子告辞之后纷纷上自己的屋里休息去了。
一出来,莫宵就抓着文衍的领着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对面那个妖女的存在的?”
“是啊,刚刚我们在外面就遇到了,确实没想到对方会住在对面,看来太卜大人是追定咱们家主子了。”文衍微笑着从容的将莫宵搭在他领子上的手给掰开。
“啊~~~”直到现在,莫宵算是知道了,原来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反而是自己啊!还自己刚刚白白的担惊受怕好一会儿。
莫宵的表情无疑逗笑了两人,三人纷纷进屋各自休息,在路上奔波了这么长时间能够躺一会睡上一个美美的觉,那绝对是一种完美的享受。
……
川王府中,疾冲头疼的听着手下的汇报,有点无语。
他想过临近日子之后会出问题,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
“启禀殿下,西城区的的西湖边上今日据说有三人被湖中的毒蛇给咬到,立刻就中毒生亡,可是当我们的人上那边查看的时候却是根本找不到那条白蛇,甚至军中还有一个兄弟也被咬到,损失了一个人。”
好好的西湖怎么可能有蛇,以前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却是在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出现,疾冲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这里制造混乱。
看着面前手下欲哭无泪的样子,疾冲给了他一份手书说道:“这样,你上川龙军前将史建瑭将军请过去,他是抓蛇的好手,想来这一条蛇在他的眼中一点问题也没有。”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办。”手下磕头行礼之后这才离开。
一边的言龙道:“殿下,咱们的城门真的要一直这么开着吗?要知道,现在城中已经出现了好几股实力,不仅是不算上百越的话,就我们已知的就有六家不止,若是在这么放任下去的话,恐怕到时候会变得无比混乱。”
言龙不得不担心,城中的防卫问题,虽然有神机营一直在城中盯着,可是,自古防守方都要不攻击方失去了一步先手,谁也不知道这些突然闯进来的人们他们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就像是今日毒蛇一事,指定是有人蓄意想要制造混乱才这样干的。
“呵呵,开着吧,没事,我倒是想要好好的领教一下各路人马的手段,对了,最近密切关注着城中的所有动静,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了,皇兄大婚之日也没什么可送的,这些也算是一份不小的惊喜吧!你先去吧,我上一趟天牢找个人。”
听到带殿下的话,言龙汗颜,殿下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这样下去的话到了那天的时候将是一盘多大的棋啊,言龙真的生怕到时候殿下不能掌控的过来,以至于酿成大错。
“可是殿下……”言龙本待还要说什么,却是被疾冲阻止了下来。
“行了,下去吧!等着看好戏就行,你们只需要干好自己的事情。”
看着退下的言龙,疾冲笑了笑,给自己换了一张假面具带了个斗笠朝着后门而去,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经曝光,知道和认识自己的人很多,他并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做一些伪装是很有必要。
天牢里,所有的狱卒们最近都感觉到很不好过,他们的任务十分艰巨,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临近晋国大皇子大婚之日即将就要到来,到时候晋王肯定会来一场大赦天下,放了牢中的所有犯人 ,为此,很多百姓人之前不敢干的事情,现在却是频繁的出现。
这直接就增加了他们很多的工作量,可是,更加糟糕的却还不是如此,而是因为他们的顶头上司现在好像是越来越暴躁了一般,将下面的人每天都是骂个狗血淋头起来。
面对这样的上司,所有人都只能默默承受着,直到今日,忽然有个犯人爆发了,直接就将这司法长个揍了一顿,原本所有人都还以为司法长一定会狠狠的将这个人给抓起来收拾一顿,但是结果却让所有人都傻眼了起来。
那少年犯人不仅没有被惩罚,更是得到了司法长的款待,这就让所有人不解了,不过,所有人此时也不敢上前问话,都只能静静的观望着。
陆阎王屏退了众人,只见此时在他面前竟让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的,不过一头发黄的发丝却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