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我这就这小贱人送去暴室,省的看着心烦!”
碧池扯着我的头发拽起,疼得我面目扭曲。
“等——”
疤哥阻止了她。
“最后一次机会。”
我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但碧池不给我机会。
“疤哥,你怎么还对这贱人心软!”
“都人赃并获了,你要是再袒护她,组里人怎么看,上面又怎么交代!”
疤哥笑着逼近我,捏住我的下巴,用力辗转,很快把我的脸擦红了。
“你说,背叛者,该怎么惩罚呢?”
他是对着碧池说的,目光却是看向了我。
碧池像一只胜利的母鸡般叫嚣:“扔进蛇窟,要是还没死,就挖空器官!”
“甚好!”
疤哥甚为满意的点头,示意后,立即就有手下抗来一个装满毒蛇的铁桶。
五颜六色的毒蛇在铁桶内窜动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在场的人吓得不敢噤声。
但碧池却眼睛冒光。
下一瞬,碧池就被几个大汉高高举了起来。
碧池整个懵逼住了,眼看着就要被扔进铁桶,她厉声尖叫起来。
“疤哥!是她,是她啊!!”
“快放开我!我肚子里可是你的种啊!”
疤哥呵了一身,抓取一条毒蛇,就往碧池隆起的肚皮上扔去。
“我的种,是这里吗?”
“一个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的贱女人,也敢把野种赖在我的头上!”
说完,毒蛇滋的一声窜了上去,尖利的毒牙,咬破了隆起的肚子尖尖。
“啊!!!”
声嘶力竭的叫声,撕裂了漫长的沉默。
碧池蜷缩在地,痛苦翻滚,扭曲的像条蛇。
疤哥面无表情的看着碧池破了的肚皮像水龙头一样喷着血柱。
“现在,还敢替老子做决定吗?”
碧池哭都哭不出来了,满眼都是血泪。
但这样的酷刑还没完,疤哥面向众人,语气冷厉。
“狗娘的算什么东西,也敢指导老子做事!”
碧池大睁的眼被血泪糊掉,模糊了里面的情绪。
她痛苦地朝其他人爬去,期盼谁能够救救她,但所有人都自发躲开。
凄厉的叫声,响彻了一晚。
观刑一夜,我麻了。
“疤哥,你累了吧。”
“太血腥了,要不还是……”
疤哥面无表情,不见情绪。
“吓到了?还是想给她求情?”
我嘴角抽了抽,脸上流露出后怕:
“没什么,都是同胞,多少有点不忍心。”
作为一个在和谐社会长大的女孩子,若是此刻表现得太冷血,才是真奇怪。
疤哥挥手让人把血腥的铁皮桶扛走,又在衣服上蹭掉手上的血,才过来拥抱我。
“我明白,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你跟她们都不一样。”
“你妈妈都那样对你了,你都不恨吗?”
“如果你只是想见下妈妈,小事一桩,我可以搞定。”
在这一刻,我一直伪装的坚强决堤般崩溃,一滴滚烫的泪珠落下,溅湿男人的衣服。
我像是被惊吓了般连忙说对不起,疤哥却是愈发霸道的把我拥入怀。
我起先还挣扎了下,没挣扎过,便顺从的躺在他怀里。
手机上的信息都是我发给妈妈的聊天信息。
“妈妈,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下,是我太自我,太武断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我忽略了,中年妇女也需要体会到被爱的滋味,我不该阻拦你的的。”
“这些年,我一直忙于拼学业,卷教职,没有多少时间好好陪伴你,作为子女,是我不孝。”
“我保证,我不管了,以后都不管了……”
我很清楚我是怎么被拐卖到这里的。
但是理智是理智,情感又是另一回事。
父母给我生命,养育我多年,我怎么都不愿相信,老妈会为了讨好一个男人,将亲生女儿推向魔窟。
无论如何,我都想再确认一次。
我发出的信息,就是我给亲妈的机会,最后一次。
但是发出去了一天,没收到任何回音。
我埋在疤哥的肩头,低低的抽泣。
是假意,也是真心。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