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他参加舞会的其实就是那天在街上碰到的那个贵妇人,她的名字叫洞洞幺,是岛上断头派首领的女儿,也是现在梦幻岛的公主。
云墨应邀来到这个公主府上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非常谦恭的白脸帅哥,对他非常礼貌的握手。
“你好,云墨上校阁下,我是岛上的驸马律伊帝侯爵,非常欢迎您的到来,从现在起,您就是洞洞幺公主最亲密的朋友了,公主在房间等你。”
旁边一个懂天朝话的翻译连忙翻译,云墨对于这个驸马爷礼貌的笑了笑。
“驸马爷不跟我进去吗?”
律伊帝笑了笑。
“我还要帮助岳父大人竞选连任,工作繁忙就不奉陪了。”
被一个女管家领到了公主的闺房,洞洞幺在镜子里看到他的到来。非常高兴,却并没有起身迎接。
“亲爱的云,我的唇彩有些淡,你能不能帮我涂一下?”
云墨从前哪干过这个活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洞洞幺又说了。
“我指挥你,你照做就是。”
到底是公主的府邸,这里有自动翻译器,可以不借助外人的翻译,两人能正常交流。
在她的指点下,云墨一只手扶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地为她涂抹唇彩。
“你的外交活动,驸马爷就不过问吗?”
“其实我们是有协议的,每个月规定哪几天必须同居,其他时候,互不干涉。”
云墨摇了摇头,在自己的认知里,这种婚姻方式,他不理解也接受不了,只不过今天为了做一件大事,不得不虚与委蛇。
等涂抹完了以后,洞洞幺表现的非常热情。
“亲爱的云,你非常懂得我的心理,难道这就是我们前生注定的缘分吗?”
说完了以后,忽然发出一声悠然的长叹。
“你叹气什么?”
“如果你是梦幻岛的人就好了。”
云墨笑了笑。“我也想当一回梦幻岛的人呢。”
洞洞幺当时欢喜的跳了起来。
“好啊好啊,我这就把你办成一个梦幻岛人。”
经过她的巧手一番化妆,云墨看向镜子的时候,居然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梦幻岛男人吗?棕红色的头发,棕红色的皮肤,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化妆材料,把自己的耳朵居然捏成了齿轮状。
“你这是在做什么?塑造魔鬼吗?”
“亲,我们参加的是假面舞会,以你本来面目去参加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是叫你带上面具,又埋没了你的气质。所以我就给你用上彩绘了。”
又找了一套梦幻岛男人的衣服给她穿上,参加舞会穿的却不是布料衣服,还是本地特有的草裙。
“哇,简直太完美。要不是你脸上有彩绘,真想亲亲你。”
感谢这彩绘!接受美女的吻虽然非常浪漫,但在老婆那里不好解释。
这场舞会可能向全球直播,他发誓,萧月澜如果不发飙,他的名字都倒着写。
关系到许多事情舞会的安检一定相当严格,别说是手枪,就连一件金属物品也带不进去,云墨就考虑如何下手了。
略微一思考就有了主意,伴随着洞洞幺一起进入了舞会现场。果然这安检相当严格,有一个胸针因为超过固定长度,都被拒绝在舞会外面。
云墨穿上了这里的草裙,根本没有地方携带武器,因此非常容易的过了安检。
现场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世界名曲,都是一些他所熟知的交谊舞。一边和洞洞幺翩翩起舞,一边观看着舞会现场。
这里的许多人都带有面具,从外形上根本看不出谁是谁,不过其中有一个带着东蜗人舞伴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人一举一动之间,其步法像足了鬼谷门的轻功鬼影移踪。
于是他对着洞洞幺一歉然一笑,“你先稍候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以后,他开始检查自己的草裙。这个草裙连接的部分用的不是金属挂钩,而是用鱼骨特制的骨钩。他故意拆掉几个,然后对着服务员说。
“你好,我的挂钩少了几个,能不能帮帮忙?
这时候他用的是英语,这些服务员自然能听得懂,马上给他又找了十几个骨质挂钩。
“先生用不用我帮你?”
“谢谢了,我想我还是自己动手,公主殿下会更喜欢。”
于是就自己进了洗手间,将自己原本的挂钩重新钩好。
取出了服务员给找的骨质挂钩以后,找了一个地方把它们变断,弄出一个非常锋利的尖儿。
最近从草裙的。厚厚的褶皱里取出了一个药瓶,这里面放了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只要少少的一部分,就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他戴上了皮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这些骨针都蘸上了毒。
然后放在衣裙上挂着的草制袋子里,回去和洞洞幺继续跳舞。跳舞的同时,逐渐向那个李通海靠近。
洞洞幺好奇的问。
“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舞技相当的棒,我想交换舞伴,跟他学习一下。然后再跟你跳,这样就不会总踩你的脚了。”
听他这么解释,公主殿下相当的欢喜,当时几个转身已经来到了李同海和他舞伴跟前。
于是她非常热情的跟李通海的舞伴说。
“我要和你交换一下舞伴。”
李同海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自己现在得罪不起。
如果不同意他的建议,他们也不会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离岛,不是就把那个东蜗女人往旁边一推,奔着云墨,他们两个人走了过来。
云墨手疾眼快,一把把洞洞幺推向了那个东蜗女人。随即来到李通海跟前。
“先生,我们两个跳一曲。”
李通海睁大眼睛,刚想说你有毛病吧?男人和男人跳舞,突然发现这个人说的居然是汉语,梦里心头一凛。
“你是云墨!”
这时候,云墨的一只手已经拉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指缝里捏着一只带毒的骨针,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后腰眼上,中针之后,他指了指指云墨,
“你……你……”
话音没落,早已软软的倒在地上,随即满脸发黑口吐白沫,云墨叹息,让他这么死,真的是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