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一波突然冒出来的牛鬼蛇神,云墨感觉非常的郁闷,还没等他发作,叶子已经愤怒了,跳出来说道。
“滚开!”
云墨知道,叶子就算是在盛怒之下,也基本上是单词乱蹦,这个场景下倒是觉得有些滑稽。
但是,云墨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马上就明白这肯定是一个圈套。
此时如果让叶子动用武力来解决问题,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这肯定是有人等着他钻这个圈套的。
他看了一眼叶子,笑着说道
“叶子,你先不要着急,我来和这几位解释一下!”
那个倒尿盆的大妈似乎心情不太好,十分急促的对云墨说
“我不管你是谁,这是我们的地方,你要是想在这里闹事儿,我们可是不答应的!”
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大爷此时也走得出来,对云墨说道。
“瓜娃子你是谁呀?你跑这来干啥的?这是俺们的地盘儿…”
云墨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是墨家的新任巨子,是来这里办公的,请各位行个方便吧,如何。”
“什么锯子斧子的,占我们的地方就不行,快点滚!”
此时萧月澜走上前去,对几个人解释说。
“这里是墨家巨子办公室的所在地,云墨是墨家的巨子,我们都是他的家属,这里本应该我们居住,请你们尽快把地方腾出来吧!”
几个人却根本就不理会她的话,一副我就是不走你怎样的感觉。
这时,外面忽然又走进来一个女人,看着众人说。
“原来你就是巨子夫人,大家都上年纪了,我和你说吧,他们大家说不清楚。”
萧月澜看着女人打扮十分妖艳,有几分不喜欢,但也不好发作,说道。
“没错,我就是巨子的夫人,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那女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也点点头对萧月澜说。
“夫人,我是二长老的儿媳妇,我叫钱香,我的丈夫就是二长老的公子腹黑!”
听到这里,云墨已经郁闷了,原来这个腹黑就是在自己来的路上扮成强盗打劫的头目之一。
这时他觉得既然是腹黑的女人,自然是和二长老一路货色,于是不能等闲视之。
因此,云墨马上就对这个女人说。
“你好,我想我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要获得属于我们自己的权益,这里是巨子办公室所在,你应该知道的,你和他们说,尽快搬离!”
那个钱香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对云墨说道。
“哦,那没关系,既然你是巨子,当然可以收回你的权益,可是有件事儿我要和你说清楚的…”
萧月澜点点头,对钱香说道。
“你毕竟也是这里的住户,所以有什么话只管说,说完之后如果需要搬家帮忙,我们也可以帮你,”
钱香一笑,看着几个人说。
“你们在这里住下可以,但是我们还要跟你们一起算算账,这个如果算不清,对大家谁都不好!”
萧月澜马上就说。
“看来你还是一个比较懂规矩的人,是不是想要支付一下这些年在这里住着的一些费用,不过我们不会多要你的钱的!”
钱香却露出了自己黄板牙说。
“夫人,您真会开玩笑,巨子大人也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你们两口子算是真对得上。”
萧月澜可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是在和她开玩笑,因为毕竟不熟,所以马上说。
“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一个喜欢玩笑的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这个楼我们住进来以后交了300多万的装修费,你以为这个装修是不花钱的吗?”
还没等云墨一行人做出任何反应,钱香就继续说道。
“还有呢,各种各样的物业费水电费还有杂费,加起来大概有个30多万吧,也请你们一并交还!”
这时,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紫菱有些怒不可遏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这里本来就是巨子办公室,你们强占在这里这么久,还要跟我们正主收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钱香却根本就不管那一套,只是淡淡的说道。
“你们要是给钱,就能够住进这里,要是不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哪来的回哪去,别在这里废话。”
云墨也无奈,只得又来找二长老腹心,对他说。
“我说二长老,这是不是你们提前商量好的手段,要给我来一个下马威呢?”
腹心却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说。
“巨子大人,您说这话就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这里可是道德文明示范区,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不说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道德文明示范区,云墨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马上就对腹心说。
“少和我废话,这里本来应该是我的巨子办公室,如果是你踏踏实实的给我把地方腾出来,我绝对不会再找麻烦,不然你就等着看!”
二长老腹心似乎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他没有理会云墨的威胁,却转移了话题说。
“你得罪我无所谓,但是你难道真的想要得罪长老会那十几个长老吗?可不只是我的儿媳妇儿在那里住啊…”
这里云墨还的确是一个顾忌之处,身为墨家巨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得罪长老会。
但是这口气也实在咽不下,总不能就此打道回府吧,他笑着说。
“二长老这话倒也算是有点意思,不过你既然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总得给我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吧!”
腹心却一点儿都没有含糊,马上回应说。
“我早就已经给巨子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只怕您委屈,因此我没有开口说!”
云墨点点头,没有说话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腹心笑着对云墨说道。
“这个小区的地下储物间还是很宽敞的,如果巨子不介意,可以先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我会和他们进行交涉,争取在年前给你一个答复…”
这明显就是推脱之词,而且有些很明确的调侃意味,可谓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样的话,实则就是让云墨知难而退,远离乌托山庄。
而且这话说出来,他已经准备好了面对云墨的发作,一场想象中的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