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笑道:“宁家主放心好了,这叶风云在我源宝阁闹事,我饶不了他。”
当着众多强者的面,他们当然要做好表面功夫,不能让人轻易看出来,他们其实是一伙的。
宁江河叹道:“不怕阁主笑话,这叶风云杀我宁家的天骄极多,我宁家对他恨之入骨,非要杀他不可,如果有机会抓住叶风云,还请阁主把他交我处置。”
“当然,杀死叶风云的功劳,我绝对不敢跟阁主大人抢。”
宁江河表明了他的态度。
“好说,好说。”
曲阳大笑。
叶风把这些话都听在耳里,心里明.镜一般,显然,四大家族这是和这源宝阁勾结在一起了。
自己一时不察,结果落进这狼窝,只怕想要出去,还得费一番功夫。
现在动手的只有两人,他们的身后恐怕有数万人。
硬拼是不明智的,找个合适的机会,逃离才是正理。
“叶风云,你这畜生,你还不受死吗?”
宁江河瞪着一双牛眼,狠狠的盯着叶风。
这些天,他几乎要被怒火给点燃了,现在看到叶风,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叶风一剑横扫出去,挡下了柳絮和燕鹏程。
“火气小点,别把自己气死了,划不来!”
叶风有意气他。
宁江河怒极反笑:“好个畜生,死到临头,你还这么狂,今天,我不会让你轻松死去的。”
叶风摇摇头:“他们或许可以,但你不行,你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只知道躲在后面阴人,你太猥琐了,注定一事无成。”
叶风想着,要不要激一下这家伙,反正在这拍卖大殿之中,自己没几个认识的人。
更不用说,这个提着剑靠上来的人,绝对是自己的敌人。
宁江河瞬间暴跳如雷:“畜生,你竟然敢如此污蔑于我!”
“今天,我宁江河不亲手把你杀死,誓不为人!”
他实在忍不住了,挥着长剑,不顾一切的斩向叶风。
“宁家主,不要冲动,这个叶风云故意气你的。”
柳絮一见,连忙劝道。
他本来以为,宁江河多少能保持理智的,没有想到,在叶风云的三言两语之下,他就气得要炸,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天澜宗都被叶风云覆灭了,这小子的手上,必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不然,天澜宗的众强者不是傻子,怎么会乖乖受死?
燕鹏程也劝道:“宁家主,我们三人一起打他,累也累死他。”
他们现在人多,以众凌寡,车轮战是最好的。
宁江河连连摇头:“不行,这畜生欺我太甚,我必须亲自动手!”
“一会如果我宁江河不敌,你们再来。”
这番话,宁江河说得斩钉截铁。
柳絮和燕鹏程见状,也不好再劝。
他们已经把话摊开了说,宁江河还是要坚持由他自己动手,显然,他心意已决。
如果他们两人再坚持,那就是看不起宁江河,不给他面子。
“祝宁家主旗开得胜。”
柳絮和燕鹏程两人也不再劝,收剑走到一旁,与其他的想要动手的强者们站在了一起。
“小畜生,今天让你血债血偿!”
宁江河眼见两人离开,他血红的眼死死盯着叶风,咆哮如雷。
叶风微微吃惊,他之前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如同爆竹一样,一点就着。
这样的人,竟然还是宁家的家主。
叶风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眼前的情况对自己无疑是有益的。
“你就是宁家的老东西?”
“看看你都培养出一些什么子弟?个个都是废物,丢人。”
叶风故意说道,存心把他气死。
宁江河两眼通红,整张脸如同猴腚:“小子,畜生少逞口舌之快,等我拿下你,先打烂你的嘴。”
“那就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不过,我看你抓个剑,都是绵软无力的,恐怕你不行,非常不行。”
叶风笑道。
宁江河怪笑不已:“小畜生,珍惜你的最后时光吧,一会你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在他看来,这里埋伏了四大家族的无数强者,还有源宝阁的无数强者,叶风云现在落到重重包围之中,必死无疑。
他听到叶风的话,虽然生气,但是在心里,他并没有太把叶风当一回事。
叶风忽然道:“对了,你们与源宝阁勾结了吧?”
“一派胡言。”
宁江河怒道:“你一个将死之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光凭你造谣这点,你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叶风摇摇头:“不要激动,你表现得这么激烈,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有异常?”
“很好,小子你继续。”
宁江河反常的没有生气。
叶风云所说的事,事关曲阳的名声,他可不敢大意。
这里可不止他与叶风云两人,边上还有许多强者在,如果有些话传出去了,对他或者是对曲阳都是不利的。
宁江河深知流言的厉害,所以,此刻他必须压下火气,不能落人话柄。
叶风笑了笑:“继续什么?难道你想放了我?”
宁江河冷笑:“你知道就好,乖乖受死,留你全尸,要不然,挫骨扬灰。”
叶风叹道:“横竖是死,有区别吗?”
宁江河哼了一声:“区别可大了,你要不要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叶风摇头:“你这么有感触,想必你尝过。”
宁江河阴阴一笑:“小子,你很快就能尝到了,我保证。”
叶风忽然说道:“对了,有个事我忘了说,宁家主亲自出来,想必带出来不少的强者,是吗?”
宁江河脸色变了:“畜生,你什么意思?”
他本能的觉得不妙,他发现,这个叶风云似乎淡定得过分了,现在,整个大殿,都处在重重的包围之中,根本是插翅难飞。
要说叶风云没有什么凭恃,那是不可能的。
“宁家的强者多数都出来了,想必宁家本身已经是个空壳子,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趁虚而入,想必很有趣。”
叶风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件事,他也没有经过周密的计划,当时被人拦路,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
目的自然是让他们去狗咬狗。
他想着,就算那什么地宝宗弄不死宁家,恶心人家一把也是好的。
“畜生,你到底做了什么?”
宁江河沉下了脸,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