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重视已经非常累,但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一切。
俗话说的好,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始了,那这件事情就必须要有个结果。
想了一晚上傅端奕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最后他只能暂时将江柔这件事情放到脑后。
不过他这边束手无策,不代表李婷那边儿没有。
自从两个人分开以后,李婷就已经开始琢磨如何江柔安排。
对于李婷来说想要调查江柔真的是太轻松了,不过江柔的身份有点儿特殊,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他也不敢贸然下手。
不过即使是这样,李婷还是私下里开始调查起来。
毕竟江柔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只要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在这种情况下调查起来真的是非常简单,只需要随便一点儿家族资源就能查到他的所有事情。
李婷一边调查一边继续针对傅行年,前他已经和王乐谈妥了,现在就等王乐那边行动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王乐这一次应该能给傅行年带来不小的麻烦。
毕竟他和傅行年之前也合作了好久,也掌握了一些对方的内部资料。
不过足足两天的时间,王乐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这让李婷十分的不爽。
要知道在他们谈合作的时候,这些条款可都是明明白白写在合同上的。
可现在规定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可王乐那边儿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李婷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直接打电话兴师问罪,质问王乐为什么没有按照合同来进行。
“李小姐,我真的是冤枉。我也想按照合同来呀,可你总得给我点儿时间吧。两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我根本搜集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李婷的这番电话让王乐大呼冤枉,不是他不想行动,而是他手头所掌握的这些资料根本没有什么用。
他确适和傅行年合作了这么些年,而他的手里也确实掌握了一些对方公司的内部资料。
这些资料说起来是内部,但其实早就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
自从去年开始傅行年对公司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基本上每个月他们的计划都会临时更换。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手头所掌握的这些所谓的内部资料早就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
所以如果他们真的按照合同将手术的这些所谓内部资料发出去的话,那他们肯定会成为行业里的笑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闷头搜集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对方的一些破绽。
不是他们不想行动呀,奈何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们找了这么久,别说是黑料了,就连一点瑕疵也没有找到。
王乐在这个行业干了这么多年,他可是非常清楚,越是大的公司背后越有点猫腻。
这种方法放在其他的公司身上屡试不爽,可放在傅行年这里丝毫不起作用。
为了这件事情,王乐可真的是茶不思饭不想呀。
他始终不明白傅行年到底是如何隐藏的?为什么能将公司的所有业务隐藏的如此好。
听完了王乐的诉苦,李婷瞬间沉默了。
再怎么说李婷也是业内人士,他知道王的说的都是真的。
问题是一个如此庞大的融合企业,它背后不可能没有一点黑料。
必要,如果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发展的如此迅速。
短短的两年时间,从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公司直接发展为了行业内数一数二的带头大哥。
这中间如果没有点猫腻,别说是别人了,估计就连他们也不相信。
虽然惊讶归惊讶,始终认为只要继续调查下去,始终能有所发现。
不过王乐这两天的表现确实让李婷有些失望,他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在这种事情上,他也必须心理行为。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继续调查吧,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在应付完王乐以后,李婷立刻吩咐自己的秘书去调查傅行年最近的情况。
李婷对于自己的秘书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要知道这个秘书可是他花大价钱从世界100强公司内挖过来的。
自从有了这个秘书以后,给他省了很多麻烦。
以往需要一个月才能解决的事情,这个秘书只需要一周就能解决。
“老板,你就放心好了,没有什么猫腻,能逃过我的眼睛。别说是这些从来没有听过的公司,就算是世界100强也不在话下。”
对于这件事情,大卫非常的自信。他从事秘书这个行业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在这十几年中他无一败记。
“你可千万不要小看对方,这次敌人后,我们曾经遇到的都不一样。”
看到大卫如此的自信,李婷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在李婷看来傅行年这个家伙真的是太怪了,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家伙。
如果是普通人,在他的连环攻势之下,早就已经破产离场。
可傅行年坚持了这么久,只是前期受到了点影响,现在他的生意竟然已经开始慢慢回转了。
这在李婷看来实在是太不科学了,他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对手。
所以在他看来,针对傅行年这个家伙绝对不能用普通的办法来,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确定性的因素。
“老板,你就放心好了,不管对手是什么,我保证给你,您拿捏的死死。你想要的资料,我一定如期交给你。”
说完这番话以后,大卫果断的离开了。
李清的这番话,大卫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
在他看来,对方就算再厉害,也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和对方根本就不在一个领域,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比较。
而且自从李婷看是针对傅行年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对方不顺眼了。
他看来李婷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能让李婷如此痛恨的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在这种情绪的操纵下,他并不觉得傅行年有多么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