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绣心想:“哼,上官挽澜,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顶着你老婆的帽子,怎么会死拽着你啊!我要是不带着你,你老子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所以这事儿还是你提出来比较好!”
“好啊好啊,那绣绣你快带我去吧!”
上官挽澜故意央求白绣绣,其实他是很愿意跟白绣绣出去的,这样可以随时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想求我啦?哼!”
白绣绣故意为难他,如果她答应的太快了,这男人就该怀疑她的话了,虽然这人傻了,但有时候也是挺精明的。
“绣绣,你就带着我吧。”
上官挽澜拉着白绣绣的袖子一直晃来晃去,晃的白绣绣胳膊都酸了。
“嗯,那好吧,不过你要亲自和你爹请假,就说咱们要为了你上司的寿宴,准备些东西,你要是不和他这样说,他不会让咱们出去的。还有,咱们买回的东西,你要帮我拿着,否则,咱们就不去了!”
白绣绣提了出了一堆条件,上官挽澜都一一答应了,两人商量好后,才手拉着手去大厅用早餐。
“缇儿,把这碟豆腐皮包子放这边,老爷喜欢吃这个;这个海鲜粥放那边,挽坤挺爱喝的……”
白绣绣和上官挽澜今天来的比较早,梅曦还在亲自带着缇儿及众仆妇摆放早餐。
“呦,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啊?不会是又再打什么歪主意了吧?”
梅曦一见到白绣绣就没好脸色,缇儿及其她几名女仆都是梅曦的人,自然也不会待见她。索性连最基本的请安礼都免了。
“二夫人不必担心,只要您不惹我,我是不会把您上次暗杀挽澜和我的事捅出去的。”
白绣绣一直都有些猜忌,上次出去买丝线被人追杀的事,与梅曦脱不了干系。
今天她又要和上官挽澜出去,可上官挽澜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她。
若是上次的事真的是梅曦干的,那她敲山震虎吓唬吓唬她也好,要不然,很难保证她这次是否会故技重施。
“白绣绣,你胡说什么?什么‘暗杀’?夫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你少在这儿含血喷人!”
缇儿为了讨好自己的“婆婆”,很自觉的替梅曦辩护。
“缇儿姑娘,你急什么?二夫人都没有说话,你一个大少爷的小姨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话!”
白绣绣拉着上官挽澜,很随意的坐到桌子上,怒斥了缇儿一顿。
这个缇儿可真是不知好歹,上次若不是白绣绣肯为她说好话,不用说二姨娘的位置了,只怕她早就被梅曦乱棍打死了。
现在她还讨好梅曦,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欺软怕硬的主儿,不过她打错了主意,白绣绣可不是好欺负的角色。
“白姑娘,我早就知道你今天来这么早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可没想到,你这二少奶奶的身份还没坐实,就敢诬陷我了。
你可真是不简单啊,只怕你这样说的目的,是想要挑拨我与老爷的关系,进而与我争夺管家的权利吧?”
梅曦冷笑,她虽然怀疑白绣绣是在试探她,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万一这小狐狸精真把这事捅到老爷跟前,无论有无,老爷子都会疑虑梅曦。
“喂,你们眼瞎了吗?没看到二少爷和我在这儿坐了这么久了吗?还不快盛碗粥过来,要是饿坏了二少爷,你们担当的起吗?”
白绣绣没有急着回梅曦的话,反而给她手下的人一顿好骂,众仆妇吓的忙为他们二人盛粥。
可盛完了,又后悔了。哪怕上官挽澜是二少爷又怎样,二夫人可是他的长辈,哪有长辈安排布菜,晚辈在一旁大吃大喝的?既然上官挽澜都不应该吃饭,那白绣绣这个还没过门的二奶奶,就更没资格吃了。
白绣绣喝了一口粥,挑衅道:“二夫人,您看您调教的下人这么没眼色,要是换个管家的人也不错啊!”
白绣绣就是要顺着梅曦的话说,她不是不承认暗杀他们的事,还说自己想抢她的理家之权吗?那好,本姑娘就和你斗斗看,看看你到底是想承认错误呢?还是不想管家了呢?
“你好大的胆子!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上官家的二少奶奶呢,信不信,你要是敢惹急了我,就算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我现在也可以让你消失!”
梅曦真是气急了,她居然忘了这里是餐厅,周围还有很多仆人,她这样把上次派人杀害杀白绣绣与上官挽澜的事喊出来,难道不是不打自招吗?
“哦~原来上次的事真的是二夫人做的呀?”白绣绣笑了笑,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笨,随意几句话就把她激成了这样。
“不错,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有本事就去老爷那告我啊,你有证据吗?而且你觉得老爷会信你吗?”
梅曦也懒得抵赖了,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和这丫头争辩了,她还现在没什么势力,说的话又有谁会当真吗?
“呵,这里有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我当然有证据!”
白绣绣捏了一个包子,全塞在了上官挽澜嘴里,把上官挽澜的嘴都烫红了。
“哈哈哈哈,这些人,可都是我的亲信,你觉得她们是会帮我,还是会帮你呢?”梅曦狂笑道。
“谁说这里都是你的人啊,挽澜还在这儿呢,你说的话,他可是都听到了,他一个人的话,可比整个上官家所以奴仆的话还管用呢!”
白绣绣的嘴塞的鼓鼓的,说话都含糊不清。嗯!这梅曦准备的早餐还是很好吃的,每次白绣绣都会吃到肚子撑的慌,才会放下碗筷。
“上官挽澜现在神志不清,他说的话,又会有几个人相信?”
梅曦看到白绣绣和上官挽澜吃的这么津津有味,恨不得把碗扣他们头上!
“他现在神志不清,但老爷现在对挽澜这么上心,每天派三四个大夫替他看病,总会有一天他会清醒过来的。到时候,他想起我是被你害死的,你觉得你还会好过吗?”白绣绣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