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造反您老还能活着啊?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将军的职位我做够了,不想做了!烦劳您回去和江委员长说一声,让他另请高明吧。”
上官挽澜顺手拿走了老程的枪,一步步把老程逼的靠在了墙壁上然后单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拿枪抵住他的脖子,俊逸的凤眸露出邪魅的笑,看的老陈心头一颤。
“你这个南军的败类,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人!
老头子我也算是个久经沙场的老人,从来不怕死,今天栽在你手里是怪老夫大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要是眨一下眼睛就跟你姓!”
老程把头一歪,眼睛睁的老大,唯恐眨了眼睛会落下笑话。
上官挽澜不屑的吹了一口气,然后老程很不争气的连眨了两下眼睛,还流下了眼泪……没办法,谁叫他是漏风眼啊!
“不用您跟我姓,我也不会杀您。我只是想让你告诉老江委员长,我不想在他手下干了。
现在既然我不再是南军的将领了,您也没必要再在我这儿待下去了,这里的人要是有想跟您回去的,您就带着,要是他们不想跟您走,我也没办法。”
上官挽澜替老程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拉起他的手,把他的手枪塞给了他。
其实这个老程留给上官挽澜的印象还不错,至少他是上官挽澜见过的南军将领中最有骨气的一个。
“好,你给我等着!咱们走!”
老陈带着他的人离开了上官挽澜的营地,他并没有去挖上官挽澜的墙角,因为他知道,既然上官挽澜敢和他这样说,就肯定是胸有成竹,知道他带不走他的人,既是他知道了这个结果,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而且即使有些人被带走了又怎样,那些人都是对上官挽澜不忠的,他们现在会离开上官挽澜,将来也会有一天离开他们。带走了那些人,反而是替上官挽澜清理了门户,既然这样,还不如留着他们给上官挽澜添些内乱呢!
“进来吧!”
老陈走后,上官挽澜将一直在门外观战的那人叫了进来。
“将军,您刚才的决定是真的?”
张源在私底下习惯管上官挽澜叫少爷,但是刚刚他唤的却是“将军”。他想让上官挽澜考虑清楚,认清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上官挽澜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豪门公子哥儿了,他是个将领,身上承载着无数人的性命。他的意气用事,很可能会造成无数无辜的人丧命……
上官挽澜刚刚和陈特派员说他要脱离南军,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他们没有了南军的后方支持,很快就会瓦解。如果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团队支离破碎,就只能……占山为王……
不,不可以……
“当然是真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们三个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那俩丫头没事吧?”
上官挽澜回答张源话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不担心,反而在问他们任务的时候很紧张。
“藤原博一没事,但是藤原熙死了,是替白姑娘挡藤原博一的枪子儿的时候死的。白姑娘很歉疚,一直在哭。
我们三个是趁着藤原博一痛哭的时候回来的,为了防止白姑娘感情用事,属下不得已打晕了她,现在已经被曼婷送到您的房里去休息了,曼婷也去了冯师长那里汇报情况。”
上官挽澜知道他们三个都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但是听到藤原熙的死因后,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藤原熙喜欢白绣绣,他一直都有所察觉,但白绣绣对藤原熙一直都不怎么感冒,所以上官挽澜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今天,他万万没想到,藤原熙竟会拿命替白绣绣挡枪子儿。这让上官挽澜特别意外,也不由得低语了一句“感谢你保护了我的女人!”
呵,真不知道这句话若是被藤原熙听到,他会怎么想。是啊,他拿命保护的人是别人的女人,他也是个睿智的人,干嘛要做这样的傻事?难道爱情的魔力真的有那么大,大到可以让人拿命做啥事吗?
“去把冯师长请过来吧,我有事和他商量。对了,过几天把那些四大家族的老头儿给放了,省的还得拿粮食养着他们,浪费!”
张源一句话也没多问,他清楚上官挽澜要做什么,所有不会耽误他的时间!
……
“将所有步兵都给我集结起来,分为五个突击大队,每队两台九二式70㎜步兵炮,再将所有的聚能破甲炮弹全部提出来……
两队人向后攻击北军部队,两队人向前攻击国军部队,剩下的一队从中间进攻,一定要撕出一条口子来,改变被包围的局势。
所有空军给我全力向徐州前进,争取将徐州城轰炸成一座死城!粉碎南北两党的指挥部!
全部海军将江南的所有水路都封死,以免南北双方请求后援!”
藤原博一重新分配了军队,看起来他的方案很严整,事实上真正能给上官挽澜和冯贤带来威胁的也只有那几门九二式70㎜步兵炮。
“是!”
霓虹军将领见有九二式70㎜步兵炮做后盾也增加了些底气,或许有了这几门大炮他们可以逆转乾坤。
“大将军想要加入我们北党?这可是真的?”
正在查看电报的冯贤被张源强拉了过来,上官挽澜的话让他委实一震。
“冯师长不同意?反正我是回不了南军那儿了,要是你们北军再不收我,那我就只好占山为王当土匪了。”
上官挽澜只是说了个笑话,却把冯贤吓得够呛。上官挽澜的实力、计谋这这日子他可是看的心服口服,若是上官挽澜做了土匪日后他们可就有的忙了!
“别别别,我只是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有点像做梦……呵呵呵呵……”
冯贤傻笑一阵,上官挽澜也跟着笑了起来。张源见这两人的情况,知道他们肯定有大事要商议,他便很识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