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要蒙蒙亮时,苏清才回到了客栈,却迎面撞上塞拉正在门口舞刀弄剑。
“夫人,您怎么起来的如此早?”
“我……我出去走走,这里气候湿润,一时从雪豹族过来,我还有些睡不着,倒是你一大早就起来练剑,你化成兽形能吞下去许多人,何必执着于练剑?”
苏清笑了笑,就见塞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夫人您是不知道,我每天都闲的难受,只好舞剑了,我盼着早些回到雪豹族,这里地方小,人又多,我要是展出来兽形,再将其他人吓到就不好了。”
“哦,对了,方才族中来信,说是大人身上的红疹还没好,并且想念夫人,我们可能要提前回去了。”
塞拉将信递给苏清,苏清却摇了摇头。
“我不懂你们族群的文字,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下午就走,不要耽搁了。”
苏清说着,便一人上了楼。
昨夜偶遇的那个男人,他的模样在自己脑海里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苏清哑然,为何会如此?
自己的记性没那么差,难不成是这个男人有什么奇特之处?
【宿主!系统提醒您阶段任务已经完成,奖励一千积分已经到账,您现在的积分是1001积分,请宿主注意查收。】
当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时,苏清非常惊讶,她从床上坐起来,站在房间里载歌载舞,好不快乐!比中了一千万的彩票都开心!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哦吼!”
门外,几个鸟族的人看着苏清欢快的歌舞,有些吃惊,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见此情景,苏清有些尴尬,立刻将门关上,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这下子完了,这下子自己绝对社死了。
下午,塞拉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在客栈下面等着苏清。
苏清身着一身白衣,身量纤纤,却披着一件豹子花纹的兽皮,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没错,这块兽皮就是雪赫给她的,披着暖是暖,但是也特别的好笑。
“夫人,请上车。”
塞拉拉开马车的车帘,苏清刚想上去,一回头便看见了众人簇拥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上车。
“是他?”
虽然苏清已经不记得昨日那个男人的面容,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和他属实相似。
“夫人,您说谁呢?”
塞拉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却见苏清并不说话。
“夫人,那群人我没见过,但是应该也是给白虎族族长贺寿的,我们也许不是一批进去的,不认识也是正常。”
“那些人的装扮很是奇怪,上身是鸟族的,下身像蛇族,如此不伦不类的族群还真没听说过,我也是好奇罢了。”
苏清胡乱的解释了一句,便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并不颠簸,反而是十分好走,苏清是睡了醒,醒了睡,等第三次醒来时,已经翻过了两座山了。
“塞拉,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三个时辰,夫人也许是怀孕了,这般嗜睡,属下叫了您好几次,想让您起来用饭,您都没说话。”
塞拉的一句话让苏清有些汗颜,她立刻将马车的车帘撂下。
一天之内社死两次的感觉真的很差。
不过好在,回来时与去时不同,终于不用见那只讨厌的朱雀了。
苏清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都是吻痕,看起来发生过一场极其香艳的故事。
深夜,苏清又睡了过去,似乎自己已经到了怀孕的中期,总是十分贪睡。
“夫人,到了。”
塞拉拍了拍马车的窗子,苏清被吵醒了,便披上时尚的豹纹外套,下了车。
雪赫站在大雪之中带着一个毛茸茸的帽子,搓着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
“塞拉,你去归置一下马车,我和雪赫回部落了。”
苏清将塞拉给支开,便一人下了马车,靠近雪赫时,她才看见,他已经满脸红疹了,看起来狰狞吓人。
“你脸上的红疹怎么这么多了?没让医官给你看吗?”
“兽医已经来过了,只是说不出来什么,但好像是中毒了。”
雪赫说着,看着苏清关切的神情,心中顿时一凛。
实则,这个红疹就是他自己弄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苏清是否会炼丹。
他感觉她身上似乎有许多秘密,等待着自己发掘。
“兽医?”
苏清反问了一句,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时候,便看雪赫已经化成了兽形。
“坐在我身上,我驮着你回去。”
“啊?行!”
她答应着,安然的坐在了雪赫毛茸茸的身体上,骑着豹子的感觉十分威风,说是兽医也的确不错,因为这里是兽世。
“父亲说了,明日再见你,天色黑了,你好好歇息就是。”
“父亲为何要叫我?是问解毒丹的事情吗?”
苏清抚摸着雪赫的毛发,一瞬间感觉不到冷的意味。
如果能有一台相机就好了,自己骑着豹子一定十分威风。
“不是,父亲有事交代你做。”
“我已经把信给你送到了,只是这位二长老的院落之中,都是竹子,他是不是一只大熊猫啊?”
苏清一句话给雪赫问的愣住了,思索再三之后摇了摇自己硕大的头。
“自然不是,他是一只纯正的白虎,至于家里为何都是竹子,我也不知道。”
在雪赫的狂奔之下,二人很快便到了部落的中心,苏清刚刚从毛茸茸的躯体上下来,就看见火羽那个臭屁的男人站在自家门口。
“雪赫,快点进屋,外面的雪太大了。”
苏清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雪赫进屋,直接绕过了火羽。
火羽紧盯着苏清,一言不发,苏清则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大人,我在这里玩欲擒故纵呢?您就别站在门口打扰我们休息了!”
“是吗?我也没想看你们,也没什么好看的,从上平到下!”
火羽扫视着苏清的躯体,阴阴的来了这么一句,而反观苏清,她也不示弱,直接将门一摔,来了一套拒之门外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