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转身,拉着赛雅就走,没再回头看两个雄性一眼。
赛雅看着苏清一脸冷色,便下意识的劝说道。
“你也不用和他们生气,雄性的想法和雌性的想法就是不一样,在一个部落的所有雄性可以和一个雌性生育,他们这样生气,无非就是因为雪赫和火羽不是一个部落的,还也许,厌恶一个人没有什么缘由。”
“笑死了,你真有趣!”
苏清赞赏了一句,侧头看赛雅,她应该还未到成婚的年纪。
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她说不定可以赶上自己能够影响雌性地位的那一日。
“苏清,你说的话的确有些意思,不知为何,我感觉你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赛雅看着苏清,一张小脸上都是羡慕的神情,可这一刻,苏清只能看到羡慕。
看着茫茫的白雪,雪豹族最近总是下雪,所以各处都十分安静,正好也方便二人说话。
“我高呼的雄性与雌性平等的思想,也许今日还实现不了,但是早晚可以,我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苏清十分有信心的说着,却见赛雅根本不懂怎么回事。
“赛雅,我要回房睡觉了。”
她随意扯了一个借口告别,便顶着刺痛脸的冷风,直接走了出去。
【宿主,你现在可以尝试着控火了,就是用灵力去控制火,但是,第一次控火比较危险,不如你去找火羽,让他待在旁边帮你看着,兽世的所有火焰之中,唯有雷火最厉害,所以他在你一定安全。】
听到这话,苏清立刻反驳,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和火羽一起的。
【你不是怀疑他喜欢我吗?若是他真喜欢我,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给我护法的,他若是见我笨,一把给我烧焦了,怎么办?】
苏清看似杞人忧天,实则一颗心有种莫名其妙的感受,一提到火羽,总觉得方寸大乱。
空旷得房间里,只有苏清一个人,她尝试着将蜡烛的火燃起,熄灭,可是却是徒劳的。
“我是半身不遂吗?还是怎么回事?”
在控火第三次失败之后,苏清直接想跪下,给自己磕一个。
怎么这么笨呢?还能比数学题难吗?
她喃喃自语着,躺在床上来回的翻滚,嘭的一声,一个瓷瓶从桌上坠落,苏清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完了,这下子惹事了!”
苏清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下地捡地上的碎渣了。
此刻,门却打开了,雪赫风尘仆仆的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木盒子。
“给你带的肘子……”
话还没说完,雪赫就看到了满地的碎渣,他有些震惊的看向苏清,苏清站在原地不说话,看起来有些尴尬。
“我学控火之术呢,但是太笨了,把桌子上的东西弄掉了。”
尴尬,实在是尴了个大尬了!
“你说什么?你是说如今你会控火了吗?”
雪赫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的不能再大了,他张大了嘴巴,立刻把肘子堆到了苏清的手上。
“你快把肘子吃了,然后给我看看你使用火是什么品阶的?”
“我顾不上吃了,现下就给你看。”
说罢,苏清便直接将肘子放在一旁,心中默念咒语,注意力都集中在蜡烛之上。
很快,蜡烛之中的火焰瞬间熄灭,一点零零星星的火苗就这么出现了苏清的手上。
“天哪,你真的觉醒了控火之力?恐怕你是兽世之中觉醒控火的第一人。”
雪赫展颜,顾不得地上的碎瓷片,直接冲上去将苏清抱住。
“你先别抱我,我方才听塞雅说,水能克火,你属水,能不能帮我站在一旁护法啊?因为三日之后就要启程去百兽大赛了,若是启程,我在路上也不方便练习。”
看着苏清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雪赫点了点头,拉着她坐下。
“你如今对火控制的不纯熟,我方才看了,你控的火是地火,烧到之后主内伤,你自己用的时候定要注意,万万不能反噬到自己身上。”
面对关心,苏清心中暖洋洋的,脸上也浮现了出了红晕。
看她垂着头,一身兽皮遮不住身姿窈窕,这样子是极美的。
“一会儿你试试用火攻击我,我再用水将火化掉就是了,地火应该在偷袭之术上用的更多,回头我找几本书给你看。”
“好!”
苏清也不含糊,直接将蜡烛点燃,对着蜡烛便又念诵出了咒语,蜡烛瞬间熄灭,当火光再次出现在她手上时,烛火就变成了地火。
“我来了!”
她这边紧张的不行,可是反观雪赫却一脸轻松,面前已然结了一块冰。
见此,她忍不住感叹着,这有实力的人真是不同凡响。
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和他一样的话,那该多帅啊?
“愣着干什么?快施法啊?”
见苏清对着自己傻笑,雪赫不明所以,便提醒了一句。
苏清立刻回过神来,小手左右挥舞两下,便将凝结出来的地火直接攻击到了雪赫的冰霜上。
冰与火的碰撞之下,发出刺耳的声音,苏清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可剩余的地火却没控制住径直响雪赫攻击而去。
“小心!”
苏清大喊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雪赫被火击中,顿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怎么样?”
看到雪赫吐血,苏清直接冲了上去,结果触碰到他的那一刹,就立刻缩回了手。
“快把疗愈丹吃了,这是中阶丹药,吃了它,身体能很快恢复。”
雪赫接过丹药,吃下丹药之后,冰凉的意味遍布全身,他松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下来。
“无事,没想到地火的力量怎么厉害,我小瞧了。”
他说着,正想坐直运功呢,一口鲜血却突然吐了出来。
“你吐血了?”
这一刻,苏清真的有些责怪自己,她立刻凑上前用手帕擦拭着他下颚的血迹。
“你等着,我去找火羽,他能给你疗伤。”
看着雪赫瞬间虚弱,惨白的唇,一丝血色都没有,怎么能不叫人心疼呢。
门外,飘着鹅毛大雪,苏清直接跑了出去,冷风穿透躯体,身冷,心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