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逼样,还想见越?”姚静娴对陆漫漫那是一脸的嫌弃,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就怕柳越连鸟都不鸟她一眼。
陆漫漫看了看周围的目光,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跟一个小偷侃侃而谈,就不怕员工对你另眼相看么?”
姚静娴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面子,“切,还不是你的衣着太过普通,太吸引人了。”
“是么?谢谢夸奖。”陆漫漫很欣慰的笑了笑,虽说不是很喜欢姚静娴,但是第一次被人贬义夸,还真的有种不错的感觉。
“哦豁!夸你两句就这么高兴了?”姚静娴说,“跟你谈话,那是施舍你。”
姚静娴走之前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和我说话?配么?”
看着姚静娴那离去的身影,陆漫漫真心抓起一旁的垃圾桶,丢过去,反正砸死了算她的。
说起来,柳越的公司真大,一层一层的逛,逛了半天都没有逛到顶层。
走在走道上,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陆小姐?”
陆漫漫回头一看,是谢助理。在像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陆小姐,你不知道不能乱走的吗?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这是你们的公司,怕什么?要是怕我走丢,你们就应该去接送我。”陆漫漫看着四周的环境,感觉有着一种莫名的阴凉感。
“你也不看看你跑到什么地方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门的后面……”谢助理指着她身后的铁门说。
陆漫漫往身后看了看,然后说:“有什么?”
“尸体冷藏室,而且里面阴气过重,像你这种柔弱的女子一踏进去,身体直接被吸瘪。”谢助理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脸弄得阴森森的。
“胡……胡说,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魂,而且,你们藏尸体是犯法的哦!信不信……我去告你们。”陆漫漫虽是这样说,腿早就发软了,所以只能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噗嗤!”谢助理笑了笑,“好了,陆小姐,老板还在等你呢!”
“嘿嘿!”陆漫漫尴尬的笑了一下,“我腿软了。”
谢助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不是说不害怕的么?突然瞪大眼睛,看着陆漫漫的身后。
陆漫漫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身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背脊一凉。
“鬼啊!”谢助理突然大叫道
“啊!”谢助理话音刚落,陆漫漫尖叫了一声,突然之间也有力气跑了起来,而且速度飞快。
“往楼上,往楼上跑。”谢助理在后面喊道。
情急之下,陆漫漫也不顾谢助理的话是真是假,只好相信他一次,连电梯都不按的直接跑往上一层。
跑着跑着,就突然在拐角处撞到了人。
“啊!鬼啊!”陆漫漫大叫一声,又开始转身往回跑。
可她刚转身,后衣领就被抓住了。
“老……老板!”谢助理赶过来忽然喊道。
啊咧?!老板?陆漫漫停下了,回头一看,怦怦乱跳的心脏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拍了拍胸脯,“不是鬼。”
“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柳越问,然后又看向谢助理。
“你们慢慢聊,我去忙了。”谢助理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溜开了。
谢助理一走,整个楼层都安静了下来,陆漫漫往周围望了望,一个人也没有。
柳越走进办公室,陆漫漫紧随其后,就像一个小老婆一样,低着头,一步步的跟着他的身后。
她原本以为柳越的办公室会别用洞天,最终还是她想得太多。跟大多数办公室没多大的区别,唯一能入她的眼睛的,是那一扇特别大的落地窗,面朝西方,站在窗前,可以瞭望远处西边的天际。
办公室里的气味跟他身上的香味差不多,很淡。没有烟味,她可以从办公室里的气味可以判断出,柳越没有吸烟,有一点很奇怪,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唯独没有一盆花,就连一朵花瓣都没有。
她走到窗前,俯视着下面繁华的街道,似乎永远是不会停下的车流,和一片黑压压的人头,高矮不一,起起落落。
陆漫漫觉得办公室里什么都好,唯独,“你办公室里怎么没有花呢?”说着她转过身子,却未料到柳越就站在她的身后,头部差点就撞到了他的下巴,幸好柳越躲闪得及时。
对于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她吓了一跳,迅速往后退了两步,背后就撞到了落地窗。
柳越看到她这一举动,没有多想,简直就是本能地,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拉。
陆漫漫哪里会料到他回来这招,被拉回的同时,身子一个不稳地往前倾倒。
在快要与地面亲密拥抱的时候,柳越拦腰搂住了她。
陆漫漫回过头来时,他的脸就在面前,几乎快要亲上去一般。她顿时就觉得脸上变得滚烫起来,慌乱的挣扎着站起来,挣脱出了他的拥抱。
柳越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就抢在她面前说:“落地窗不是很稳,我怕你摔下去。”
陆漫漫本想说他有病,可他的话让她把所有的怨气都吞了下去,“我……我摔下去了不是很好吗?那样三千万就不用我赔了。”
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柳越的心停骤了一下,怎么她总是拿自己开玩笑,一下是卖掉自己,一下又说死了无所谓。
明明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闯入了他的生活,他却慢慢地适应了,更不想她突然之间的离开,给他心中留下了一个永远空缺的位置。
每一次她在跟自己对着干的时候,心里明明想打她一顿,身子却总是在退让,但并不是怜惜,就连他也不明白原因。
或许是出于可怜,有或许是出于好玩,总是在欺负着她,可到最后有所顾忌的还是自己。总在看见她孤单的背影,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陆漫漫看见他在发愣,就说:“喂,你傻了?是不是怕我真的摔下去,你就丢了三千万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偿还那三千万的。”陆漫漫拍拍胸脯保证着,“就看在我们是炮友的份上。但前提是,如果我摔下去了,器官没有损坏分毫,或许你可以拿去卖掉,顺便把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