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想让我嫁给你,做梦去吧!”沈砾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着苏景岚一个人在那里发愣。
刚才还说好了的,现在怎么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呃……好吧,还得慢慢的让她接受,急不来。
下班的时候,柳越又过来了,“陆秘书,下班了。”
“等会,我马上就忙完了。”
柳越并没有给她工作的机会,走过去拦腰抱起她,“可你的老板等不及了。”
“不行,我要工作,我还不想回去。”陆漫漫不喜欢把前一天快要完成的事搁到第二天,要不然那一晚心中总有一个结。
“又不听话了?”
“听,听,怎么可能不听呢!”陆漫漫只好妥协了,她怕了还不行么,“可你先放我下来啊!”
“你都受伤了,还能走?”柳越把她放了下来,结果刚放下,陆漫漫才知道自己真的不能走了。
柳越看了看她的扭伤部位,“去医院。”
“什么?”
“你要想快点好就得听我的。”
“昨天不是刚去过吗?”陆漫漫话刚说完,就被柳越抱起。
“你好了,我才放心要你。”
“……”
晚上,陆漫漫就不明不白的被带到了柳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在柳越的床上,竟一点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而柳越抱陆漫漫上楼的时候,正好被柳老太太看见了,还以为他要吃荤,揉了揉眼睛才看得清。
那不是那天的小姑娘么?我的天,这两人这是干嘛?看着陆漫漫的样子,应该是睡着了的,乘人之危!小越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逆天的技能了?
看着陆漫漫睡着的时候,所有的反抗在睡下之后都变的时候那么温顺,清醒前是一只不听话的泼猴,睡下之后,又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柳越挑开她凌乱在额上的头发,这么平静的看着她,心中竟多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惆怅,又似心涌澎湃。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拿的起放得下的人,看过的女人不会再像姚静娴那样子,可以看第二遍。
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每一次都在陆漫漫这里轮番翻车,她全身上下并没有哪一处比姚静娴更胜一筹,可他怎么也放不下,分开久了,就又想看她一眼,以欺负她为由,只为好好的多看她一眼。
陆漫漫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了不对劲,环顾着四周的环境,明明就是一个男士的房间,难道!
她想逃离,才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而且头有些晕,额头还烧的滚烫。莫非柳越把她卖了?不会吧,这么霉?
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哇!好像发烧了,烫得惊人。
头又很晕,很浑浑噩噩的,又走不了路,那就先睡一觉吧,先看看这个男人是谁,等逃出去了再找柳越算账。
刚进入梦乡,身子就被摇个不停,耳边还传来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陆秘书,起床了。”
“嗯~”陆漫漫敢肯定自己没有起床气,可是她特讨厌自己舒服的时候,有人来打扰,所以干脆把整个头也埋被窝底下。
柳越直接扯开被窝,“这样会被闷死的。”
“你走开,我想再睡会。”
“上班了。”
“哎呀不上了,该死的柳越,我要辞职,我要毁约。”
柳越立马变得一脸黑线,要不是陆漫漫现在处于意识混乱状态,他不上去啃她一口,他就不是柳越。
“姚静娴来了。”
陆漫漫还有些迷糊呢!一听到姚静娴三个字,整个人都精神了。直接从床上跳起来,结果这一跳,直接再次扭到脚,真的成了二次伤害。
“啊!”她一个身子不稳,直接倒下了,幸好柳越接住了她。
“姚静娴有那么可怕?”
陆漫漫此时已经清醒了,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再眨了眨,没看错,那这就是他的家了。等等,先让她缓缓心情,丫的柳越又把她绑来他家了,而且……这好像不是他的私人别墅。
“她不可怕,不比你可怕。”
这时候终于看见了她红扑扑的脸,“还害羞?”
“没有,我好像发烧了。”
柳越皱了皱眉,想验证她是否说谎,结果手一摸摸她的额头,一股烫感袭来,“这么高?”
“不高啊!过几天就好了。”
“……”
之后陆漫漫又被扔回床上,这也让她有睡的机会,头晕脑胀的,真特么不舒服,她一点也不想发烧。
过了许久,一股药味扑鼻而来,板蓝根的味道?
“起来,先吃药。”
吃药?陆漫漫心里一激,对于吃药她百分百拒绝的,她讨厌药哪种奇怪的味道。
“不吃。”
“就一碗,嗑完就完了,快点!”
“不吃就是不吃,我特么最讨厌吃药了。”陆漫漫把脸埋在被窝里,死死的抓住被角,死活不让他翻开。
柳越这就来气了,直接用力一扯,连人带被的翻开了。
“听话,快吃药。”
“不吃。”
“陆漫漫。”柳越把声音扬得很大,几乎把她的耳朵给吼聋了。
“干……干嘛?”
“快点吃药。”
“不……”
陆漫漫话还没说完,那一碗药直接被柳越端起来,递到她的嘴边,迫使她开口以后,直接往死里灌。
“咳咳!”期间她咳了好几次,但最终还是把药喝下去了。
委屈巴巴的看着柳越,太特么狠了,直接用灌的方式……
“下次不听话,我直接嘴对嘴。”
“下次我直接把嘴缝了。”陆漫漫吃完药后感觉自己有力气了,直接跟他对着干。
柳越也是气不过,找了一根带线的针,扔到她的面前,“你不想吃就快点缝啊!缝了就不用我喂药了。”
“你别逼我。”陆漫漫也是服了他,要是逼急了她会真的缝了。
“快缝。”
陆漫漫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拿起针就往自己嘴上扎。
柳越吓了一跳,迅速伸出手去挡在他的嘴前,那一根针直接扎在他的手上。
“嘶!”这一针她可真的很用力,要是扎在嘴上,那得够她疼上好几天的了。
陆漫漫哪里会知道他伸出手来挡,又心疼又心慌的,“对不起,你……没事吧!”
“谁给你的勇气?”
“你给的。”
柳越一时语塞,只好拿纸来摁住涔出血的针伤,“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连绣针技术的,懂么?”
“懂了。”陆漫漫点点头,她还能说些什么呢,你大,你说的都有道理。
柳越笑了笑,慢慢靠近她的唇,吻了上去,“还有就是用来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