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玄冥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再用鞭子袭击她了。
沈姝暗自松了一口气,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变态啊,变态!玄冥绝逼是个变态啊!
沈姝感到身上凉飕飕的,这才发觉衣裳早就残破不堪,几乎遮蔽不了身体。呵呵哒,饶是沈姝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特么的玄冥根本就没有想抽她,摆明就是要扒她的衣服啊!啊啊啊!这个大色•魔!
下意识地瞟了眼自己的身体,嗯,万幸万幸,最该遮挡的地方还是挡住了,虽然其他地方白花花的完全露出来了……
嗯?等等!
沈姝再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不对不对!
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沈姝再往身上瞟了一眼,两眼,三眼……
我屮艸芔茻!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红痕啊?!
沈姝心里一凛,一下子跌坐到了床上,惊慌失措地打量起自己来,白皙的手臂上遍布红痕,再往下看,也是斑斑点点的一片,简直惨不忍睹……
沈姝忍不住一个哆嗦,手指有些颤抖地撩了下腿上仅剩的一点破布……
我屮艸芔茻!
全都是深深的印子,太特么触目惊心了有木有!
尼玛难道正和玄冥发生了什么?
不对,不对,她虽然浑身都是可疑的痕迹,但最该有反应的地方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照理说,她、她不该和玄冥有什么啊?
沈姝心里惊疑不定,心里闪出无数个念头、无数种猜想,最后不禁有些郁闷地想……难道……玄冥就是绣花针,所以她才一点痛感都没有?
她正垂头丧气地吐槽玄冥,人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沈姝感到面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挑了起来。
玄冥站在床边,用鞭子挑起火凤凰的下巴,由上往下俯视着小凤凰,视线犹如高山上倾斜而下的流水,“还跑吗?”
“不跑了。”沈姝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额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玄冥的嘴角微微一挑,这次沈姝看清楚了,这货在笑,虽然笑得一点都不明显!
特么的抽了本凤凰这么久你还笑得出来!变态啊!变态!
沈姝心里惦记着自己的贞操,吞•咽了下唾沫,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道:“咱们应该没……那啥吧?”
玄冥幽深的瞳孔骤然一缩,手上微微用力,鞭子将沈姝的下巴挑的更高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
我觉得咱俩一定什么都没有啊!
要是真发生了什么,大帅比你一定是根绣花针啊!否则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觉得那里痛啊?
沈姝在心底把玄冥吐槽了个半死,但脸上还是不敢露出嫌弃的表情来,磕磕巴巴地道:“我觉得吧……你……是正人君子……”
言下之意,玄冥肯定没有把她圈圈叉叉咯……
哎呀,啧啧,沈姝砸了砸嘴,特么的这种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牙酸啊!玄冥都能是正人君子,那天底下就没有小人了!
“呵……”玄冥冷冷地轻笑一声,“君子?咱们魔界从来都不兴这套。”
沈姝肩膀微微一颤,尼玛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真发生了神马?我屮艸芔茻!
玄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遭到了火凤凰的极度鄙视,手中的鞭子沿着对方纤细的脖颈一路慢慢悠悠地下滑……
沈姝被迫仰着脖子,感受着那条有些粗粝的鞭子从她脖颈处缓慢推移……
“咕噜……”
沈姝吓得咽了口口水,嘤嘤嘤,玄冥这货到底想干神马啊?
那条鞭子在达到沈姝的胸前时停了下来,沈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我屮艸芔茻!这货该不会是想霸王石更上弓吧?尼玛她是做贞洁烈女士可杀不可辱呢,还是躲不过就承受然后当是被狗啃了?
对于沈姝来说,那套三贞九烈显然不适合她,特么的一个现代女性谁还兴这套?难不成被人强了她还要立马去自杀?呵呵,这特么的也太搞扯了吧?!被强就已经够惨了,再去自杀是想登上史上最惨女性的吉尼斯纪录吗?
沈姝突然控制不住地口申吟了一下,一听到自己这娇软的声音,沈姝吓得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特么的玄冥这个变态!不要一直用鞭子折磨她好吗?!
沈姝紧紧捂住嘴,憋红了一张脸。
尼玛真是不想活了!
沈姝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干脆她把玄冥扑倒好了,然后霸气全开地冷冷嘲讽这货:“HIA,HIA,HIA,你特么除了这张脸能看看外,其他真是……不行!啧啧!!”
没错!就是要这样嘲讽玄冥!这货这般折辱于她,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沈姝显然已经被折腾地思维混乱了,手一松,张口就是:“玄冥!你不行!”
额……
……
空气仿佛凝固了,气压低得要把人挤压成肉饼……
玄冥顿住了,手上就那么拿着鞭子,一双好看的黑眸微微张大,露出极力忍耐但又十分愤怒惊讶的神情。
沈姝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嘤嘤嘤,她刚刚是脑子秀逗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一个男人最受不了别人打击他了!说他不行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啊!
啊啊啊啊!
特么的谁来救救她?!玄冥现在一定想杀了她啊!
“你看到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玄冥突然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哈?”
沈姝一脸懵逼,不知所云。愣了愣,她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额……
她当然没有看到过玄冥的那啥啥好吗?一切只是来源于推断啊!
“你试过?”
玄冥的眸色又冷了一分,寒声问道。
“啊?”
沈姝黑人问号脸,什么叫她试过?
我屮艸芔茻!
都到这个时候了,沈姝总算反应过来了!她和玄冥绝逼什么都没有发生啊!要不然玄冥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啊?!
沈姝又是惊讶又是疑惑,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身上的红痕,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我身上……这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