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到底怎么样了她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就想快点开始新的世界。
系统没说话,直接把它送了过去。
它知道为了邵初然,它boss肯定又花了很多功夫,否则就她这个体制根本就没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虽然依然不能理解boss为什么这么在乎他,可只要一想到boss刚刚说的话它又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理解了。
把自己所有的感官都给关闭了,陷入了短暂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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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杀人犯!我杀了你!”邵初然刚来就感觉到一阵窒息,脖子上有一条绳子紧紧地掐在一起,她无法呼吸,就连咳嗽都没办法咳出来。且这个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
很显然,已经被控制住并且是个女人的邵初然,完全不是身后那个男人的对手。邵初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被不断的挤压,便的越来越少,肺都快炸掉了。就在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在这里的时候,一直桎梏者她脖子的那股力量突然全没了,紧接着她听见人体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已经没有力气也去看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好一会没感受到的空气争先恐后的往她胸腔里钻,缺空气缺的有些厉害的器官在接收到新鲜空气时,似乎都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做出抗议,刺痛的她话都不会说了。
一直在地上待的缓了好一会,她听见身后有人爬起来的动静,当即警觉地转了个身,就见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站在身后。可他手上还有一根绳子,很显然,刚刚差点弄死她的就是这个男人!
邵初然连忙站了起来,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周围,看到了个卫生间就直接往里面跑去,麻利的把门给繁琐了。
那男子垂眸看到自己手上的东西时,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刚刚又做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整个人都焉了吧唧的,丝毫没有刚刚说邵初然是杀人犯的那气势。
邵初然把自己锁在洗手间里以后,开始运转大脑,在想现在要怎么办。在这里查看剧情很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所以她不会做这个事情。坐在地上,裤袋里的手机硌得慌,她这才反应过来,没有犹豫的拨了报警电话。
门外的男子走大洗手间门口,非常礼貌地敲了敲门:“然然,对不起,我刚刚又伤害你了。”
然然?这熟悉的称呼让邵初然有一瞬间的出神。可背靠着的门不断传来敲门的震动声,让邵初然的理智回笼。她捏着手机,打开洗手间的水,小声和警方那边大概的说了一下情况。
警方那边表示高度重视,用极快的速度出警。她怕自己说多错多,虽说这人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的,情绪而已挺稳定的,但毕竟她刚刚从生死边缘回来,是绝对不敢相信这个刚刚拿绳子差点弄死她的男人。尽管他长得很好看。
不得不说他确实长得很好看,最起码是她的记忆里最好看的男人。
见里面没人说话,男主又敲了敲门,道:“你想吃汤圆吗?我记得你现在最想吃炸汤圆。你先自己休息一下,我去帮你炸汤圆。”
说完外面就彻底没了声。
警察来的时候邵初然还在洗手间里,那男子也还在炸汤圆中。根据邵初然的口述,警方在发现男子时便快速的控制住了他的行动。
“你好,请问你是报警人吗?”
“我是。”一听是警方来了,邵初然连忙拉开门出去,“是我报的警。”
“麻烦和我们走一趟吧。”
邵初然点了点头。
鬼知道她现在多后悔报警!
早知道就看了剧情以后再报警了,真的是后悔死她了!
自己的身份根本就经不起警方的调查,平时看到警局都要绕道走,现在居然把警方给喊到了自己家里来,她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
越想越后悔,但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这么跟他们进了警局。
被带走的男子全程都是安安静静的,长得又好,时不时还委屈地看邵初然一眼,要不是报案人是邵初然,警方的人都差点以为男子才是受欺负的人了。
不过也没差很多了。
邵初然不得不说一下原身是真的造孽。
不过现在没工夫扯这些,这个时间刚来就进警局和茶,这个福气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起的。邵初然喝着女警员倒给她压惊的茶,虽然若是原主的话没脸喝,不过她自己的话还是可以的,毕竟真正的诈骗犯又不是她。
哦,现在就是她。
“姓名。”
“邬初然。”
“年龄。”
“……”
一些常规的问题问完了之后,他们就开始问关于她报警的事情了。
她觉得自己早晚脑子要坏掉的,每天都在告诉运转,脑细胞都要死光了。
现在又要让他们察觉不到自己在敷衍、撒谎,又不能暴露自己是个诈骗犯的身份,还真有些为难她。
不过好在,最后也是有惊无险。
就是她总觉得有个警员看她的眼神不太对,等到她又看回去时,又好像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做完笔录出去后,那个男子还在被审讯中,这时有个女警员走了过来,看着邵初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她师傅看不下去,直言道:“有话就说,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女警员这才开口:“师傅,那个男人什么都不肯说,说了唯一一句话就是只和这位邬小姐谈话。除了这句话一个字都没吭出来,我们一问他就哭,纸都被他用完了一包了……”
女警官的师傅嘴角抽了抽,一个大男人的,问个问题居然哭成这样?还用完了一包纸?要知道他们警局的纸都是大包又多的那种,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审讯室的纸都是今天拿进去一下子忘记拿出来的吧?
“这个……”
他看看邵初然,言下之意是希望她可以配合。不过想到邵初然刚刚才死里逃生,自然也不好直说。
想到原主造的孽,邵初然有些头疼,为什么现在受罪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