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卿的手也被绑着,汗流了下来也没办法擦掉,只能甩甩脑袋将汗甩开,嗫喏道:“我知道了……”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农牧最常去的地方附近的医馆。
邵初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命不该绝,这个医馆了的大夫是从军队里出来的,还是从裴将军手下的军队里出来的,见过她。
到底是在军队里待过的人,邵初然一句话没说,光是看上这么一眼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面上不动声色的安抚那两个绑匪。见那两人稍微的放松了那么一点点后才问道:“不知二位是做什么的?我看那位小姐身上的伤像是刀上,小姑娘家家的还是注意点,否则留了疤,当心日后不好嫁人咯!”
刚刚那绑匪又凶悍了起来,对着大夫吹鼻子瞪眼的,“就你话多!?给老子治!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诶是是是!”大夫连忙应下,有了理由顺理成章的退回了后院,实际上是看见他喊出去的人回来了。
那人气都没好好的喘上一口,就像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我打听过了,裴小姐被绑匪劫持了,同行的还有丞相和皇商的独自谢正卿。我已经招人通知农副将了,应该很快就能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这边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有丞相帮忙,那两个绑匪还不知道裴小姐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她只是丞相未过门的妻子。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大肆渲染,送信的士兵估计还在来的路上。”
“诶呀!”大夫一拍大腿,“那丞相呢?”
“应该是被关在其他地方了,等农副将来了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农牧现在的官职要真的算起来是已经升了,不过这两个都是以前在军队里待着的人,那时候农牧还只是一个副将,这么些年下来也喊习惯了,农牧也不在乎这些,自然也就从未纠正过。
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是在准备拖延时间,邵初然发誓,她从来没有哪天的演技需要像今天一样爆发的。
“哎呦!”邵初然又喊了起来,一直在边上听着的大夫立马又跑了出来,配合着邵初然的演出。
都说医毒不分家,在知道这两人是绑匪时,大夫就偷偷在角落里点燃了迷药。医馆里现在没有旁的人,邵初然的身上他涂抹了解药。
所以当农牧急冲冲带着兵过来时,就见已经瘫软在地上的两个绑匪。
跟着农牧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小尾巴。
封怜阳跑的不如这几个当兵的快,只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邵初然,紧赶慢赶晚了他们一步到。
看到邵初然时一把扑过去把她抱住,无声地哭泣着,眼泪直接打湿了邵初然的肩头,“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我这不是好好的。好了,你快和他们一起去见你哥哥吧,你哥哥估计很是担心你。就这隔壁两条街有个天香客栈,他们两个和里面的伙计都被关在了地窖里。农叔叔,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先去救人吧。”
被邵初然这么一提醒封怜阳才发现这里没有她哥哥的身影,“那你乖乖在这里待着,我一会带着我哥哥一起来看你。”
“好。”邵初然笑了下。
看来是她想的太狭隘了,除了封怜阳再次被绑匪绑起来,也有可能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的。尽管场景有些不一样,但至少结果没有变就好。
农牧走后,邵初然的脸立马就冷了下来,如同六月飞霜。
“伯伯,您有没有办法联系到我父亲。”
大夫一愣,“怎么,裴将军还不知道?!”
“重阳节刚过没几天。”
“是我老糊涂了。”大夫一拍脑袋,“有的,我这就联系裴将军,让裴将军尽快赶回来。”
当年裴将军还没有从那个位置上下来的时候和裴夫人去过二人世界总归是不能完全放心下来的,怕到时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联系不上他,他就交给了几个自己人联系自己的办法。
由于先前裴初然从未离开过国都,故裴将军也就没教。
大夫在忙的时候邵初然也在和头疼交战,太阳穴一边抽抽的痛,她还要一边想先前在国都那个寺庙里听那些绑匪说的话。
他们说有一个女人让他们把她给带回去的,这个女人一定就是尚书的女儿无疑了,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她为什么要针对她,女配难道不是都针对女主的吗?
正陷入胶着时,她倏地福至心灵——封意远!
尚书的女儿及其喜欢封意远,听见封意声音都可以开心好几天的那种。她会针对封怜阳也是因为封意远把太多的关注点放在了封怜阳的身上,这让她特别的不爽,吃醋,抓狂,最后想到了这种极端的办法,
那么相同的,那段时间她基本上是待在丞相府,所以唯一会让尚书的女儿嫉妒的就是和封意远有关的所有事情了。
这么想着,再想到封意远的态度,邵初然的脸色更臭了。
一直到晚上农牧才带着三人回来,封意远的脸是黑着的,封怜阳跟在封意远身后,是不是和谢正卿的视线对碰一下,分明就是两人看对了眼,但是碍于封意远没办法交流。
谢正卿虽说是商贾世家,不过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不错的,尽管看上了封怜阳,却也不会直接对人家姑娘家的动手动脚的。
邵初然今天一天都躺在了医馆了,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脑子乱哄哄的,不过勉强也算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些倒是让邵初然的心情稍稍受到了一些安慰。
人没高兴多久,裴将军和裴夫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闺女!”大老远的邵初然就听讲了裴将军的声音,倒也不是说嫌弃他,只是裴将军的嗓门太大了,大到左邻右舍都看了过来。
所想在裴将军开口之前把事情都给交代了,“爹,你快去看看那些绑匪,我怕您去晚了那些绑匪就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