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客栈住着?
刚好,等着她亲自给这个苏长城送回去,也好让宋氏他们俩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顺便她要将自己跟宋氏之间的新仇旧恨全部都一起算了!
“长城也难啊,一个大男人要带着一个奶娃娃,唉”云岚说完叹息一声。
苏泠雪没好气的撇撇嘴:“他还难,他四处坑蒙拐骗,死了媳妇也是他自儿个活该!难道咱一家还不够难么,起码他还有吃有喝的!听雪儿说他那儿子被送回了忠孝村,我奶奶可是高兴坏了呢。”
一小碗鸡酒下肚,云岚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暖暖的。
而苏雪跟小虎子也一块从外面回来了,小虎子还换上了一套新衣裳。
一见着苏泠雪,小虎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谢谢月姐给我买的新衣裳,小雪都告诉我了.....我这,一点儿忙都没帮上,白白沾了月姐的光做了两件新衣裳......”
“谁说白做给你的,这两日跟我一块回村里一趟。”苏泠雪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些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姐姐,娘没事吧?”苏雪很是担忧的看着云岚,趴在苏泠雪的耳朵边上小声问道。
苏泠雪对着苏雪抿嘴一笑说道:“娘没事儿,你啊,就放宽心吧。”
有了苏泠雪的这句话,苏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家伙儿都齐聚在云岚的屋里,苏泠雪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们陪着我娘,我就放心了,我还有点儿事要去处理一下。”
“泠雪你要去哪儿?”云岚焦急不已猛地坐起身来大声问道。
苏泠雪朝着云岚摆摆手:“没啥事儿,娘,我就是回咱家一趟,之前咱都匆匆忙忙走了,小翠二丫他们还在家,我回去看看他们,顺便把月例给发。”
苏泠雪的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实际上她准备去的地方却是衙门。
站在衙门大门口,苏泠雪让那小衙役进去给楚县令通传一声,过了没多久,他出来领着苏泠雪进了衙门,到了后院儿。
“月姑娘现在这儿等会,等下楚县令下了公堂就过来了。”小衙役给苏泠雪倒了一杯茶,毕恭毕敬的说道。
呵,这次的态度可是跟自儿个被他们抓来时截然不同呢。
苏泠雪轻哼一声心中暗道。
一杯茶还没喝完,楚县令疾步匆匆的从前院赶来。
楚县令一见着苏泠雪来了,他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月姑娘啊,今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刚刚我有公事在身,招待不周还请月姑娘见谅。”
“楚县令这话可就见外了,你我又不是外人,之前楚县令抓了我两次呢。”苏泠雪将手中杯盏放回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县令、
仅是这一眼,已经是让楚县令不寒而栗,背后掀起了一阵凉意。
“樊英楚县令是打算怎么处置的呢?”苏泠雪不紧不慢的询问着。
一说起这个樊英,楚县令的心中“咯噎”一声,他支支吾吾的小声回应道:“樊,樊英啊,之前我就已经跟月姑娘说过这件事不是.....那个樊英背后有乔家撑腰,乔家说了花多少银子只要能把樊英赎出去,都在所不惜,月姑娘,你说咱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你这是徇私枉法!哪怕是王子犯法也是与庶民同罪,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苏泠雪厉斥一声,拍桌而起。
见着苏泠雪动怒,楚县令急忙屏退了身侧的几个奴仆。
“月姑娘你消消火,咱能不能跟你家那位叔父商量商量,这,这要钱的话容易,如果想要樊英的小命儿,这可就不易了。乔家已经派人来跟我知会过了,乔家人说,这件事虽说皆因樊英而起,可是也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樊英动的手.....这件事棘手就棘手在,她是自杀啊!”
楚县令一脸愁容的看着苏泠雪,他现在是左右为难,不管怎么做,这件事的结果必然会得罪一个。
苏泠雪抬眼冷冷的看着他,“是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人是她杀的,但对我娘下毒这件事呢?”
下毒?
一听到这俩字楚县令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泠雪。
“我娘近日来总是频频咳血,已经找人问过了,那种特制的毒药咱这儿没有,要买也得从京城买来,你说这么大点的县城里,我一共就得罪了俩人,一个是樊英,一个就是楚县令你,如果不是樊英对我娘做的手脚的话,那个人会是谁呢?”苏泠雪说完沉下脸来。
楚县令急忙亲自给苏泠雪端茶倒水,又低声辩解着:“月姑娘可不要误会了,下官何须用那等龌龊手段,倘若真不想叫一个人活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这句话的另一层深意已经点的十分明确了。
苏泠雪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毕竟这人是苏长城的媳妇,你还是跟他协商吧。”
跟楚县令这探了口风之后,苏泠雪就直接去了新宅子。
其实楚县令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定樊英的
一回到家,苏泠雪竟傻了眼了,大门敞开着,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二丫,小翠!”苏泠雪站在院里大喊一声。
不但是这俩人不见了,就连带前几日云岚在杂役市场买来的家仆人都不见了!
苏泠雪心中一阵怒意掀起,且不说二丫跟小翠俩人有极大的嫌疑给云岚下毒,他们可都是苏泠雪花钱买来的家奴!一生不吭,说跑就跑了?
回到了客桟之后,苏泠雪安排小虎子他们去了一趟衙门问了问楚县令,据悉小翠和二丫俩人就是在西郊的一个老杂役市场买来的,跟云岚上次买家仆去的不是一个杂役市场,具体来历,楚县令他们也是一概不知。
问题倒是更加棘手了,除非这人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苏泠雪要家仆?
苏泠雪懵了,只觉得脑海中乱成了一团麻。
即便是苏泠雪跟樊英有什么深仇大怨的,那也不至于让樊英她如此的处心积虑吧?
更况且,一开始她们之间的无非就是利益相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