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玲傲娇的将头别过一旁去:“小桃一定是嫉妒我,所以才故意在我面前显摆那精油,还好发现的及时,不然我这张脸可就全毁了!”
“没,没有,玲玲姐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而且就算是我算计你,我也算不出那个时候你会上楼回去休息啊……“小桃小声解释着,急的脸都红了。
见着这场面苏泠雪不禁脑仁疼,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窝这句话是一点儿都没错。
眼看着俩人争执声都引起了旁边吃饭的客人的注意了,苏泠雪不得不开口制止:“都是误会一场,玲玲姐也没那么小心眼儿,以后这件事大家伙儿可都不要再提起了,说多了难免伤感情。”
小桃温顺的答应一声。
苏泠雪给自儿个盛了一碗米粥,喝完之后看着外面天都已经大亮,便出了门。
她先是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菜品,路过上次被嘲讽的盐巴铺子门口,老板叫住了苏泠雪:“月老板,客栈里的那些材料可还够啊?我这儿有上等的海盐,还有......”
“我家客栈算什么客栈,哪儿配得上掌柜的你家的海盐呢。”苏泠雪说完冷蔑一笑疾步离去。
老板望着苏泠雪远去的背影,追悔莫及。
苏泠雪转悠了一圈跟小贩叮嘱了菜品,吩咐了几点送达后再一看天色都已经快要接近晌午了。
苏泠雪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直奔王郎中那小排。
都已经这个点了,王郎中竟然还没出排!
紧挨着王郎中的有一家卖阳春面的小挪,苏泠雪要了一碗阳春面坐下吃着打算在这儿等着王郎中。
面刚端上来,苏泠雪看着卖面的婆婆问道:“婆婆都已经晌午了,怎么王郎中还没出来啊?”
“哟,他这人啊,可是懒得很呢,不睡到日晒三竿是不会起的。话,这不是来了么。”婆婆说完指了指苏泠雪斜对面漫步走来的王郎中说道。
苏泠雪将面钱放在了桌上,快步朝着王郎中那边走去。
“昨个儿咱可是说好的,王郎中你跟我回家走一趟,急得很!”苏泠雪火急火燎的看着王郎中说道。
王郎中定睛一看来人是苏泠雪,他咧嘴一笑:“月老板,急什么,你让我
先吃口饭嘛,不吃饱饭哪儿来的力气干活儿啊!”
“别吃了,我做饭可好吃了,你先去帮我娘看看病!事后我亲自下厨给王郎中你做好吃的!”苏泠雪拍着胸脯跟王郎中保证道。
王郎中不情不愿的被苏泠雪拖拽着上了马车。
站在苏泠雪家门口王郎中不禁摇头晃脑的咂舌不己:“哦豁,月老板你家
也真是够气派的!”
苏泠雪拖拽着王郎中进了门,原本正在门口扫地的小翠见状急忙跟在身后问道:“月姑娘,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小翠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苏泠雪瞥了小翠一眼,又看到院里多了好几张生面孔.....
“雪姑娘说,是月姑娘你之前叮嘱过的,嫌家里的人手不够,所以雪姑娘去外面买的几个婢子跟家仆。”小翠指着院子里的那些人跟苏泠雪解释道。
苏泠雪满意的一笑,接着便带着王郎中往云岚那屋走去。
在大门口,二丫叫住了苏泠雪:“月姑娘,这男子进夫人房间不合适吧?这位是......”
仔细一想二丫的话,苏泠雪一拍脑门,确实是她自己疏忽了。
“王郎中你哪儿都不要去,我去叫我娘出来,你放心,诊费之后我给你做好吃的!”临进屋之前苏泠雪还百般不放心的看着王郎中叮嘱道,似乎是生怕王郎中一声不吭的跑了。
云岚见着苏泠雪这火急火燎的架势,疑惑的瞥了她一眼问道:“泠雪可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如此着急呢?”
苏泠雪朝着云岚摆了摆手:“娘你跟我先出来。”
如论如何苏泠雪都得让王郎中这个狗鼻子闻一闻,不然苏泠雪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母女二人一出门,这王郎中立马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苏泠雪和云岚。
“有异味?”云岚打量了自己一眼,诧异的看着王郎中问道。
王郎中摇了摇头,一声不吭的往后退了两步。
苏泠雪见他这般举止,连忙说道:“王郎中,还劳烦你帮我娘看看,我娘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为何会无辜咳血?张大夫之前也帮我娘看过很多次了,可始终也看不出个名堂来。”
“那肯定了,就他那三脚猫功夫顶多给人看个发热头痛还行,夫人这毛病若是让他给看出来,他可就了不得了!”王郎中捂着口鼻嫌弃的说道,后退的动作也没停止。
他的话及动作让苏泠雪的心中咯噎一声。
苏泠雪眼眸微合,冷冷的说道:“王郎中,好好看诊,我给你五两银子的诊费,医药费另算!”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郎中捂着口鼻颠颠儿的朝着苏泠雪跑来:“月老板,没想到你这年纪不大,气魄可是不小,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呢!”
“先看病!”苏泠雪无奈的说道,钱不是重点啊!
王郎中将手挪开,又示意云岚先坐下。
在把脉的过程中,王郎中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云岚看,看的云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在街口卖膏药的么,你看我家夫人那是什么眼神!一个臭膏药的也敢来我们苏府上坑蒙拐骗?”小翠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指着王郎中不高兴的斥责。
王郎中松开了云岚的手,极其不屑的白了小翠一眼说道:“心术不正者,看旁人亦是如此!我只是看这位夫人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罢了!”
“我娘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病?还是说她就是单纯的累到了?”苏泠雪迫不及待的看着王郎中,急切的询问道。
王郎白看了苏泠雪一眼,又扬起了衣袖打算再一次将口鼻捂上。
苏泠雪也不过一记眼神杀,王郎中生咽了一口唾沫又将袖子给放下:“也不知夫人得此症状有多久了?刚刚我从脉象上来看呢,这毒性倒还没有完全发作。只是已经伤及了肺腑,平日里夫人有没有眩晕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