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卿进去仅完一局,就被系统给逼了出来。
看着系统积分只剩为零的宋云卿,陷入了沉思。
用十两赚了十两,还是用所扣积分换来的,面不改色的心在滴血。
“死女人,赶紧把我放开!”宋吾双手绑得死死的被宋云卿牵着。
宋云卿脸上嘴角立马化开好看的弧度,“哎呦,儿子,娘也是为了怕你走丢,不得已出此下策,现在就放了你嗷。”
“哼。”
宋云卿捏了捏他的小脸,“几天不见看来你过得不过,儿子长肉了嘛?”
“要你管。”宋吾拍掉她的手,甩了个脸色给她。
听到两人是母子俩,路过的人纷纷向宋云卿投去了,怪异的眼神,这年头还有人带着儿子去赌场的还真是稀奇。
“没钱还来赌场,给我滚出去。”两名身强力壮的男子将一个男人给扔了出来。
宋云卿搂着儿子闪到边上,被丢出去的男子鼻青脸肿,颤巍巍站了起来,擦了下嘴角流出来的血,“妈的真他娘的晦气。”
男子注意到有人看着他,转过头去,一看眼睛都放光了,“这不是云娘嘛?一段时间不见,又生了个野种了?那个怪胎去哪了?”
“你说谁是野种?”
宋云卿眯着眸子,瞳仁骤然缩紧,这男子她有印象,村里的混混村里都叫他周二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因为先前喝醉了酒,见色起意,强/暴了村里三十多岁的寡/妇,第二日被人发现赶出了周家村,就连那个寡/妇不堪受辱,悬梁自尽死了。
这种废物垃圾,也配活在世上?
周二狗轻蔑的说道:“说你呢,小野种,你娘都快被玩烂了吧,你爹还不知道是谁呢!”
宋吾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怒目的瞪着他,“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宋吾浑身充斥着嗜血的杀意,这气息超乎了平常年龄孩子,该有的模样,宋云卿知道他心中起了杀意,绝非玩笑。
但凡只要他有那个念头,宋吾绝对会对他动手。
“我在说一次又怎么样,废物,垃圾,野种,你娘就是天生被人玩的烂 货。”周二狗输了银子本就心情不好,在将这些话一吐为快,像是找到了两个出气口,心里好受了点,可又觉得这样不够,“小野种,要不然我给你当爹,只要你娘好好陪我玩玩,我就勉强将你娘娶进门,收了你这个便宜儿子。”
“我杀了你。”宋吾眼神像是一头凶狠的野狼,眸子迸发出可怕的眼神,就连周二狗都被他这模样吓了下,身子往后退了步。
宋云卿伸手将宋吾拦住,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杀了他也只是脏了自己的手,少浪费口舌,这样的人自有天收。”语气轻轻然,平静的如一汪幽潭泛不起任何涟漪。
宋吾咬牙切齿,拳头紧紧掐在手心里,太过用力,指尖泛青,指甲陷阱手掌心里,怒意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周二狗也没有追上去的心思,看着宋云卿渐渐离去的身影,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宋吾狠狠甩了他的手,眼神愤愤不平,“宋云卿别人都指着你鼻子骂了,你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大气不吭一声,你没用,我瞧不起你!”
宋吾越想越气,转身就跑掉了。
宋云卿站在原地,目视他离去的身影,一动不动,这孩子脾气还挺大。
她身为医者,不能主动出手伤人,这是祖宗设定的鬼区,可惩罚究竟是什么?
宋云卿也不知道,或许一次就能要了她的命!
从她接手医疗系统以来,从未被惩戒过…
“小姐,你看宋姑娘!”
前方不远处,一家胭脂店门口,停着一辆精致的轿子,能在平安县做得起轿子的人屈手可指,轿中的人手指掀开轿帘,往外瞧了眼,眼神泛着不可名状的敌意,随之冷着脸将轿帘放了下来,“派人跟着,有事随时汇报。”
“是,小姐。”
来时,带了几名家丁,如今柳清月身边的贴身丫鬟已经换了一人,先前她为了周庭之在整个平安县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若不是爹从京中回来,向娘求情如今此时她恐怕还在家中禁足。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若不是她不知廉耻勾引了周郎,他也不会退婚,更不会让她着了魔做出有损家中颜面之事。
如今,她在平安县已经彻底抬不起头,所到之处,皆是让人笑话。
不过还好,平安县她也待不久了!
可是,她心中还是意难平,咽不下这口气…
宋云卿去了聚贤楼,小二上前热情问着说:“姑娘打尖儿还是住店?”
“给我来个包房,我等人。”
“好嘞,姑娘您楼上请。”
“等等…”宋云卿敢迈进门一步,眸光眼角里瞧见了那抹熟悉惊为天人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接个人。”落下几个字,宋云卿转身就朝某个方向走去。
真他娘的是一群花痴,只因宋云卿在人群中多看了眼,透过那帮女子互相争抢的缝隙,要不是看见了这个狗男人,还不是他长了张颠倒众生,神邸般的脸,隔着大老远宋云卿也不会认出是他!
他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长了张男女老少通杀的脸?
不知道他露出那张脸会导致交通堵塞,给广大百姓带来不不便?
不知道他一出现,会遭受所有男子嫉妒,然后被拖到小巷子里挨打?
对哈…他不知道,因为他就是个瞎子。
宋云卿心中也不知道哪来的怒意,心中火焰燃起万丈高楼,蹭蹭的往上直冒。
“公子,你家住何处?可曾有娶妻?”
“公子你姓什么啊?”
“就是啊,公子你生的这般好看,奴家心里喜欢的紧。要是你不介意奴家,奴家哪怕给你当妾,奴家也愿意。”
听听,这是女人家说的话?
里里外外围了三层又三层,宋云卿想要挤进去,都挤不进去,将他一个人像个木头,站在原地,一声不吭,不知反抗就觉得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