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前往金泉的路途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那些山贼也不会不长眼,不过这仅限于前半段,当他们来到一个山谷的时候,意外不小心发生了。
“话说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有些看不明白,你们两个人能看清楚吗?快点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
方玮清轻轻呵斥一声,马儿就停下了脚步,其他的马儿见状也停了下来,因为前方没路了,或者说,前面那一大片沼泽地阻碍了他们的步伐,而这恰恰是最奇怪的。
四个人都傻了眼,洛笙笙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脸上也是出现了震惊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知道,沼泽地一般只会出现在森林里面,即便出现在别的地方,也不可能离森林太远,可这个地方已经很多年没有下雨了,就像是一毛不拔之地,附近怎么可能会有沼泽地呢?
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方大海并没有慌乱,他率先下了马,朝着面前的那块沼泽地走去,并且还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要跟过来。
在方大海看来,出现这种情况有可能是偶然因素所致,没有必要太过惊慌,直接前去查看就可以了。
但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沼泽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估计是食人鱼之类的,但这就更加说不通了,况且沼泽地里面还散发着一股恶臭,让人闻到就想吐。
“你们快点过来看,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你们做好战斗的准备!”
方大海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心里面涌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要知道,有的时候,习武之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关于这一点,方玮清和温公子都深信不疑,他们两个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就连洛笙笙也从马车里面出来了。
不过洛笙笙这个时候却十分疑惑,她觉得方大海有些小题大做了,无论面前的沼泽地究竟是不是真的,都不应该大惊失色,而且这周围似乎没有别的敌人。
在那一瞬间,洛笙笙觉得自己身旁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草木皆兵了,就在她想要开口嘲笑的时候,山谷那边突然杀出了一队人马,尘土飞扬的同时,天空中的乌云也渐渐聚拢起来了。
他们每个人都呐喊着什么口号,虽然听不清楚,但是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洛笙笙惊呆了。
“那些家伙该不会是土匪吧?”
就在这个时候,方玮清也发现了端倪,假如他们三个人不率先探路的话,那么洛笙笙的马车一定会陷进沼泽地里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毕竟那块沼泽地所在的方向恰好是洛笙笙的视野盲区。
而冲杀过来的那群人也绝非善类,他们看起来像是刚刚打过一场仗一样,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们对自己有敌意,并且很快就要冲过来了。
“这些应该是马匪,大家做好战斗的准备,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别留活口了,不然的话,我们的麻烦会接踵而至的。”
方大海深吸了一口气,假如对面是三五百人组成的队伍,那他们四个人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根本没有办法与之一战,不过对面只来了五十个人,这个人数就有些少了。
洛笙笙此时也把逍遥夺命扇拿了出来。
她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但是内心已经万分激动了,这是洛笙笙第一次直面迎击土匪,如果说不激动的话,那一定是假的,而且她还有充足的理由击杀土匪。
系统发布的第五个任务,恰好就是杀掉两百多个杀人如麻的土匪,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不过相比于第四个任务,那还是很友善的,总之有完成的可能性,洛笙笙心里面就不再惧怕了。
但没有想到面前那伙土匪竟然停了下来,他们指着洛笙笙的鼻子说道。
“面前那几个待宰的羔羊,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对你们动手,但是那个妞儿必须要留下来,我要把她当成压寨夫人,哈哈。”
方玮清冷笑了一声,手臂上青筋暴起,并且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拦住他们的人正是附近山头的土匪,他们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那就是天地帮,刚才跟洛笙笙说话的那个土匪恰好就是天地帮的二把手,也算是一个强者了,看他手中拿着的那把大刀就知道了。
“呵呵,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前些年被朝廷通缉的黑刀客,没有想到你竟然落草为寇了,怪不得他们找不到你,但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方玮清大义凛然地说了这么一段话,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面前的黑刀客就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并且对着面前的四人口出狂言道。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绰号,就知道我当年杀了多少个人,哈哈,今天你们会成为我黑刀客刀下的三个亡魂,束手就擒吧!”
吼完这段话之后,黑刀客就率先冲了过来,他实在是太傲慢了,觉得可以以一己之力对抗方玮清等人,不过面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方大海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他只是在疑惑黑刀客背后的势力。
“方玮清,既然你们两个人都是用刀的,那就用你们的方法解决纠纷吧。”
察觉到周围并没有埋伏,方大海便伸了一个懒腰,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就不需要担心了。
他依稀记得,面前这个黑刀客应该是榜上有名的,不过他在刺客榜上的排名并不高,大约是九十几名,比起方玮清差远了。
“呵呵,你觉得黑刀客的名号就能吓住人了吗?那好,我让你知道我是谁,我就是霸刀侠客,方大侠,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方玮清说完之后就冲了过去,显然不给对面准备的机会,他的刀实在是太快了,即便对面的黑刀客躲了过去,他的战马还是被劈成了两半,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