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呢?都说了,不是我们四个人干的,你们也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们了,看着怪让人难受的,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散了吧!”
不得不说,方玮清的想法确实有些简单了,今天的事情恐怕没有办法善了了,洛笙笙这个时候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如果有人陷害她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示弱的,况且马瘸子也没有完全排除嫌疑,倘若他最后被认出是杀人凶手的话,那么他们三个人照样难辞其咎。
眼下是一大堆事情摆在自己的面前,洛笙笙再一次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大了,但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看对面那些家伙出什么花招,自己见招拆招就可以了。
“铁牛是多么好的一位县令啊,在职期间,他没有向我们收过一分钱,别的县都是非常重的赋税,你们最后却把铁牛杀了,这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啊!”
方玮清皱起眉头,都说了不是他干的,为什么还有人认为是自己干的呢?
看到他皱起眉头的样子,众人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在他们的心目中,方玮清就是一个真真切切的杀人犯,毕竟栅栏是他和洛笙笙修的。
在他们看来,方玮清是故意为之,所以才会那么殷勤的修一圈栅栏,好方便自己杀人。
洛笙笙这时候都被气笑了,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再说了,他们两个人修栅栏之类的事情,之前都得到了大家的同意,鉴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所以方玮清和洛笙笙就选择了那种办法,没有想到现在竟然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这上哪里说理去?
简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大家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你们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千万不要以讹传讹,毕竟你们所讲的都是谣言。”
见情况不妙,方大海也站了出来,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澄清的话,那么大家的顽固观念就更深刻了,到时候朝廷如果派人来查这件事情的话,那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可能会露馅儿,到时候就麻烦了。
这个时候,镇子里面德高望重的老人站了出来,他们是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他们说铁牛罪不至死,不管是不是他们四个人干的,他们四个人都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当然了,期限是三天。
“怎么可能!期限三天的话,我们去哪里寻找证据呢?况且我们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好吧,三天就三天,我们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过,水落石出的。”
看到大家再度皱起了眉头,方玮清也只能改口说道。
没有办法,他现在也是受制于人,如果自己得罪了镇子上的居民,那么他们四个人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到时候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受制于人的。
那可是不太妙的一件事。
好在大家都散去了,这样一来的话,他们三个人就可以进去查铁牛的死因了,他的身体上虽然盖着一块白布,但是白布下面却是坑坑洼洼的伤痕,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候,方玮清自顾自地开始分析。
“首先我们要排除一点,关于铁牛的死,马瘸子是毫不知情的,我想你们心里面也清楚,他就是一个种植花草树木的糟老头子,绝对不可能做这种恐怖的事情。”
方大海点了点头。
但是洛笙笙并没有点头,这种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比如说她,谁又能想到洛笙笙竟然有一个空间呢,一个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间,也不知道怎么就融合在一起了。
这件事情听上去岂不是更加玄幻?
这样看来的话,马瘸子杀人也不是什么让人惊掉大牙的事情。
看到洛笙笙的表情,方玮清无奈的说道。
“总之马瘸子杀人的概率虽然有,但并不大,况且你们看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是杀完人之后的样子,所以我们暂时可以排除他,但不能是完全排除。”
洛笙笙这才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来分析第二种情况吧。”
第二种情况是非常简单的,方玮清认为铁牛的死跟赵黑天一样。他们两个人都是信奉穿山甲大仙的人,所以才会有相同的结局。
可是这样的说法是经不起推敲的。
赵黑天和铁牛之谦的确有着那样一层关系,同为穿山甲大仙的信徒,他们两个人死亡的概率虽然有,但再怎么说,铁牛的死状也不可能是这样。
应该像赵黑天那样,最后的结果是死法出奇的一致,全都是被人勒死的,那样才合理,不然第二种情况是经不起推敲的。
“所以眼下的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感觉到了一件事,在这个镇子里面,或者说在方圆十里之内,信奉穿山甲大仙的人,不仅仅有铁牛和赵黑天,还有另外一个人!”
听到这个推理,洛笙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就意味着,还有一些看不见的敌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他们是在明处的。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三个人就处于被动的位置了。
可是他杀死另外一个信徒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而且铁牛的死因是死于体内大出血,死前曾有休克的迹象,如果是被穿山甲撕咬的话,倒是可以拿来当佐证,可是关键的问题在于,两者的咬痕对不上啊。
这就让人感觉有些奇怪了。
穿山甲的咬痕无论是怎样的,那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就好像人被人咬了之后,伤口周围会出现一圈牙印,那是极其容易分辨的,穿山甲也是一样。
毕竟每只穿山甲的口型都差不多,可是让人感觉困惑的是,铁牛身上的伤痕并不规律,伤口处就好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挖掉了一块肉,看起来实在是太惨了,让人不忍直视。
并且还是那种无规则的撕咬,更不像是豺狼虎豹干的,因为没有齿痕,所以这个案件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
当事人现在已经死掉了,没人开口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