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一定想个办法,绝对不能让洛笙笙真的遇到危险,如果她来的话,那肯定会被温先生囚禁起来的。
可是现在自己在牢狱里面,根本就出不去,想要从这里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非常的着急。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些动静,好像有女子在说话,他将所有的期望全部都寄托在外面的人的身上,看看一会儿过来的是谁。
方玮清就这么等着,没过多久,就看到花楹和柳叶蹑手蹑脚的进来,当两个人看到方玮清你就醒了,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诧异。
“方大人!”
方玮清瞪着眼睛,想要将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些全部都告诉他们两个,也方便他们两个能够传达消息。
“我现在跟你们说一件事情,你们什么都不要说,认真的听我说的话。”
这两个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方玮清,看着他都已经伤成了这样,竟然还在这里这么着急的跟他们说话,那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方玮清现在非常虚弱,却硬要逼迫着自己把那些话全部都说出来,即便是声音哽咽,又或者是嘶哑的扯着嗓子。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喝过水了,声音嘶哑到快要没有声音,这让她们两个人非常担心,但还是这样细心的聆听。
方玮清看着她们,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温先生是不会伤害我的,他要用我来把笙笙骗过来。”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花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完全不敢想,原来温先生竟然在这一层等着她们。
“如果你们看到笙笙的话,一定要阻止她,千万不要让他羊入虎口。”
他一定要阻止事情的发生,绝对不能够让洛笙笙就这么轻易的落在温先生的手里,自己好不容易才让她逃回去,又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回来。
方玮清看着她们两个,现在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她们的身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一开始方玮清以为她们两个早就已经被温先生所杀害,毕竟发生过那样的事情,直接把新娘调包,肯定是让谁都无法忍受的,现在两个人落在温先生的手里,竟然还能够相安无事,也不知道温先生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柳叶本来还想再听他说些什么,但是两个人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花楹为了安全着想,还是把她带走。
两个人在走的时候一直在看方玮清,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够把他给救出去。
思来想去,最后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她们两个想要保全自身都难,更何况还要把一个受伤的人救出来,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两人刚回到房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她们两个立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紧接着,房门被人打开,声音巨大,当时可把花楹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也是不敢说话。
温先生走到她们两个面前,看了一眼柳叶,对她说:“你先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柳叶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柳叶有些担心,她不愿意出去,可是面对温先生的压迫力,她终究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花楹和温先生,他们两个面面相觑,花楹盯着温先生的这张脸,其实心里害怕极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故作镇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温先生看着她,随后缓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花楹,你今天一天都在做什么?”
花楹咽了咽口水,好像已经猜到了温先生要说什么,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就只能那样干巴巴的站在那,甚至连坐都不敢。
温先生正在等着她的回答,看样子也是越来越没有了耐心,如果花楹再不说话的话,估计他一会可要生气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今天一天都在做什么?”
花楹打了个哆嗦,之后才慢慢道来,“今天没去做什么,就在院子里面溜达了溜达,然后……和柳叶聊了聊天,也没有别的。”
温先生抬头,看着她的脸,声音异常冷淡,但是却带着一种调侃的语气,“你说谎。”
花楹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她向后退了两步,不小心撞在背后的花瓶上,花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温先生站起来,步步紧逼,他双眼盯着花楹这张脸,如果这个人是洛笙笙的话那要有多好,自己每天都在想念着她,可是为什么洛笙笙要离开自己呢。
他完全想不明白,而且这个花楹竟然犯了那种错误,那就应该付出代价,他直接卡住了花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当时的花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窒息,那种感觉非常难受,她浑身抽搐,不停的扒拉着温先生的手。
可能是因为花瓶摔碎的那一刻外面的柳叶听到了,她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进来,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柳叶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没有想到温先生竟然对花楹下手。
她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犹豫了很久,她非常着急的说:“你放开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温先生看了一眼柳叶,微笑着说:“我在跟你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
这一刻,柳叶承认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从来都没有感觉过温先生竟然有这样的威慑力,可能是之前温先生也不愿意搭理她们两个。
温先生加大了力度,花楹脸都已经被憋红,太阳穴上面的青筋暴起,看样子,随时都要被憋死。
柳叶可着急坏了,直接跪在温先生的面前,抱着他的腿,不停的求饶。
“温先生,我们知道错了,你就放了她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温先生。”
花楹的声音嘶哑,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自己也不想这样,但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整个人也是不知所措。
温先生突然放松了手,盯着她,微笑着说:“还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