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您是白墨先生吗?我们在死者手机里发现,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您的。”
听着对方甜美的声音,白墨只觉得整个人脑袋空白一片。
过了良久,他才颤抖着声音开口,“你说什么,她死了?”
“是的,经过我们调查,她没有家人,唯一亲近的只有你,麻烦你能来领一下她的遗体吗?”
白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个好字的,他只觉得自己脑袋浑浑噩噩,一下子真个人都茫然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我去看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说不出的绝望,这些年来,我有时会整日整夜的睡不着,因为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死去的模样。”
“我自责,愧疚,心里一遍遍的埋怨着自己,觉得都是我的错!”
白墨闭上眼睛,就像是在阐述者自己的罪行。
苏烟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她看着对方这张脸,心中忍不住的带上了一些感叹。
这种人,大概天生就是上天的宠儿吧!每天熬夜不睡觉,脸上的皮肤还是这么好,连个黑眼圈都没有,最重要的是,长得是真的太好看了。
看着苏烟呆呆地看着自己,白墨以为她是被自己刚刚说的事情吓到了,立马语气抱歉的开口,“实在是对不起,一看到你的脸,我就想要说出这些话……”
苏烟被他的声音从神游中拉了回来,连忙摇摇头,语气温和的开口,“其实,我觉得,你能够说出这些也挺好的,至少,说完会让你放松一下。”
面对她的善解人意,白墨忍不住的苦笑一声,“说起来,你的这点还真的非常像她,她也很善解人意。”
听到这儿,苏烟反而感觉到更加开心了,“是吗?如果这样的话,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对我说出来吧!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白墨笑着摇摇头,“一次两次已经足够了,再怎么说,你也不是她,我不能将你认作为她的替身。”
天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不得不说,白墨这样的完美男友,真的是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于此同时,陆毅风收到了苏柔的消息。
“姐夫,你在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说!很着急!”看着后面一连串的感叹号,陆毅风皱了皱眉头,心中带上了说不出的不耐烦。
就在他准备将这条短信删除时,对方直接发来了一张照片。
“姐夫,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我们两个还是单独见一面吧!”
陆毅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让他有些怒气丛生。
照片里,苏烟似乎是一脸娇媚的扑向了别的男人怀里。
只是,这怒气来的快,消得也快。
陆毅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于苏柔,他也非常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突然之间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并且,他要是单独见对方的话,说不定会闹出什么误会,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他还是决定问问苏烟。
另一边,苏柔一遍遍的看着手机,在第十次后,依旧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中忍不住的焦躁起来。
她忍不住给某人打了电话,“边哥哥,怎么回事,陆毅风还是没有回我的消息,咱么两个人的计划不会失败吧!”
“呵,不可能,只要陆毅风还是男人,他到时候就一定会回你消息的。”边景焕自信满满的开口,显然是对于自己的计划非常的有信心。
苏柔在电话另一头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柔柔的开口,“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就静静地等待着。”
房间里,白墨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苏烟悄无声息的离开。
“怎么样?他还好吗?”陆毅风上期开口问道。
苏烟笑眯眯的开口,“还不错,刚刚已经睡着了。”
“睡着?”陆毅风有些惊讶,白墨跟他这么长时间的好友,自从女朋友出事后,就再也没好好休息过,每次都是依靠喝酒来麻痹自己。
“或许是以前将话憋在心里实在是憋的有点狠,所以现在吐露出来,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吧!”苏烟能想到,就只有这一个理由。
两人下楼来到客厅,刚刚准备喝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陆毅风开口了。
“苏烟,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但是,想到我们连个人是夫妻,觉得还是坦诚相见的比较好。”听着陆毅风的突然发言,苏烟只觉得整个人一头雾水。
紧接着,陆毅风将手机摆在桌子上,神情严肃的开口,“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苏烟整个人差点一口水喷了出去。
“这……”
“是苏柔给我发的,还说还有别的事情。”
面对陆毅风的坦然,苏烟的心里,第一时间,就是说不出的欣慰。
果然,选择陆毅风的选择没有错,对方在看到这种足以令人失去理智的事情上还能够保持冷静。
苏烟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照片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做过,更不清楚对方从哪里拍的照片。”
“我相信你,所以,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陆毅风的这句话,瞬间让苏烟呆住。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要坦荡的,明明白白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诋毁你的。”
这一刻,苏烟只觉得暖意瞬间涌上心头。她忍不住上前抱住陆毅风,过了好久,才开口,“陆毅风,谢谢你,能够遇到你,简直就是我全部的幸运。”
陆毅风低低的笑了起来,“现在你能够知道我的还足以,以后,我们还会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得到了苏烟刚刚的反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决定实在是太过于英明神武。
同样,苏柔也收到了陆毅风答应,她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