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要杀了我吗?呵,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询儿依旧是百里修最宠爱的儿子,将来这东越的。。。皇帝、你们百里家的。。。江山,最终还是我宇文家的。。。哈哈哈。。。”面对掐着自己脖子的百里长安,管家表现的丝毫不惧仍旧嗤笑着。
“哼!”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不屑,百里长安冷眼看了看这便放了他、随后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迈去:“天色已晚,你们都先去歇息吧,这里命人看守一切等明日再说!”
屋内,渝菀卿沐浴好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该如何对付那百里询只听得一阵开门声响起,随后百里长安便来到床前温柔的看着她:“菀卿,我回来了。”
“怎么样了?那个管家可说了些什么?”
“如你我猜测的那般,他就是百里询的生父宇文林!”原本方才去也不过是去看看那管家会不会说,谁知他竟然会如此轻易的便认了,这让他反而有些疑惑了。
一听百里长安竟然真的问出了东西,渝菀卿立即起身看着眼前的人惊愕道:“真的?宇文林。。。那他是。。。”
“是!天宇国的人,还是皇室众人。所以那公主和百里询算起来还是近亲,只是不知既然是近亲为何宇文林又会领了别的男子前去和那公主同房,按辈分算。。。那公主也算是他的侄女,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做!”
提及这件事情,百里长安也是一阵沉思。这也是今日他唯一没弄明白的,也许那宇文林还有别的意图,故而他才会命人看守,毕竟隐藏这么多年定然还会有别的后招。
“也许他另有意图。好了,现在都这么晚了,你去沐浴一番便歇下吧。”
“嗯,若是困了你先睡。”
躺在床上的渝菀卿见百里长安转身去了浴房,这才下床从衣柜的底层里拿出一方黑色的锦盒,映着烛光打开之后只见之前花奴嬷嬷拿给她的那块通红的血玉静静的躺在盒内。
虽然不知道这血玉是有何用处,可外祖母在昏迷之前还交代了嬷嬷亲自将玉交到自己手上,想来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既然那管家就是黑衣人,虽然眼下将人扣押在了府里,可这后面还不知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看来自己还得找个时间去皇陵问问花奴嬷嬷了。
半个时辰之后--
百里长安身上只着里衣站在床前看着眼前还未睡着的渝菀卿,于是上了床躺在她的身旁温柔的说道:“怎么还没睡,不累吗?”
“没有,只是想些事情而已,好了都已经凌晨了、快睡吧!”说着,渝菀卿将被子往胸口拉了拉便安稳的闭上眼准备入睡。
而一旁的百里长安见着如此安静的人儿此刻就躺在自己怀里,心下一阵满足,于是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安睡。
然而,就这样过了一刻钟怀里的渝菀卿倒是睡着了,可百里长安此时却难受的额间都渗着些许的汗珠,气息也很是不稳。其实不是他静不下心来好好睡觉,而是怀中的人儿一直冲着他的耳边呼吸,那温温热热的气息让他这个血气方刚的人着实有些难受。
自己的心爱之人此刻正在他的怀里躺着安睡。
微弱的烛光下她的容颜如此的绝美,自己略带薄茧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庞瞬间似抚上丝缎一般柔滑,百里长安不禁没忍住上前吻了吻渝菀卿的唇。
感受到自己的唇正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原本熟睡的渝菀卿悠悠转醒。入眼的便是百里长安那俊秀妖娆的脸庞,狭长的眸子微闭着正深情的吻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上还渗着薄汗,一时间她睁大了双眼愣怔的任由眼前的人为非作歹。
直到好一会儿百里长安这才离开,抬眼才发现此时的渝菀卿已经醒来正满脸绯红的看着自己。
“菀卿,我。。。对不起,我。。。只是。。。没忍住。。。”面对心爱之人那羞怯的模样,百里长安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随即铁臂一伸揽着她那瘦弱的肩膀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渝菀卿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时,百里长安这才又再次离开,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深情的望着她。
“你。。。我。。。”只见渝菀卿紧咬着贝齿羞怯的看着眼前的人,略微紧张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由于上次他被那玲珑下了药,到现在她都记得,甚至最后她都昏迷了过去。
“菀卿,不要紧张。上一次是因为我中了药,没个轻重。如今我会很温柔的,菀卿。。。我爱你、给我好吗?”他额头上还止不住的冒着汗珠。
而渝菀卿见眼前的人忍得如此难受幽幽的道:“那。。。你轻些,我。。。怕疼。。。”
“菀卿,不会的。以后都不会疼了。。。你。。。可是答应了?”
百里长安也知道他们的第一次自己的确是有些过了,于是忍着冲动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