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瞠目结舌的看着赵宇,她是彻底傻了。
她的越哥哥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这是满帝京城的人都知道的,她更是知道了。
自己的越哥哥从小就不爱读书,能学会写字,还是他阿爹,前任定川侯用鞭子抽出来的。
自从他阿爹阿娘早逝之后,他绝对没有再靠近书本的三丈之内。
就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现在居然能写出诗词来了?
这首诗自己绝对没有挺过,难道真的是他写的?
“越哥哥,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的?”胖妞对赵宇问道。
赵宇傲然的一笑,说道:“那是自然,不是我写的,难道还是你写的?”
胖妞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信,你书都没读过几本,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词来。
你快跟我说说,你是从哪里看来的这首诗词?”
赵宇撇了一下嘴,说道:“这是我写的,怎么是从哪里看来的?你要是不信,你只管找出来就是了。”
“哼,你不说,我就去问阿娘。”胖妞朝着赵宇筋了一下鼻子,说道:“阿娘读书最多了,我去问她,她一定知道的。
越哥哥,你再把那首诗给我念一遍,我找纸笔记下来,回头去问我阿娘,你敢不敢?”
赵宇笑道:“这有什么不敢?你只管找纸笔记下好了。”
胖妞还真就蹬蹬蹬的跑下楼去找纸笔了。
吃过了晚饭,赵宇刚刚跟李通等人商量好了明天安排,苏九就带着不要命陆佰来了。
李通是认识陆佰的,这时见赵宇将陆佰都请来了,心里也是一惊。
陆佰在帝京城的名气很大,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陆佰败在谁手里。
成武等人也是一样,他们虽然没有跟陆佰交过手,但是也知道自己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陆佰的对手。
如果以命相拼的话,搞不好十几个人加在一起也未必就是陆佰的对手。
陆佰的出现,让赵宇在李通等人和成武等人心中的分量又重了许多。
“陆兄来了。”赵宇站起身来,朝着陆佰抱了抱拳,笑道。
陆佰也抱拳回礼,说道:“胖爷相召,陆某岂敢不来?”
这一声胖爷,陆佰还是听苏九挂在嘴边上,这才称呼赵宇为胖爷。
而一句“胖爷相召,陆某岂敢不来”,却是陆佰看在那六万两银子的份上,这才加上了这句,为的是让赵宇在众人面前更有面子。
陆佰虽然隐居在竹子林,但那是因为静一道姑就住在竹子林后山,而不是他孤僻避世。
因此这人情世故陆佰是一点也不比别人少,甚至是更高一层。
果然,赵宇也很高兴陆佰这样懂得人情,忙说道:“陆兄客气了,麻烦陆兄前来帮忙,打扰陆兄的清修了。”
说到这里,他朝成武和李通等人摆了一下手,说道:“诸位兄弟先退下吧,小爷我要跟陆兄说些事情。
九,去帮我弄些酒菜来,我要跟陆兄喝上几杯。”
苏九应了一声,忙跟着成武他们一起出去了。
跟着赵宇对陆佰笑道:“陆兄,这里坐一下,一会儿咱们一起喝上几杯。”
陆佰抱了抱拳,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胖爷,不知道你让陆某来,是不是从今日起陆某就要护卫在你身边了?”
赵宇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接下来半年左右我估计帝京城里会很热闹。
这些事情你也知道,都是因我而起,因此赵某便是身处漩涡之中啊,若是没有陆兄这样的高手在身边护卫,赵某的小命怕是活不了多久。”
陆佰看了一眼坐在他斜对面的胖妞,然后对赵宇笑道:“胖爷过谦了,如果陆某没有看错的话,你这位二弟也是少有的高手。
其实胖爷有二爷护卫在身边的话,也不会有性命之危。”
赵宇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如果对手人太多的话,我二弟也是分身乏术啊。
为了赵某的小命计,陆兄以后还要多辛苦一下才行。”
陆佰抱了抱拳,说道:“胖爷放心,陆某拿了你的银子,自然会用性命护住胖爷您。”
赵宇摆了一下手,说道:“陆兄你错了,保护赵某的是我二弟,而陆兄却是需要为赵某杀人。”
“杀人?”陆佰眉头一皱,说道:“胖爷怕是不知道陆某的外号吧?陆某人称不要命,这不要命三个字不是说陆某不要命,而是陆某向来不伤人命,最多就是重伤对方而已。”
赵宇看着陆佰笑道:“这个赵某自然知道,呵呵,这杀人之事自然不需陆兄动手,只要陆兄能重伤赵某的对头就可以了。
杀人之事赵某会让别人来做。”
陆佰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不让陆某杀人就可以了,至于赵某重伤他人之后,那人是怎么死的,那就不关陆某的事情了。”
“奶奶的,你这分明是掩耳盗铃,老子还以为你真的心有慈悲呢。”赵宇在心里骂道。
跟着赵宇便对陆佰问道:“陆兄,赵某很是好奇,你为什么不杀人呢?”
陆佰仰了一下头,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陆某不愿意杀生。”
赵宇心里鄙视了陆佰一下,陆佰的那点风流韵事帝京城的整个江湖中人都知道了,这点事情苏九早就跟赵宇说过了,因此赵宇很看不上陆佰那假慈悲的样子。
赵宇微微的撇了一下嘴,看着陆佰笑道:“陆兄,怕不是这样吧?我听说的版本可不是这样。”
“嗯?!”陆佰疑惑的嗯了一声,接着便问道:“胖爷,你听说了什么版本?”
赵宇笑道:“陆兄用情至深,十余年来只钟爱一人,甚至为那人隐居竹子林,这事儿帝京城的江湖中怕是不知道的人很少了。”
听赵宇这么一说,陆佰的脸上一红,跟着怒火便上来了,手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抓,咔的一声便将扶手抓断了,然后瞪着赵宇冷冷的问道:“这话你是听谁说的?谁敢这么胡说?”
赵宇却是不怕陆佰生气,笑了笑,说道:“陆兄,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陆兄如此痴情,不知道令多少人敬佩呢,这是陆兄的美名,你怎么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