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
白修武和苏辰东两人到处乱窜。
青干儿见到王刈出去,也找了个机会溜走了。
两人本以为张狗子会去追青干儿,可谁知道张狗子就认准了白修武了。
一个劲儿的在他后面追着不放。
此时苏辰东真想把白修武给扔出去,自己逃命。
而白修武此时也已经奔溃。
之前他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会被一个精神病追的满屋子乱跑。
而且还是在自己家中。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精神病还是自己手下带过来的。
这尼玛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重阳宫的牛鼻子老道,都给我出来,看我不把你们揍扁!”
“金轮法王,你出来,让你见识下我和我姑姑的双剑合璧!”
“出来!”
“出来!”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白修武都快奔溃了。
“少爷,这边!”
苏辰东抱着脑袋,拉开了一扇门,招呼着白修武赶紧来这里。
白修武赶忙蹿了过去。
见人进来,苏辰东赶忙将门狠狠的关闭了上来。
“呼呼呼呼!”
进了这个房间,两人得以喘息片刻。
“我草,精神病院的人真他妈厉害。”
“是啊,少爷,咱们对精神病院的方针得从长计议了。”
“你……你什么意思?”
白修武正奇怪苏辰东是什么意思。
忽然一声尖锐的嚎叫声响起,好悬没有将白修武吓出尿来。
“啊啊啊啊,有鬼,有鬼吃人啊!”
“有鬼吃人,啊啊啊啊啊啊!!”
白修武这才发现,自己乱闯乱撞之下,竟然跑到了自己哥哥白修文休养的病房。
自从白修武将他哥哥白修文接回来之后,白修文基本上就不能让别人靠近。
甚至于都不能进入他的房间。
每当有人进入他的房间,他就会大喊大叫。
情绪十分的激烈。
可现在外边有个煞神胡乱劈砍,自己现在也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
看到白修文大声喊叫,白修武朝着苏辰东点了点头。
两人平常狼狈为奸,自然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间的想法。
苏辰东会意,想都没有想,立马上前抓住了白修文,然后将他扔了出去。
随后两人紧闭住了房门。
只听到房门外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音。
“啊啊啊,有鬼啊,有鬼吃人了!!”
“啊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轰!
一道剑气横空而来,两人只觉得大门晃了一晃。
就听到门外张狗子道:“你……你是谁?”
“啊啊啊,鬼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哦,原来你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周伯通!”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对你也是久仰久仰,不如我们两个比试两招如何?”
“啊啊啊啊啊,鬼啊,鬼啊!!”
“什么,你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你的徒子徒孙?”
“啊啊啊,不要杀我,鬼啊,鬼啊!”
“这好吧,只要你们答应不再阻拦我和姑姑在一起,我就放过你们重阳宫。”
“不要杀我,不要……额呃呃呃呃呃。”
“好,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们就此别过!”
在房间中的两人听了都崩溃了,你们两个是怎么在一个频道上交流的啊!
说完这话,外边就没有了声音,就连他哥哥求救声都没有了。
两人愣了好半天时间,才敢将门打开。
只见到白修文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
至于张狗子和姜文清早已经不见了。
“他们走了?”
“应该是走了。”
两人愣愣的看着四周的断壁残垣,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煞星终于走了。
就在两人刚放松下来,一阵急促的鸣笛声音响起。
两人神经立马紧绷,尤其是白修武已经吓尿了。
生怕张狗子再杀个回马枪来。
可下一刻,只见到赵立冬带着杨峥几人陆续的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不是张狗子。
两人才彻底的瘫倒在了地上。
“这……这……什么情况?”
赵立冬看着如同犁了一遍的别墅,心中惊异不定。
“这该不会是张狗子那货整的吧?”
……
此时张狗子正拉着姜文清到了外边。
吹着习习凉风,姜文清的酒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扶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哇哇的吐个不停。
等到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姜文清这才清醒过来。
当她看到一大腹便便,胡子拉碴,甚至于还穿着病号服的猥琐男人拉着自己的时候。
姜文清相当震惊。
“啊啊啊啊啊,耍流氓了,耍流氓了!!”
尖锐高亢的尖叫声音划破夜空。
惊得路上的野狗纷纷乱窜。
“姑姑,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中了情花剧毒,所以才失声尖叫的。”
张狗子回过头来,看着姜文清。
“啊,你不要过来,你放开我,你是谁?”
姜文清清醒过来之后,极力挣扎,想要摆脱张狗子的束缚。
可张狗子手如铁箍,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够挣脱得开。
“姑姑,看来你真的中了情花剧毒。”
“不过你不要担心,过儿帮你用内力把毒逼出来。”
说着张狗子就要上手。
看到张狗子如此动作,姜文清叫的更大声了。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不要啊,不要!”
“姑姑,没关系的,我有内力能够帮你把毒逼出来,不过我们都要宽衣解带才可以。”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姜文清听了这话,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领。
紧张的看着张狗子。
汪汪汪汪!
一阵狗吠声音响起。
张狗子转头看去,只见到一条大黑狗窜了出来。
“姑姑,雕兄到了,我们坐上它飞回古墓去吧。”
当下,张狗子就松开了姜文清,一把搂住大黑狗的脖子。
将大黑狗压在了身体下。
“雕兄,飞吧!”
大黑狗被张狗子勒的舌头都伸出老长,根本托不动他。
只能够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姜文清都看傻了。
这人该不会是精神病吧。
再看到张狗子衣服上赫然印着xx精神病院,她就彻底了解了。
西山两个字被血液浸透看不清乐。
不过让姜文清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会和一个精神病在一起。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白家别墅中准备教小孩芭蕾的。
哦,对了。
那个长相邪性的白修武还硬是灌了自己一杯洋酒。
然后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笑。
那笑声很是邪气。
然后……
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文清捂着脑袋。
怎么都想不起之后发生的事情。
都怪自己酒量太差,一喝酒就断片儿,一喝酒就断片儿。
听人家说自己喝了酒还耍酒疯。
这就是姜文清从来滴酒不沾的缘故。
“雕兄,我们飞吧!”
“雕兄,你快飞啊。”
“是不是你最近吃的太胖了,才飞不起来的?”
姜文清听着胡言乱语的张狗子,又看了看四周空旷的街道。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只能够将张狗子先哄起来,然后两人一狗在街上压马路。
最后好不容易打了一个车。
本来姜文清打算先将张狗子送回精神病院的,可是那出租车司机不肯拉那么远。
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将一人一狗接到了自己出租屋先对付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