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三两个小鲜肉,还拿到了影帝的荣誉,风光一时。
试问,连小鲜肉,李政都能让他们演好戏。
那么,区区几个女伎,李政岂会为难?
让她们演得一出好戏,难道不是分分钟的事?
念至此,李政果断跟包芬保证道,“包大姐无需担忧,我自有办法!这戏院乃是我考虑了许久的项目,如若建成,必能火遍全城,到那时,你的一众姐妹,皆能站着挣钱,这出好戏乃是大业机遇,你可不能错过啊!”
经过李政的一顿洗脑。
包芬也逐渐对戏院大业产生了兴致。
让百花楼的姐妹演戏,确实是一条出路。
只是,未来能否挣得生计,还不太好说。
不过,看着李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包芬终是舒了口气,“依你所言,我百花楼内那一百多朵芳草,就交由你种在戏院里了。”
李政自锤胸脯,信心满满,“放心,有我戏圣李政出马,此事必成,只是,在此之前,还望包大姐还我一个清白!”
包芬没有拒绝,答应帮李政澄清谣言。
待到包芬离开茶馆后,李政忍不住仰天大笑。
“娘的,我可太聪明了!”
“居然能想到戏院这种项目!”
“看来,未来将有一出好戏,即将在京畿之地上演咯!”
翌日一早。
李政沿途买了几个肉包子,一边吃一边赴往皇宫上衙。
刚进了内城,李政遥遥便见,皇城南大门方向,吏部尚书卢瑞已经领着一支官兵驻守于此,似乎是在等着自己。
除了卢瑞之外,不少正要上衙的官员,见现场氛围热闹,便停留在侧,议论纷纷,吃瓜看戏。
而与李政同在翰林院任职的刘 彦,也在现场围观的官员之中。
刘 彦本来官位不高,无需上朝,平时也不早起,而今他之所以早早抵达皇城大门,不为其他,只因他早听闻卢瑞于今日奉诏惩治李政,为了看看李政出糗,因此早早于此等候。
“这是怎么了?”
“为何一大早,诸卿不上衙,却于此地驻留?”
一道自带威严的疑问声响起。
一众官员回首望去,见到来人,纷纷吓了一跳。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云烈!
云烈身着赤黑金边朝服,高大威武,气质高贵,作为天子云靖最大的儿子,云烈与云靖生有六分相像,一举一动尽显君主风范,大有未来天子的气概。
纵然云烈尚且年轻,刚满三十,踏入而立之年,但一众官员见到他,完全毕恭毕敬,立马摆出敬重老者的姿态,纷纷拱手相拜。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诸卿免礼。”云烈挥了挥手,收敛袖子道,“孤昨刚从西北返城,正要与父皇述职,竟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令诸卿聚集于此,谁可为之解释?”
按理来说,最有资格解释此情此景的,正是吏部尚书卢瑞。
却见卢瑞一步站出,拱手便汇报道,“回禀太子殿下,臣只是……”
然而不等卢瑞开口,一旁刘 彦率先得意洋洋挺身而出就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等微臣,之所以聚集于此,为的就是见证宫中小人面目毕露,为朝廷所弃也!”
“宫中小人?”
“不错!”刘 彦不容置疑道,“先前翰林院修撰李政,矫饰德行,自诩正人君子,背地里却以权谋色,与城中多达数十名女子有染,甚至令不少无辜女性受孕,此岂不是失德之举?作为天下典范的朝廷,岂能容此小人?”
“因此,吏部尚书卢大人便奉了天子之诏,给予那李政三天期限自证清白,而今期限已到,那李政清白未能证成,故此我等便于此等候那李政上衙,有我等坚守此地,料他那副污秽之身,必定不能踏进皇城门槛!”
云烈诧异,“竟有此事?”
刘 彦回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大云朝廷可绝非枯林,像李政那种劣质鸠鸟,万万不可令他入朝,否则将会令社稷染了污点,如有必要,必须逐他出城,令他此生不可再入朝为官!”
云烈并未回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刘 彦以为云烈诧异于朝廷之中竟然出现了李政这种失德纵 情之人。
然而,真实情况是,云烈对李政早有耳闻,毕竟此前太子妃长孙菱就与李政有过交集,李政还将不少冰块献给了长孙菱,甚至帮助长孙菱的父亲长孙将军治愈军士热病,助力北境打了好几场胜仗。
也正因此,云烈早就想要给李政道谢一番,而今听闻刘 彦所言,他便是不解,难道他一直想要道谢的人,竟是这种以权谋色之人?
“他来了!”
正当其时。
人群中有人高喊。
众人循声回首望去,却见内城方向,缓缓走来一道人影。
正是吃着肉包走来的李政。
“啊哈!”刘 彦激奋万分,率先跳了出来,指着李政叫嚣,“好你个李氏小儿,浑身清白不成,竟还敢徒步上衙,你与身败名裂就差一步之遥了,你就等着当众出丑吧!”
李政纳闷,“刘兄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我来上衙,何丑之有?”
“怎么,你还想装糊涂不成?先前你被多名女子检举犯有以权谋色之嫌,吏部尚书卢大人,以及诸位同僚,早就于此等你上衙受惩,今日哪怕你能说会道,你必定无法逃责!”
言讫,刘 彦转身就冲着卢瑞请示,“卢大人,我言之可对?”
“不错!”
卢瑞冷怒凛凛领着数个官兵走上前来,围在李政跟前宣示道,“李政,你别忘了,三天前,你曾于仁寿殿立下誓约,说是三天内自证清白,而今三天期限已至,你清白未许,应当接受惩治,交还牙牌官印,贬谪为民!”
李政点头,“卢大人所言极是,我确实立过如此誓约,不过……为何你们一定认为,我清白未许呢?我没做过的事情,何须遭受惩治?”
“你个混小子,事到如今,你罪行凿凿,还说你没做过?岂非狡辩乎?”
面对刘 彦气鼓鼓的控诉,李政仰头一笑,“哈哈,刘兄未免也太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