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经元聚如此一说,百里笤祎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他只有温和的对经卓薇说道:“那好吧,你也跟着来吧。”说完,他领头往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凤鸾情看见百里笤祎离开了,她也就连忙紧紧的跟了上去,她自被经卓薇挤开以后就一直站在旁边,当然他们说的话她也都全部听见了,更是了解经卓薇这些表现是为了百里笤祎,由于前世她被心爱的男人所骗,所以对这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根本就提不起想法,至于保护百里笤祎她也不是建立在爱之上,只是因为内疚而已。
所以她并没有因为经卓薇针对她的行为而愤怒,因为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也看出百里笤祎对经卓薇还是有些感觉的,而她更乐于在这一世见到百里笤祎能够找到陪伴他一辈子的女子。
至于经卓薇早在百里笤祎离开以后,她便连忙跟了上去,并紧紧的抱着百里笤祎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生怕百里笤祎会甩开她。当然啦,经元聚也会跟着上去,反正他还有事要跟百里笤祎去说。
百里笤祎在走到琴房的门口时,经卓薇就放开了百里笤祎的手臂,如同女主人般的推开了琴房的门,蹦蹦跳跳的往里面走去。百里笤祎也自刚想抬脚往里面走的时候,却被后面的经元聚给叫住了:“小王爷,我想与你说两句。”
“什么事?”正要跟着经卓薇往琴房里走的百里笤祎听闻经元聚叫他,他便停下了要踏进琴房的脚步,疑惑的问道。
经元聚为难的看了看还站在琴房门口的凤鸾情,犹豫了一下指着走廊的尽头对百里笤祎说道:“我们去那边说吧。”
百里笤祎听闻经元聚这么说,便认为经元聚这话不能让人听的,于是他便退后了两步,对凤鸾情说道:“小情,你先进去,我与元聚兄说会事。”
凤鸾情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迈开了步伐走进了琴房。
百里笤祎则是领着经元聚往走廊那边走去,直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百里笤祎才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经元聚说道:“元聚兄有什么为难的事就请说吧。”
“是这样的,你给我的下人我用着不顺手。”经元聚故作犹豫了一下才期期艾艾的对百里笤祎说道。
“不会吧,任杰这个人从小就跟着我长大,为人伶俐,又聪明,对这个城市又是极为熟悉的,你用他应该很合适的啊。”百里笤祎听经元聚说用着王任杰不顺手,他不由得感到非常惊奇,王任杰自小在百里笤祎心里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所以在百里笤祎把王任杰给经元聚的时候,还非常的舍不得呢,只是他最适合陪伴经元聚找洋行位置,所以才不得不割舍了王任杰。
“也许他自小跟着你,对你的习性非常的了解,所以才会让你感觉到他非常的伶俐,不过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觉得他还是适呆在小王爷你的身边,所以我想请小王爷重新找一个人拍帮我。”经元聚这话说得还非常的有条理,让百里笤祎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非常的对。
于是百里笤祎在脑海里筛选着家里所有的下人,并时不时的说出一个下人的名字,然而经元聚在听着他提及的每一个下人的名字都摇头,最后百里笤祎只有无奈的对经元聚说道:“这样吧,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下人,还是你自己说说吧,实在不行的话叫周管家去外面找。”
“找就不必了,其实我觉得小情就不错,她不但伶俐,也做事也聪明,非常适合帮我。”经元聚就是要听百里笤祎说出的那句话,所以在听到百里笤祎让自己说,他就连忙说出了凤鸾情来。
“小情?”百里笤祎听到经元聚提及凤鸾情的名字,他不由得微微一愣的看着经元聚重复道。
“对,就是小情了。”经元聚连忙回答道。
“可是小情对这个城市不怎么熟悉,他只怕帮不了你吧。”百里笤祎在听了经元聚向他要凤鸾情,心里竟然隐隐涌起了一抹不舒服的感觉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不怎么想把凤鸾情给经元聚。
“我觉得她一定能帮我,要不你就让她跟我两天试试,不行的话在还给你。”经元聚这样执着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凤鸾情的身体而已,只要得到了凤鸾情那么凤鸾情跟不跟着他都无所谓了。
百里笤祎听着经元聚既然说先试用两天而已,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他只有无奈的拍了拍经元聚的肩膀说道:“那好吧,明天我就让小情跟着你两天。”
“谢谢了。”经元聚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高兴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隐藏着某种诡异般的得意。
“好了,我们进去吧,免得她们等急了。”百里笤祎没有察觉到经元聚那诡异的得意,他只是温和的笑了一下,便转身往琴房的方向走去。
谁知道百里笤祎还没走两步,迎面走来一个女仆,那女仆在看见百里笤祎以后,便连忙叫住了他:“小王爷,您的电话。”
百里笤祎停下了脚步,装过头看向迎面而来的女仆疑惑的问道:“电话?这么晚,是谁的?”
“是殷府的殷小姐。”女仆连忙恭敬的回答道。
“说了什么事吗?”百里笤祎自从同意与殷雪雪解除婚约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殷雪雪了,而殷雪雪也没有联系过他,而听闻殷府的殷雪雪打电话来,他怎么不觉得奇怪啊,所以才会好奇的又问一声。
“没说,殷小姐只是说请小王爷您亲自听电话。”女仆低着头站在一边恭敬的回答道。
“你去回电话,就说我——,算了,还是我去吧。”百里笤祎刚想让女仆去回绝,却忽然想起了张浩昱曾经与他提及的事来,于是他又改变了注意,百里笤祎在准备要走的时候,却转过头对身后的经元聚说道:“元聚兄,我先去听个电话,你让她们先等等。”
“好的,你先去吧,我去告诉微微。”经元聚笑得潇洒的对百里笤祎回答道,说完,经元聚便往琴房走去。
琴房里。
凤鸾情自走进了琴房以后,就感觉到了整个琴房里充满着一种莫名的压力,她虽然明白这压力出自与经卓薇,但是她却不知道这经卓薇为什么会带有这么一股压力,由于明白自身在王府的地位,所以凤鸾情还是决定采取不惹事为主,所以她自进了琴房以后,便守礼的站在一边,眼睛也不乱看,就等着百里笤祎进来再说。
而经卓薇自凤鸾情走进琴房以后,她的目光就充满着嫉恨的一直看着凤鸾情,那模样就好像与凤鸾情有着千秋万载的仇怨似的,好在凤鸾情自进了琴房以后,就自觉的站在了一边,没有说话,也没有惹事,让经卓薇有气也发不出来,更重要一点让经卓薇不敢发作的是,她知道百里笤祎在外面,她怕自己无缘无故的发作了会惹得便利笤祎对她有看法,所以直到经元聚进来说百里笤祎去接电话了,她才认为机会发作得凤鸾情了。
“真是个不懂事的下人,连屋子里有主子都不知道斟茶倒水的,真不知道表哥怎么会看重你。”经卓薇虽然没有明着指谁,但是起话意确实谁都知道。
凤鸾情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抢着坐在钢琴面前的经桌薇,嘴角微微轻抿,她当然知道经卓薇这说的是自己,想着自己如今在王府的身份,她还是走到了旁边,倒好了两杯茶,就端着走到了经卓薇的面前,轻声的说道:“表小姐,请喝茶。”
经卓薇看着凤鸾情端到面前的茶,其实她并不渴,让凤鸾情倒茶也只是让凤鸾情明白自己下人的身份,所以她才不急着去拿托盘里的茶,而是悠然的上下打量着凤鸾情良久,才漫不经心的伸手去拿托盘里的茶,边吹着边状是无意般的说道:“人啊,一定得学会认命才行,明明是山鸡的命,硬是要想要做凤凰,却不知道山鸡就是山鸡,想做凤凰是付出代价的,而且这山鸡就是付出了代价只怕还是做不成凤凰,堂兄,你说是不是。”说完,经卓薇说完这句话便抬头看向经元聚。
经卓薇这句话凤鸾情犹如没有听见似的,她只是在经卓薇拿起茶杯以后,就离开把托盘端到了经元聚的面前,恭敬的说道:“经少爷,请用茶。”
至于经元聚哪里不明白经卓薇此话的意思啊,于是他暧昧的目光边看着凤鸾情边笑着回答道:“薇薇说得没错,山鸡只能是山鸡的命,想做凤凰确实是万不能,只要山鸡识像的话做个家养孔雀还是可以的,小情,你说是不是。”经元聚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拿托盘里的茶,而顺势向凤鸾情端着托盘上的手抚摸去,其意思就是说,凤鸾情要识数,能够做他养的孔雀就已经不错。
以凤鸾情的武功,哪里那么容易让经元聚碰触得到啊,当她看见经元聚那猥琐的动作以后,她便巧妙的腾出了一只手,把托盘里的热茶顺势放进了经元聚的手中,并迅速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站在了琴房的门边,也不回答经元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