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百里羲看着她怒意汹涌,她的脑中,他与云睿是断袖已根深地固了。
这个傻女人,他就没感觉出来,他心悦她,他那么强的欲望,她就没感觉出来,他想要的是她。
“王爷,王妃,厉纾菲带过来了。”凌风上前说。
“把她放了吧。”宁琬琰喊。
“啊?厉纾菲陷害王妃,怎可这就么放了。”凌风说。
“我说放了就放了,你哪那么多话。”宁琬琰说,仍然狠瞪着百里羲。
“慢着,把她带进来。”百里羲说。
他拉着宁琬琰走到软榻坐下来,宁琬琰瞪他一眼,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给本王老实呆着。”百里羲沉声说。
厉纾菲被带进房间中,她神情淡然,抬起美眸看了看宁琬琰,冷哼一声。
“说,为何害本王王妃。”百里羲眸色森森看着厉纾菲。
“不为什么,就是想让她死。”厉纾菲说。
“大胆,给本王拖下去杀了。”百里羲说。
宁琬琰跳起,怒瞪着百里羲说:“你有病啊,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
“本王这是在为你出气,不知好歹的女人。”百里羲瞪着她说。
宁琬琰见凌风上来,她一把推开凌风,喝:“你敢,给我滚出去。”
她指着百里羲说:“百里羲,你不许动她,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凌风站在一旁,眼珠很灵活的看向自家王爷,又看向炸毛的王妃,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
厉纾菲看向宁琬琰,说:“宁琬琰,你要杀便杀,我恨,这么好报仇机会没能让你死,你杀了我吧,我死后必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宁琬琰看着激愤的厉纾菲,说:“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妹妹道歉……”
“你一句道歉就完了?你毁了我妹妹的脸,她被退了亲事,让她再无颜面见人,她多次寻死,曾经那么开朗活泼,漂亮美好的她,如今她就如一具行尸,没有一丝生气,我恨,我好恨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厉纾菲瞪着宁琬琰嘶吼着。
宁琬琰蹲下去,看着她说:“你别激动,我会想办法弥补你妹妹……”
厉纾菲苦笑,说:“这一次,你想给我父亲晋升到什么官位上?这就是你的弥补,对不对。”
“不是,改天我去你家看望你妹妹,敢许我能医好她的脸。”宁琬琰说。
“哈哈,医好我妹妹的脸,你知你把她伤成什么样了吗?你别再假惺惺了,杀了吧,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厉纾菲恨恨的说。
百里羲冷哼一声,:“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杵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
“是。”凌风应声上前拉起厉纾菲便向外走。
“唉,你放开她,放开……啊……”
百里羲一把将她拉回来,说:“不识实务的东西,你护她,她也不会领你的情……”
“百里羲,你快叫凌风放开她,你若真杀她,我就跟你拼了。”宁琬琰使劲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呃。”百里羲闷哼一声,捏住她的脸,让她放口,他恶狠狠的说:“臭丫头,你敢为了外人咬本王。”
宁琬琰急声说:“百里羲,你不了解事情,是我做错了事,对不住她的妹妹,她来给她的妹妹向我报仇,都是我不好,你不许动她……”
“不管是何理由,敢害本王王妃,她就得死。”百里羲说。
“你,你这是草菅人命……”宁琬琰使劲推搡挣扎着。
他瞪着她,低声说:“蠢货,你若放了她,以为是对她好吗?她诱导柳珩害你,文国公会饶过她吗?本王假意杀了她,文国公便不会再难为厉府。”
“啊?你……,可以这样?”宁琬琰半信半疑看着百里羲。
百里羲瞪她一眼,放开她,说:“给本王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闻言,吓得宁琬琰一哆嗦,向他呲牙。
老狐狸,这种情况下竟想这个,精虫上脑了吗?
“把柳珩带上来。”百里羲说。
宁琬琰看着他,说:“玦哥哥已打过他了,你还想怎样,他毕竟是文国公的儿子……”
百里羲遽然转头瞪向她,:“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
宁琬琰翻了翻白眼,闭嘴不说话。
这个老狐狸,不许她抱别的男人,不许她叫别的男人哥哥,他在干什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
霸道专制狂!
凌风把被打了得鼻青脸肿的柳珩带进来,这位身娇肉贵的公子哥,何是受过这种苦处。
他已痛提昏昏沉沉的,象一滩烂肉堆在地上。
“你可碰到她了?”百里羲冷冷看着地上的柳珩问。
“没,有,没……”柳珩气息奄奄的说。
“什么没有,他掐了王妃的脸,还差点伸到王妃的衣领里。”木兰说。
宁琬琰看了眼木兰,嗤笑,这位,真不怕事大。
“哪只手?”百里羲沉声问。
“没,没没有……”柳珩虚弱无力的摇头,泪从他的眼中流出,与脸的血混合在一起。
“是右手。”木兰又说。
“砍了。”百里羲淡淡的说。
宁琬琰看向神情淡然的百里羲,:“你真的假的?”
在她想,柳珩这个纨绔,敢把脏心思打到她的身上,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一顿,叫他终生难忘。
可这“砍了”,可还行。
凌风微微皱眉,没有动。
柳珩是文国公的小儿子,也是皇后侄子,王爷如此可是给自己树了大敌啊。
百里羲抬眸看向凌风,他突然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凌风腰间的长剑。
“唰”
一道寒风乍现,柳珩的右手带着喷涌的鲜血飞起,随之掉落在地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柳珩捂着断臂,痛得五官扭曲,翻来复去打着滚。
宁琬琰与木兰昭平皆无比震惊看着地上的手臂,又看向平静之极的百里羲。
凌风到是淡定,虽然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但他已见惯了王爷的杀伐果断。
百里羲说:“敢觊觎本王的王妃,你就要承得起这后果。”
说罢,他将长剑扔向凌风。
凌风一把接住,在手上翻了个漂亮的剑花,入鞘。
百里羲牵住宁琬琰的手,走出试衣房。
掌柜惶恐的站在院中,看百里羲出来,他立跪下:“请王爷恕罪。”
宁琬琰怕百里羲再怪责掌柜,她先伸手抚住掌柜,说:“你何罪之事,快起来。”
掌柜起来,诚惶诚恐:“王妃的衣裳与头面都包好了,钱太子已付过了,还有,刚我看王妃对这几件古玉挺喜欢的,就将这送于王妃,算是给王妃压惊。”
今日的事不管是何故,镇南王妃确是在他的店里出事的。
镇南王是何种人啊,那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他可害怕镇南王迁怒于他,他不想死。
宁琬琰说:“掌柜不必如此……”
“把太子的钱退回去,凌风,你随掌柜去,把所有账都结了。还有,把店中所有云锦都买下,再带上几位手艺高超的绣娘一并去,给王妃做衣裳。”百里羲冷声说。
凌风应声:“是。”
看向掌柜,:“掌柜的,请吧。”
“哦,好好好,小老儿这就给王爷王妃安排去。”掌柜的说罢,颠颠的随着凌风而去。
宁琬琰看着百里羲,撇了撇嘴。
老狐狸,这是霸道总裁犯啊,够霸道,够豪横。
她看着他,那笔挺高大的背影仍让她感觉他的寒意摄人,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他是天生的王者,在他的威严下,无从不恐惧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