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随即给她准备了碗筷。
桌子上布了八道菜,两碗汤,菜色荤素搭配,泛着诱人的色泽。
这么多,他们两个人又吃不完,吃不完不浪费了么?
真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
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奋力的解决着面前的佳肴。
傅若谦掀起眼皮,冷淡的看着毫不顾及形象,狼吞虎咽的女人,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良久,度非非摸着略微鼓起的肚子,扯了扯嘴角,饭菜还有很多,抬头,看男人依旧不疾不徐的优雅的咀嚼着饭菜。
算了,她今天大发慈悲,多吃点吧。
佣人们不禁面面相觑,今天少爷怎么了,竟然吃了那么多。
以往他连菜色都懒得尝一遍,今天居然吃的“津津有味”?
终于,菜都被她吃的差不多了,度非非满足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像个熊似得重新躺回了椅子上。
这时,傅若谦也放下了筷子,淡漠的瞥了一眼度非非,抽出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无意间看向窗户,发现外面已然黑漆漆的一片,度非非讶然的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傅若谦“你到底要干什么?”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度非非脑子里瞬间浮上一些不好的画面。
听到她的喊叫,这时佣人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傅少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家,她是第一个,不由让她们另眼相看。
傅若谦阴冷一笑,然后缓缓起身,动作贵气逼人。
“跟我来!”
凉薄的语气响在耳边。
度非非怔仲一秒,咬了咬唇,无视打量她的佣人,转身跟着傅若谦走上了楼。
拐过弯,看到傅若谦转身进了卧室,度非非心里有点恐慌,踌躇两下,最终也跟着走了进去。
哥特式风格的卧室,以大气的灰色为主基调,简约又显气质。
男人在床前站定,度非非有点失神,差点没一头撞上去,极力稳住身形,谁料男人突然转过了身体,二人本来就离的极近,被他一闪,度非非身体不稳向后仰去。
傅若谦冷笑,手上却扶起了度非非,度非非感受到他施与的友好,脸上想绽开感谢的笑,谁知道,他下一个动作,直接把度非非脸上的笑给僵住了。
傅若谦拎起度非非后,手又大力的推了她一把,这次,她狠狠的仰头摔到了地板上。
度非非心里忍不住哀嚎,猛烈的撞击让她一阵眩晕,狼狈的打算从地面上爬起来和男人理论,谁知道一只男士拖鞋直接朝她踢来。
度非非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吃惊的看着冷酷狠厉的男人,他的目光嗜血般的红。
身体被一股大力推向了墙角,撞击的疼痛从后背散向四肢百骸,疼的她咬紧了唇,不过,这远远比不上耻辱所带来的痛。
抬起头,度非非死命忍住谩骂的冲动,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胸腔像有把火在烧。
“难受么?”
他倏地弯下了身体,强大的气场压下来,度非非不受控制的身体一抖,然后嘲讽的看着他的眼睛“禽兽!”
她这个表情,像是触到了傅若谦的伤疤一般,傅若谦冷如冰窖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一股强烈的恐惧袭入四肢,度非非害怕的往后退着,可是后面就是墙,她努力蜷缩的动作配上委屈的神情,没来由让傅若谦心里一紧。
皱了皱眉头,傅若谦直接上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仿佛真的要掐死度非非。
这次的力气比刚才大多了,度非非根本就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她胡乱扑腾着,以求能得到更多的氧气。
“女人,你早晚要死在我的手上,你说现在死好,还是折磨的你自杀好呢?”
他语气没有一丝涟漪,平静的像谈论天气。
度非非蹙紧了眉,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生死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早知道就在半路上逃了。
好像读懂了度非非的心思,他语气阴寒的继续开口“你以为你逃得掉么?我傅若谦想杀的人,没有人能活着。”
他竟然是傅若谦,S市黄金单身汉,帅的一批,引来无数美女共折腰的那位集冷酷,霸道,凌冽,温雅,矜贵等气息为一体的
非人类智商的天才企业家!
度非非惊讶的瞪大了眼,手上停止了闹腾。
想起来在车上时,他口中的“夜宸星”,度非非苦笑,他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那个人了吧?
舔了舔干涩的唇,度非非沙哑着嗓子一字一顿的把话说了出来“傅少,我不是那位夜小姐,求您把我放了吧!”
傅若谦冷哼,看来不拿出证据她是不会死心的。
度非非看到他阴鹜冷酷的面容,身体战栗了下,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她害怕的闭上了眼,同时心里默默祈祷着,度非非,你可千万别死在这里啊!
随后,脖颈上的钳制被松开了,度非非一愣,显然没料到傅若谦会放开她,刚睁开眼,视线还未聚焦在他脸上,一道衣服破裂的撕拉声,伴随着身上的凉意,先后唤醒了她的神智。
“你!你要干什么?”
度非非双手环住身体,说的话充满了哭腔,她颤抖的身体愈加缩紧,蔑视,厌恶的眼神怒瞪着傅若谦。
傅若谦深邃的眸混杂着漫天的怒火,差点灼伤了度非非的眼。
她眼里的清高和不屑让傅若谦差点失了理智,傅若谦轻笑了声,大手拉扯过她的身体,然后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强迫她往自己身上看去。
只见腰上和肚子上留有深深浅浅的疤痕,可以看出不是新伤,不过,她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留的。
一头雾水被扒了衣服,耻辱和不甘冲进她的大脑,她张嘴破口大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然后拿起已经成为烂布的T恤就打算逃跑。
可能刚刚缺氧的原因,她身体有些软,步子也很慢,刚打算转弯,屋里冷冷夹带威胁的嗓音传了过来。
“只要你不怕你母亲死在医院里,你尽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