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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家门口躺着死人柳映儿谦虚低下头,显然不愿多提及这个话题。
见状夫子未曾为难她,只是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回去的路上,陈招娣一直盯着柳映儿看。
她的目光太过于灼灼,柳映儿忍不住弹了下她的脑门。
“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陈招娣撅着嘴巴,双手托腮。
“我觉得廉夫子说的没错呀,阿奶你看上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柳映儿嘴角抽搐。
若是一样,她也不会千方百计地让陈招娣上学堂了。
曾经那个恶毒的原主已经不在了,她却要被迫留下来给对方擦屁股,这日子她都还没来得及抱怨呢!
“别胡思乱想,回家记得温习功课。”
不想过多提及这个话题,柳映儿很快打断了她。
陈昭娣也只能闷闷地哦了一声。
等她带着两个孩子到家时,陈景江还未曾回来,陈 云川和陈 云山兄弟二人倒是在家。
“相公和江公子呢,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自从家里来了江澜后,以往四人都是一同上山打猎,偶尔江澜不去,但陈景江一定会跟着兄弟二人前去。
可今日,怎么不见他们回来?
陈 云川闻言微怔,很快低声解释道:“爹今早不曾和我们上山,说是和江公子有事要办,便离开了。”
柳映儿若有所思,默默点头。
陈景江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简单,此事柳映儿早已知晓后,不过他去做什么,柳映儿并不在意。
只希望别牵扯到她,牵扯到这个家即可。
今日回来便找陈景江,也不过是为了和他商量去做宴席一事。
柳映儿自己肯定不行,村里人又信不过,唯有自家人还算安全。
抽出一天带上全家给自己打下手,挣来的钱他们拿大头,大房二房拿小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她须得先和陈景江商量。
也罢,还是等他回来后再说吧!
可谁知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夜幕低垂,柳映儿也没等回陈景江。
熄了灯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不知为何,柳映儿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前所谓有的慌乱。
难以言喻的恐惧在心头蔓延,柳映儿连忙闭上眼睛,拼命安抚自己入睡……
清晨蒙蒙亮,她几乎是被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吵醒的。
瞬间从床上坐起,屋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死……死人了!救命啊死人了!”
死人了?
最后一丝困倦消失不见,柳映儿眉头紧蹙,立刻穿鞋下床,拉开门后便看到张 鸣翠抖得像筛子,正惊恐不已地望向门口。
柳映儿定睛一看,顿时浑身血液凝固。
月光照耀下,半掩着的门口正躺着两个人。
即便隔得有些距离,风一吹来,依旧能够闻到空气中那浓郁到令人几乎作呕的血腥味。
壮着胆子一步步走上前去,柳映儿看清楚了,
那张满鲜血的脸庞,不是陈景江还能是谁?!
不用想,另一个肯定就是江澜!
怎么回事?
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回来时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柳映儿缓缓蹲下身子,在二人面前伸出手,试探他们的呼吸。
如她所料,已经微弱得不能再微弱了。
他们两个,恐怕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回的家。
若是无人注意到他们,等到早上,他们怕是连尸体都已经凉了!
抬头看向张 鸣翠,柳映儿冷声命令。
“还愣着做什么,去把云山云川都喊起来,他们就快要死了!”
张 鸣翠虽平日里酷爱和柳映儿作对,可人命关天,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连忙点头,连滚带爬地去敲门,喊醒自己的丈夫与二房。
柳映儿急忙取出灵泉水,喂进二人的嘴里,帮他们吊着一条命。
否则还不等她开始医治,只怕这二人就已经不行了。
一家人深更半夜手忙脚乱,这才将陈景江与江澜抬上了炕。
他们二人在一间房内,这样好方便治疗。
家里能用的烛火,几乎都放在了屋里。
解开二人的衣服,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痕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方才在屋外便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如今在屋内更是浓郁得令人想吐。
看着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张 鸣翠已然控制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蹲在墙角呕吐不止。
看着烛光映衬下众人担忧害怕的脸色,柳映儿心情烦躁。
“都别待在这里,马上去烧水,有多少烧多少,他们身上沾染了太多尘土,若是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
如今陈景江身负重伤,命悬一线,柳映儿便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无人敢不听她的。
慌忙离开去烧水,就连陈花凤也不例外。
关上门后,柳映儿立刻来到床前给二人把脉。
显然是活不久了,并且还双双中了毒。
望着他们狼狈又苍白的脸庞,柳映儿无奈苦笑。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才治好了廉夫子家的病人,如今他们二人又差点死了,自己这是不得安生了是吧?
趁着他们没进来,柳映儿再次取出灵泉水,能给二人喂多少就喂多少。
反正这东西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自己之前伤得那么重,在灵泉空间内拼尽全力爬进了灵池中,伤口便急速愈合。
所以就算无法彻底清除他们体内的毒素,应该也可以加速他们外伤的愈合。
仔细辨别后,柳映儿确定了他们的致命伤。
陈景江腹部中了一刀,血肉往外翻。
哪怕喝了灵泉水,也只是抑制了流血的速度,看这样子恐怕需要缝合。
而江澜伤得最重的,则是后背。
一道长长的伤疤贯穿,不过显然没有陈景江受伤严重,但也需要缝合。
在这个卫生条件极差的环境下,柳映儿深知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但为了保住他们的命,她不得不考虑。
热水打来之后,柳映儿拧干帕子,将他们身上的伤口尽数清洗一遍。
反正已经晕过去了,他们也感觉不到疼痛。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从屋里端出,泼在墙根下。
很快,那片土地都被染成了刺眼的鲜红色。
赵雅莲吓得泣涕涟涟,抽噎道:“娘,爹和江公子不会出事吧?”
柳映儿面色在烛火映衬下隐晦不定,她眸色冷漠,低声承诺。
“有我在死不了,你的绣花针呢?给我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