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安不是很清醒的睁开眼睛,看着傅寒琛板着的一张臭脸,才算是清醒了些。
她下车打算走进酒店时,结果看到是傅寒琛的房子,脚下的步子一顿,回头看向那个可恶的男人。
“我没说要回这里。”
“你没的选择。”傅寒琛满是霸道。
“我们可以先去申请离婚,反正有三个月的冷静期,分居也很正常。”
“没的商量。”
傅寒琛懒得再和她提离婚这个事,大步走进屋内。
虞安安被这家伙的霸道给气的不轻,她现在身子正虚,就算想一个人离开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只能跟着进屋。
只不过在走进客厅时,见傅寒琛没有要上楼的意思,故意嘀咕给他听。
“明明说好了会给我时间回来,结果又说话不算话,比女人还善变。”
傅寒琛瞥了她一眼,没理。
反正说了就说了,也不会掉块肉,和傅氏的声誉相比简直不足一提。
虞安安心中虽是郁闷,但也不想和他再多费口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恢复健康了,才能够和这位法西斯继续抗争!
上楼的脚步声渐消,傅寒琛才掏出手机拨通了孟思思的电话号码。
“今晚我过不去,你自己处理。”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过去陪你。”孟思思体贴的声音从电话响起。
“虞安安生病了。”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安静,但还是响起孟思思理解的温柔声音,“安安姐生病了是该好好照顾照顾,今天也太晚了,我不好去打扰,明天我会去拜访的。”
“不用,等我再联系你。”傅寒琛果断挂断。
他一想到虞安安一看见自己就总提离婚的事情,让他烦躁不已,直接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了起来。
说他对孟思思有感情吧,但又勾不起自己的半点感觉,甚至有时还会产生厌烦的心理,但在和虞安安相处中,虽是有很多的不愉快,但起码会勾起他的情绪。
他不会对这个女人……
傅寒琛将高脚杯中的红酒直接一饮而尽,否定着自己的想法。
不会的,他从来不会接受无爱婚姻,一定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搞得自己神经有些错乱。
……
清晨,虞安安被热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去浴室稍微冲了冲澡。
一夜的休息让虞安安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也不想在这个家多待,这里有她太多不好的回忆,只想快点逃离。
到了客厅,发现傅寒琛并没有离开,正坐在沙发上敲打着电脑,旁边还放着两份较厚的文件,不过离的太远,她并没有看清。
虞安安不想多接触,打算离开时,却又被直接叫住。
“我没有允许你出门。”
“我的人身自由也要受你控制?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虞安安满是火气。
“把这个签了你就可以走。”傅寒琛点了点一旁厚厚的文件。
虞安安眉头微蹙,望了一眼。
她很想直接走掉,可傅寒琛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要是不听话的话,很容易会再找自己的麻烦。
为了能够尽早赚到一个亿,也为了能尽快离婚,她忍了!
等把文件拿在手上,又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虞安安再也受不住,重重的把文件重新甩在了茶几上。
“什么叫做在没离婚前要绝对服从你傅寒琛!又什么叫,没经过你的允许,不能做出让人产生误会的事!”
“傅寒琛,你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虞安安被气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着。
这分明就是霸王条款!
傅寒琛一脸平静,“你可以不签,但期间如果产生了任何损失,全部都由你虞安安一人承担,到时候,可不止是一个亿的事。”
“你能接受,我也无所谓,但你要是签了,我可以保你平安,相对的,你要继续尽着我傅寒琛老婆的义务。”
虞安安顿时被气笑。
好好好,感情是在这等着她呢。
确实,她也不能保证在自己存一个亿期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要是签了,对她也不是有绝对的坏处,但这不公平条款多少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和谁接触你不能干涉我,不然,我是不会签的。”
“要是你被狗仔偷拍,弄出了绯闻,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并承担相应的损失,我同意。”
“除此之外,其余你闯的祸我都可以给你解决。”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也是为了图自己一个省心。
不然这个女人总是张口闭口的离婚,搞得他多少有些心烦,影响着自己的情绪。
傅寒琛的痛快让虞安安不禁有了些警惕。
她上下打量了下傅寒琛,“你不会还有后手在等着我吧?”
“你是奶奶特意给我选的老婆,就算我们再怎么有不愉快,我也没有卑鄙到会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期间你还要稳住奶奶,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察觉,离婚的事情一旦败露,就往你自己身上推。”
虞安安没忍住白了一眼。
真是把商人的特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签就是!反正自己也不算太亏!只要不耽误自己的赚钱就好!
虞安安痛快的签下了字,拿走属于自己那份合同,临走前朝他做了个鬼脸,才气冲冲的离开。
傅寒琛一愣,着实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
不过他自己没发现的是,他被虞安安这一举动逗的嘴角微微上扬。
然而还没等虞安安走出多远,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傅寒琛打来的电话。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虞安安发了发牢骚。
“还有什么事?”
“今晚你要以我女伴的身份和我出席一场晚会。”
“我要是拒绝呢?”
“你可以看看刚签的合同上的条款。”
虞安安:“……”
很好,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火坑往里跳。
“知道了,到时提前来接我。”虞安安朝电话呸了一下。
以前他可不用自己充当女伴的身份,都是孟思思跟着去了,也不知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现在竟然用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