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见淮安没有任何意见,脸色并没有半点缓解,甚至还趁机继续给人施压。
“我能够明白你的难处,但公司并不是能够让我随意任性做决定的地方,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在这个时间里你还是没能成功的话,我将会解除B组,把你们重新安排在各自适合的位置当中。”
“不过你放心,该有的福利并不会扣除,这些话,你都到下面去交代吧。”
淮安听着傅寒琛的话,头瞬间又猛地抬起来看向他,眼中满是满满的震惊。
一个星期?!就算是再厉害的神人也不可能会完成啊!
“傅总,一个星期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不然……”
“五天的时间。”
傅寒琛的话一出,他当即闭上了嘴。
这下,淮安才算是察觉出了不对劲。
平常傅寒琛可是都不会过多专注这新型防火墙的事情,之前他也明确的说明这难度到底在哪里,好像是从虞安安出现过后,这件事才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难不成……傅寒琛是想借机给虞安安施压,好激发她的潜力?
可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虞安安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淮安把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把心里的问题给说了出来。
“傅总,你这样做,是因为安安吗?”
安安?叫的还真是亲密。
傅寒琛完全不知道虞安安用了假名的事,误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好的可以用这种称呼。
傅寒琛见他也不算是太过蠢笨,却也不愿承认心里过多的在乎着虞安安,哪怕他说过要弥补。
“不该你揣摩的事情不要过多揣摩,做你该做的事,记住,五天,你可以出去了。”
淮安本是还想再问继续,可明显傅寒琛已经不愿再多说,直接低头继续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
等到他人从傅寒琛的办公室离开后,傅寒琛才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带着幽深的眸子看向刚刚淮安离开的方向。
说他以公济私也不为过,他也知道五天的时间对于那帮人来说究竟有多么大的难度。
可他一想到淮安和虞安安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吃饭的画面时,心里的醋坛子更是冒出了浓浓的醋味。
就当他任性一次好了。
……
淮安在回到B组的时候,整个人明显有些情绪低落,组员们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当即停下了手上的活,有些好奇的问了起来。
“组长,刚才你去傅总那边都聊了些什么,是不是他们看在我们这么努力工作的份上,要给我们再来更多的奖励啊?”
“去你的,傅总给我们的福利都够好了,你还想要,你当这里是慈善机构啊,要我看,是人傅总给组长增加了什么新任务,想让他更有动力,等完成之后再给个更高的职务。”
“这还真有可能,组长,你快说吧,我们都好奇死了。”
“……”
面对组员们的催促后,淮安看着他们一个个好奇的眼睛时,张了张嘴,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把刚才的话给说出来。
他还没有想好该以什么样的形式能够在说出来后让他们接受。
虞安安坐在工位上看出了淮安的难处,虽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起码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傅寒琛找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她当即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淮安的身边。
“好奇害死猫的道理你们不懂吗?你们还是专心工作的好,等组长想说的时候就说了,为的就是给你们一个神秘感,让你们能有动力的工作,你说是吧,组长。”
虞安安说着,顺势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笑着看向他。
淮安倒是没想到虞安安会帮自己讲话,先是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很是赞同的说道:“安安说的没错,我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才一直没说,只要你们能在这几天里把我们一直攻克不了的问题给解决,我就告诉给你们!”
“切,还搞神秘啊,真没意思。”
“那个问题可不是我这种小喽啰能解决的,还是交给组里的其他人吧。”
“这要求也太苛刻点了,没意思。”
原本还兴致极高的组员们,在听到淮安的话后,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吧唧。
倒不是他们不想攻克那个问题,只是卡住了这么些天,该想的办法都已经想过了,就是没能突破,这不是难为人是什么?
淮安见他们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虞安安时,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了。”
“出去说。”
虞安安最先走了出去。
就在他们两人走出B组时,贺纪不一般的眼神一直看向他们两个,眼神闪烁,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等走到自动饮水机前,虞安安主动买了两瓶罐装的冰镇咖啡,把其中一罐递到了他的面前。
“傅,傅总又怎么为难你了?”
虞安安的话让淮安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猜的呗,从你表情上看出来的,要不是为难的话,你应该很高兴才行,可不是一副哭丧着个脸。”
听到这种解释,淮安心里的怀疑才算是消失。
一想到还有五天的时间,他便忍不住叹了口气,把组内现在的情况和傅寒琛给施加的压力说了出来。
一听到有问题一直没能解决,虞安安眼眸一闪。
或许,她可以,不过自己并不能暴露,必须得等人都不在的时候才行。
不然,她有预感,后期一定会有更多的麻烦事找上自己。
“你们不是各自分工吗?那现在遇到了问题,在谁的电脑上?”
“我的电脑。”
听到这,虞安安当即想了办法。
“没什么大问题,凭借着你们的智慧,一定能够在五天之内创造出新的防火墙,到时候傅总岂不是要给你们更高的奖励。”
“奖励什么的我就不多求了,我只希望能够把B组维持下去。”淮安轻呼了口气,继续说着,“我们的性格都太古怪了,在别的组工作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