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这般有干劲,他们这些做员工的又怎么可能会不努力上进。
要知道,能够在傅氏上班,不知道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进来的,这里的福利可是要比外面的公司好的多。
虽然有时候会加班,但加班费还是很可观的,也不会强制性加班,只要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能做好就好。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傅氏相比较于其他的公司,还是相当的人性化。
“我们会努力的!”
傅寒琛做了一系列的计划,为的就是能够赢得漂亮!
这场会议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可员工们并没有半点的要发牢骚的迹象,反而越听越有斗志。
等到结束过后,傅寒琛的嘴巴已经有些发干,可他并没有在意这些,反而在给那些员工们加油打劲。
“等这场胜仗打完,你们可以带薪休假一个星期!再给你们每个人发一万块的奖励!”
这两个奖励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这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他们完全可以计划好要去哪里,好好的放松一下。
员工们忍不住欢呼了起来,一个个拍着老板的马屁,随即一个个往出走,准备好好的‘战斗’一番。
等到会议室内只剩下傅寒琛一人时,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并没有过多的休息,而是起身打算回办公室处理一下还剩下一些的文件。
助理一直在门口等着,见傅寒琛走了出来,立马问道:“需要准备午饭吗,傅总。”
“不用,等我需要再说,一会儿还有什么安排吗?”
“晚上九点三十分冯家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帖已经发过来了,庆祝的是冯家喜得一子。”
傅寒琛听后,脚下的步子当即一顿。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冯氏的当家人可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了。
他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即开口问道:“是冯成?”
“是。”
傅寒琛顿时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是该说人家老当益壮呢,还是没个正形?都七十岁的人了,还生孩子呢?
“新娶的?”
“是。”
傅寒琛听着助理的回答,沉默片刻,想了想。
这冯家还真是有够乱的,七十岁的人,都没想着从冯氏总裁的位置上下来,交给自己的子女,偏偏要自己掌握在手中。
就算身体再好,又能坚持个几年?
看起来,应该是冯成之前的那几个儿子都不怎么成气,所以才选择再生的。
也多亏是他家足够有钱,之前娶的那几个老婆都离婚了,也都养在身边,不过估计现在具有法律效益的,也只有新娶的这一个了。
“帮我准备一些贺礼。”
“是。”
没什么别的需要交代的事情后,傅寒琛便直接回到了办公室,只是刚一推开门,看见孟思思在里面,一时愣住。
听到开门声的孟思思当即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向他,“忙完了?休息一会儿吧,我特意给你做了些你爱吃的,快来尝尝。”
孟思思也不管傅寒琛到底想不想吃,一边说着,一边把饭盒给摆好。
傅寒琛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的举动,“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吧,进来看你没在,知道你忙,就没和你说,想着等你忙完就回来了,还好饭菜都没凉。”
“收起来,我不吃。”傅寒琛当即道。
这话让孟思思眨了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冷淡了?
这段时间他接触到了什么人?还是说,因为上次虞安安做的事情,让他们两个感情真的变好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孟思思瞬间慌了。
她的眼眶一红,哽咽了两声,“琛哥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你是不是介意我没有打招呼就来了,我其实是很怕你饿肚子,照顾不好自己,再把身体给累坏了。”
“我改,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孟思思说着,朝着傅寒琛的面前走过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要是放在以前,傅寒琛说不定会同意她的话,可眼下,他只有无尽的烦躁。
他只觉得孟思思说的这些话聒噪不已,根本不像过多的搭理。
傅寒琛拍开了孟思思抓着自己的手,沉声道:“半个月的时间也该到了,找个时间搬出去吧。”
孟思思本以为他不会把自己给撵出去,可这次她一来,却是什么都赶上了。
她心里更是难受,还以为她会和傅寒琛有更好的结果。
倒是她自己一个人想多了。
“我……”
“孟思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傅寒琛的一句话,让她彻底的闭上了嘴。
是啊,她能住进傅家,也是因为自己受伤了的缘故,之前也骗他说是需要半个月的时间,眼下什么进展都没有发生,她也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太过胆小。
孟思思微低下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琛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产生困扰的,晚上我会把东西都收拾好搬出去。”
虽然她住进去的时候没有带什么行李,可一连住了这么些天,总该是有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
傅寒琛没应,直接忽略她的存在,直接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认真的处理着工作。
孟思思内心极度的受挫,她这显然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了。
不过眼下她也不能做出过激的行为来,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她很是失落的往出走,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傅寒琛忽然叫住了她。
“等下。”
孟思思还以为他是改变了主意,脸上又重新绽放出笑容来,再次重新转过身来时,听到的却是傅寒琛让她把饭盒拿走的事。
“这饭盒很碍事。”
孟思思委屈极了,她耗时好几个小时做的饭菜,结果人家动都没动一口,还说这饭盒碍眼。
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孟思思瘪着嘴,默默的把饭盒拎走,这一次她离开没再被叫住。
等到办公室内只剩下傅寒琛一人时,他暂时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