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爷爷自然也是舍不得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孙子,不然他也不会花大价钱去供他出去读书。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孙子在这在这哭的让人着实心疼,原本还想发的火气也咽了回去。
他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粗糙而又沧桑的手放在了吴子顺的头上,揉了几下后,“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遇到这点事哭什么?往后你记得,做事不能过于莽撞,知道了吗?”
“知道了爷爷。”吴子顺乖巧的应着。
到底还是孩子,简单的吓唬几下,就已经把人给吓唬住了。
眼下就是要想办法让人顶替着吴子顺。
他总不可能真的狠心到要把自己的亲孙子给供出去。
这几天日子过的还算平淡,虞安安在B组倒是过的越发的顺心,淮安也把不少还算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去办,不过也只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很容易就能够弄懂。
再加上这里面还有一些琐碎的代码需要处理一下,也算是变相的在锻炼着她。
虞安安能够明白淮安的用意,只不过没有说开罢了,很是给面子的去弄着。
时间一久,她都快要忘记去参加吴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了。
刚好有些文件需要去送到傅寒琛的办公室内,B组内的成员都没有太能腾的出空的,这件事也只能落在了虞安安的头上。
“麻烦你得跑腿一趟了。”淮安有些歉意一笑。
“这有什么麻烦的,这是我应该做的,本来我在来这的职位就是打杂的,这些活也该是我来干。”虞安安微微一笑。
对于跑腿这件事,她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要去见傅寒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愿的。
平时回家看见他的脸已经够了,没成想上班还要没事见两面。
不过虞安安也不好任性,只能敲响了傅寒琛办公室的门,在听到里面的人同意让进来后,这才推门走进。
傅寒琛微抬起头,在见是虞安安时,眉头挑了挑。
“怎么让你来送了?”傅寒琛顺势问着。
“我不送还能谁来送?大家都忙的很,只有我一个人很闲,有时候你是会安排人的,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刚好B组的人都很忙,就让自己来做这些小事了。”虞安安不客气的说着。
她只是想要对傅寒琛发发脾气,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这话被傅寒琛一听,倒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傅寒琛稍微思索了下,随即说道:“你想去哪个部门,我给你安排一下。”
虞安安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看向他。
“B组挺好的,没必要给我换。”
“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喜欢在B组待着。”虞安安当即打断。
傅寒琛着实是有些高不懂女人的想法,尤其是虞安安的,根本不清楚该怎样去做才能哄人家开心。
不过她既然没有要换部门的意思,也就不勉强。
虞安安见文件也已经送过来,便不想再继续多待,扭头就要走的时候,忽的被傅寒琛给叫住。
“你先别急着走。”
“我不走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给你端茶倒水?”
虞安安这态度和那一晚有着明显的差距,怎么可能会不让傅寒琛多心。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的怒意,而是平静的说道:“吴家那边给消息了,说人查到了,等晚上让我们去一趟。”
查到了?
吴家真把自己的亲孙子给送出来了?
虞安安心里不禁一阵猜测。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先暂时应下。
等到下班之后,虞安安走到车库,确定没有被别的同事们看见后,才立马上了傅寒琛的车。
傅寒琛见她像个小偷一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傅寒琛的女人的身份,难道就让她觉得那么不好张口吗?
“其实我可以公开你的身份。”傅寒琛忍不住道。
虞安安在车内都在不住的观察着外面有没有别的同事,结果一听到傅寒琛的话时,猛地回头看向他,眼睛睁的贼大。
“不用,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不想?”
面对傅寒琛的这个问题,虞安安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消耗了很多。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早晚是要和你离婚的人,哪怕你那天对外宣布了我和你的关系,可那又怎样?只是上层的人会知道我的身份,你的那些员工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不要再说让我感到困扰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让你对我有任何的弥补,已经心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你那点举动心会再次活过来。”
虞安安的话很伤人,傅寒琛听着心里极其的不是滋味。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结果是这样的。
“我……”
“你不是说吴家那边有结果了吗,去看看吧。”虞安安不愿再提及,直接转移话题。
傅寒琛也看出来她的用意,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只能先启动车子前往。
吴家内。
傅寒琛和虞安安刚走进吴家的客厅内时,就见大厅中央正跪着一个人,吴爷爷正在拿着马鞭不住的甩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啪的一声,马鞭甩在那男人的身上响着极大的声响,把人的后背打的皮开肉绽。
虞安安看着这副模样心都跟着一紧。
这不得把人给打死了?
就在吴爷爷还想再甩一鞭子在男人的身上时,虞安安还是没能忍住,开口叫住了他。
“别打了。”
虞安安的话刚一出,吴爷爷像是才发现他们两人的存在那般,连忙把马鞭扔到了地上,快步走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脸上露出了讨好的表情。
“让傅夫人受了几天的委屈,着实是不好意思,找这个家伙也是费了我一番功夫。”
傅寒琛板着一张脸,冰冷的视线扫向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是他撕坏了我夫人的裙子?”
“正是。”吴爷爷连忙道。
虞安安一听,眉头当即紧皱了起来。
她可是记得清楚,明明是吴子顺做的,怎么可能是这个看起来有二十六七岁的青壮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