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去见傅寒琛,谢承明显变得忌惮了不少,步子连连向后退着,微微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要是让傅总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不太好。”
一说起误会二字,让虞安安瞬间觉得有些尴尬不已。
很明显,上次在酒店的事情让他们两人的印象很深刻。
虞安安也不过多勉强,反正他们两个要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也不可能让自己当中间人。
“这次宴会是谁组织的?”虞安安连忙换了个话题。
“吴家的长孙考了个还算不错的学校,特意举办了个晚宴庆祝了一下,不过迟迟没见吴家的人出现,估计是他那个孙子有在闹着什么脾气呢。”谢承解释着。
吴家长孙?
虞安安仔细回忆了下,前世好像还真是没什么记忆。
这孙家定然是有点实力在的,不然傅寒琛也不可能会浪费时间来参加。
不过……
她为什么从来没听过?
“那他孙子还挺厉害的。”
“厉害?算了吧,不过是花钱砸进去的,只不过对外说的好听一些,脸上挂得住面子罢了。”谢承冷嗤一声。
这些人的套路他早就聊熟于心,要是真的有那个实力,都恨不得全世界宣布了,怎么可能只会单单举办一场晚宴这么简单。
虞安安多多少少也能了解一些,没再吱声。
十几分钟后,原本还明亮的宴会厅有一瞬间灯全灭了下来,刚刚还聊的有来有回的人们,有的女人则惊呼一声,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那般。
更多的,是一群人在纳闷为什么会突然停电这件事。
不过也只是停了几分钟,就有一束灯光照在了楼梯最顶层。
他们顺势看去,就见那个所谓吴家长孙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脸庞也不怎么稚嫩,如果不是早早就知道这是吴家的孙子,怕不是都要怀疑这又是哪家的有钱帅哥。
吴子顺冷着一张脸走到了台中央,下一秒灯光全亮,吴爷爷乐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边,稍微测试了一下话筒,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开口道:“感谢各位能够抽出时间来参加我吴家的这次晚宴,本来该是在白天举办一场升学宴的,只是我这孙子一会结束过后就要赶飞机去学校了,实在是腾不出什么时间来,还请多多见谅。”
“来参加的每一个人我都记在了心中,往后若是有想找吴家需要什么帮助的,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会全力而为。”
吴爷爷在台上说的漂亮话让在场的人听后都忍不住为其鼓掌,不过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些不过都是场面话罢了。
也不知道有哪个傻子会真的信。
到时说不定还会看到什么好戏。
谢承听着这家伙的虚伪话,更是面露不屑,在虞安安的身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这帮人都是看在吴家要拍卖的一个地皮才会来捧场的,不然谁会没事闲着大晚上来参加一个孩子的升学宴啊?你别看这孩子长得成熟,可实际上才十几岁。”
虞安安听到吴子顺的年纪时,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只是在听到吴家拍卖的地皮时,才明白傅寒琛来这的目的。
她就说,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无事就登三宝殿。
过场话说完,便又继续着交谈,只不过却是多了一个需要吹捧吴家的进程罢了。
吴爷爷带着吴子顺认识着每一位老总,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看起来相当的好相处。
不过虞安安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前世也去参加过几场比较重要的宴会,这里面的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小九九,她也知道一些。
要是她真的相信这里会有心好的人,怕不是会被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无聊。
虞安安觉得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再多吃点。
她没有再理会谢承,更不管他会不会和别人一样去吹捧着吴家的人,一个人闷头吃着。
总得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才行。
“你是猪吗?还是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是混进来的吧。”
一句句嘲讽的话从她的背后响起。
虞安安眉头一皱,扭头一看,见是刚才还在吴爷爷身边的吴子顺竟是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免是有些惊讶。
吴子顺无心参与这场无聊的表面宴会,随意扫了一眼,就看见了正吃的正香的虞安安。
他当即对这个女人好奇了起来,在走近时,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听起来有几分恶毒在。
虞安安当他是小孩子,也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不过被这么一说,也没什么心情再继续吃下去,顺势把盘子放了下来,打算忽略他的存在,想找到傅寒琛,让他把自己送回去。
然而她在这宴会厅内转着,吴子顺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后面。
“你不去和你爷爷认识那帮老总,你跟在我的身后一直转悠干什么?”虞安安实在受不了,停下来微怒的问着。
“我乐意,这里是我爷爷花钱办的宴会,我想跟着谁,和谁讲话,你管不着。”
这小屁孩脾气还挺臭。
要不是想到傅寒琛来这是有目的性的,说什么她都会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小屁孩,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离开这里就不是你爷爷能掌控了。”
虞安安歪嘴冷笑一声,也不管傅寒琛到底在哪,提起裙摆,快步就要朝外走着。
吴子顺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性子竟然会比他还要差,先是一愣,等回过神来时,她人都已经要迈出这家宴会厅的门槛。
他一时间不禁慌了,连忙追了上去,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却没成想,一不小心被自己的步子给绊了一下,下意识的抓住了眼前的一个东西。
只听撕拉一声,虞安安的高定晚礼服裙,直接被吴子顺给扯坏。
原本的长裙,直接变成了包臀裙,露出了虞安安修长又洁白的大腿。
这个意外情况是谁也没想到的,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光是当事人,他们都跟着被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