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们这样可不是办法啊!”
玄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神色有些颓废灰败的不死川实弥,即使外露得不明显,可是他还是发现了。
“诶呀,我去帮你劝劝她,她一定会听的!”
玄弥说着,下一秒就想要跑出门去。
“站住!”
就当玄弥的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时候,实弥不容拒绝的声音在玄弥身后响起。
实弥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粗糙布满茧子的掌心,小心地攥了攥,又轻轻地松开。
“别去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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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弥回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实弥,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拒绝他的好意。
“你们这......”
玄弥这个局外人也不知道现下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了。
幽幽吐出了一口浊气,玄弥缓缓摇了摇头,随后缓步离开了原地,他看不下去了,因为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的做法的目的。
“何必又要互相折磨呢......”
直到玄弥的叹息声愈来愈远,直至消失不见时,实弥才重新抬起了眸子,拇指与食指微微互相磨搓了一下。
男人微微皱着眉头,下一句说出的话要是被玄弥听了肯定要顿感无语。
因为他刚才逼逼叨叨一大堆,敢情他大哥压根就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蠢女人,受了伤也不说。”
“也不知道眼睛恢复得怎么样了......”
———
“拾之型•瞬狱影杀”
只见少女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锐利起来,刀刃瞬间布满黑紫色的朦胧雾气,阵阵雾气中,散发着冰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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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蔓延的范围很广,只仅仅是一个眨眼,黑川厄骤然深吸一口气,猛地往前俯冲而去。
那速度非常快,快到肉眼捕捉不到,原地也只是堪堪留下了一个暗色的虚影。
再一个眨眼,少女已经到了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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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刀刃留下的凌厉的攻势与剑气蔓延了一整条道路,一整个训练场地都不得以幸免。
待虚晃的尘烟散去,黑川厄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吠刀柄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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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正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先前右手手筋断裂还未恢复完全还是什么,可这模样显然是连刀都有些拿不稳的模样。
“嗤。”
黑川厄冷笑一声,似乎是不满,又像是宣泄。
固执地举起右手,再握紧刀柄狠狠一甩———
刀刃上的灰尘在甩动后全都拂落到地面,锋利的刀身在月光下散发出阵阵寒光,但如果细看的话,可以看到此刻吠好像正在发出有规律的细微震动。
“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毁掉你。”
“......”
话音刚落下,黑川厄手中的刀像是可以听懂她说话一般,瞬间安静下来。
“别打什么不切实际的鬼主意,我既然能支配你,也必然有能力能毁掉你。”
黑川厄面无表情地将吠收入了刀鞘,刀身入鞘的一刻发出了悦耳的声音,精准无误地插进了进去。
“不信?那你可以试试看。”
“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杀了鬼舞辻无惨。”
“别以为跟了我几年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天下的刀剑多了去了,我不缺你这一把。”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的话估计是一脸懵逼地看着黑川厄的。
因为在外人看来,黑川厄这样的举动完全就是在自言自语,面色冷凝地站在原地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
在经过短暂的“自言自语”之后,黑川厄抬脚便走,不余片刻的停留,本来训练场就因为鬼杀队此刻进行的柱指导活动而没人,现在的情况就宛如训练场本就是她用完就丢的地方。
训练场:哭唧唧,我失宠了(;´༎ຶД༎ຶ`)
黑川厄缓缓走在鬼杀队无人的小道上,
但如果有熟悉她的人却可以发现,她行走的速度比平常慢了一些。
她今日没有再眼睛上叫蝴蝶忍绑纱布,因为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很不自在。
但是她的眼睛也总是朦朦胧胧,似乎自从上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进展,也没有了任何好转的迹象。
所以现在她的情况就是,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实物非常清楚,而另一只却截然相反,但好歹也能勉强看出东西的大概轮廓和样貌,只是额外模糊不清。
所以......
黑川厄淡漠的眸子毫不避讳直直地看向距离她不远却模糊朦胧的人影,
虽然只是朦朦胧胧的一团,可黑川厄还是一眼就能分辨出前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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