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腾旗和邢特助才发现。
老人家已经被那男人绑到椅子上一天,没吃没喝的饿了一天……顿时腾旗有些微红了眼睛,“天杀的孬种!可别栽到我的手上!”
实在太过于可恶!就连亲生的母亲都能这样对待,顿时引起全村的人愤恨!
邢特助急忙招呼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将老人家扶上床,从邻居家里借了杯水好不容易喂下,老人家这才悠悠转醒。
村长也是满脸愤怒,乌拉乌拉的大声对着老人家大叫,那老婆婆眼睛虽然不好使,不过耳朵却极为灵敏。
听得出来,周围站了不少的人,所以在村长问将她绑在椅子上的人,是不是他儿子的时候,那老人家像是极为害怕一般摇了摇头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邢特助和腾旗看在眼里。
不用想便知道,大约这位老太太的儿子做出来的事情。
村长用土著语大声叫骂着‘畜牲’。
不过老太太不愿意多说,他也不能一直逼问,便只能缓缓情绪,问着那儿子染布坊的地址。
老太太以为这群人是要去找她儿子麻烦,死活不愿意透露,最后还是腾旗出马,道出了他们真实的目的,老太太虽然心中带着疑惑,不过大约是听儿子说起过村子里来了个外来人,倒也没有再继续怀疑,只是嘴风还一如既往的严格把手,怎么也问不出来。
看到这儿,邢特助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老太太的儿子暂且能对他自己的母亲如此这般,那么对待将村子里带走的那群女孩一定也好不到哪去!
腾旗与男人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现在,也就只能暂且循循渐诱了……“老太太,将您绑在椅子上的,是不是您的儿子。”
邢特助站在老人家面前问。
腾旗在一旁做着翻译的角色,华国语与土著语叫唤,复述着男人和老太太的话。
那老人家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点头,足以见得内心挣扎。
邢特助将周围看戏的人都驱散,只留下村长他们三人站在屋内,语气极为诚恳,“老太太您放心,现在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您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没有人会将今天听到的给说出去。
腾旗解释着,村长也在一旁做了保证。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老婆婆的心这才放心下来,脸上带着几分痛苦的神色,哇啦哇啦了一堆。
照腾旗的解释,便是在说,她儿子是个不孝子,这几年不知道生了什么办法,在哪认识的人大赚了一比。不过最近好像生意不好,公司也赔了进去。
所以男人便开始打起其他的算盘,做起别的生意。
老太太陷入痛苦的表情中,像是隐瞒了什么,有些为难的不敢说出来。
邢特助看到这儿,再加把劲儿的循循渐进,“老太太,若您的儿子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儿,我相信您在村子里也定会带着愧疚活下去,还不如告诉我们,说不定能将您儿子从歧途给拉出来。”
邢特助跟在封寒枭身边多年,说话也极为有艺术,男人一边对老太太洗着脑,毕竟当妈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误入歧途,甚至因为这坐牢!
“他……他的染布坊明面是做染布的,其实里面……里面专门拐卖女孩,有黄色交易……”这是老太太无意间听儿子说起,由于和儿子意见不合,所以那男人害怕母亲将此事儿给说出去,这才特地将她绑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