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哥!”舞媚儿追了过去。
舞台下的众人心思各异,看来严时也并不是那么宠舞媚儿嘛!
也有嫉妒舞媚儿的人,心里暗暗打算着,该怎样才能让严时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主持人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咳咳,这个……现在让我们放点轻松的音乐哈!”
整个大厅响起了轻松和缓的音乐,服务生端着一杯杯昂贵的红酒和洋酒在众人之间穿梭!
严时从舞台下来,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洋酒,就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慢慢品尝。
他的一左一右各站着一个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保镖!
“时哥哥。”舞媚儿正快步向他走来。
严时唇角一勾,淡淡道:“女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说着他丢了一个眼神给旁边的保镖。
两个保镖会意,立即上前,“舞小姐,总裁想歇息一会。”
舞媚儿恨恨的瞪了两个冷冰冰的保镖一眼,随即深情的望着慵懒靠在沙发上的品酒的严时。
“时哥哥,媚儿来陪陪你,不好吗?”
严时充耳不闻,自顾自摇着手中的洋酒杯,琥珀色的洋酒在杯中晃来晃去。
舞媚儿一咬牙,狠狠的蹬脚,对着两名保镖冷哼一声就踏着那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转身去了人多的地方玩。
她知道严时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男人,她不能让他讨厌,她要懂进退才能与他更长久。
等舞媚儿一走远,严时深邃的眸子闪过戏谑,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勾了勾嘴角道:“今夜,你俩给我盯紧她。”
说着他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酒杯掉到地上,碎成一片片,严时嘴角上扬,勾出邪魅一笑,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活了将近三十岁,还没有试过被什么人这样耍。既然他们敢做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两名保镖见状,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冷颤,现在的总裁真是太恐怖了。
严时看到他们还杵在那里,眸里泛着阴森的光,“还有什么问题?嗯?”
两名保镖顿时汗湿夹背,立即弯下腰,恭敬的道:“是,总裁。”
“嗨,阿时。”保镖刚走,就传来一道轻快的声音。
严时听到这道声音,眉头紧皱,起身就走。
“喂喂喂,你还是不是我哥们?”身后的男人哀怨的叫道。
严时闻言,停下脚步,侧过头嫌弃的望着身后的人,只见他一头黄色的卷发,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最让严时嫌弃的是他的白衬衫除了有些皱褶之外,上面还印着几个红色的唇印,不用说,都知道他方才做了什么,若不是他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他都懒得理他。
那男人正是严时唯一的兄弟,南宫寒。
南宫寒选择性的忽略了严时嫌弃的眼神,反正他看整个世界都是嫌弃的。
“阿时,你知道我刚遇到了谁么?”说着,南宫寒一个跨步上前,一手搭在严时的肩膀上。
严时一把抓住他的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甩了下去,“你除了女人还能遇到谁?”
“宾果。知我者莫若时。”
南宫寒脑里浮现刚才勾搭他的那个小妖精,Shit,刚勾起了他的兴趣,又离他而去,这一招欲擒故纵耍的真是出神入化。
严时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小心得性病。”
说完他没再理会南宫寒,大步离去。
南宫寒一脸黑线,性病…这家伙果真毒舌!
“时,你去哪?”
“WC”
南宫寒面色一囧,没有跟上去。反而坐到先前严时所坐的沙发上。看来,他得想个办法,让阿时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才行。
他大手一挥,招来一个服务生,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几句,服务生听完面上全是为难,“老板,这不好吧?”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双倍年终奖别想要。”
服务生听完,眼睛一亮,一溜烟消失在南宫寒的视线之内,南宫寒只听见他越来越远的声音:“老板,这事保证办得妥妥帖帖。”
南宫寒汗颜,抑制不住感叹,金钱果然能使得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