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
说话间她已经是主动走了过去,而且还抬手一副要去摸陈阳的样子,陈阳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再往旁边侧了一步,却发现女人的手,根本就没有冲向他,而是摸了摸旁边马的鬃毛。
这可就尴尬了。
不过看阮香玉眼底流转的笑意,陈阳就知道。
大美女这是在故意打趣儿自己逗他玩儿呢。
“你这是打算骑马?我刚才看到了,你和董爷在比赛,真厉害,你还赢了董爷,是吧?”
这一连串的夸赞砸下来,陈阳也是哭笑不得,不得不说,阮香玉是一个高手,她说的一切都把控在她的手中。
一番话带着肯定又带着夸赞,语气还带着对他的小崇拜。
如果是平常的人,被这么一个绝色天香的大美女夸赞,怕是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哪里的话,只是运气好。”
“有实力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是运气好,你糊弄鬼呢!”
阮香玉才不吃陈阳这一套,很快娇嗔一句,忽然她又是板着脸:“我长得很老吗?”
“不会啊,阮老板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我猜测才二十出头,十八吧?”
“嘿,你这张嘴可真会逗人家,还十八呢!”
阮香玉这一听扑哧一下笑出来,又是嗔怪的拍了拍陈阳的肩膀。
她果然很喜欢红色,连指甲上边都是染着车厘子,上面还点缀着闪闪发光的亮片,而她的手也跟她的人一样,特别的火热。
“既然我这么年轻,那你怎么老是叫我阮老板,一句句老板,可都把我给叫老了。”
“那香玉?”
原来问题是在这儿,陈阳瞬间会意,直呼其名。
“叫谁香玉呢?直呼其名,没大没小,我可是比康少还大几岁。”
“是吗?那真是看不出来,这样吧,我叫康少一句永为哥,那就喊你一句香玉姐。”
这样总归满意了吧?
直到陈阳改了称呼,阮香玉才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只是她语气一转,红唇一张一合:“你那么厉害,你也帮我挑一匹马呗,我准备骑马溜一圈。”
“骑马?”
还要溜达一圈。
“香玉姐,你有骑马的经验吗?之前有没有试过?”
“你有不就行了,你带着我。”
这话一出陈阳都没法接了,阮香玉干脆拉着陈阳,走到一匹他挑好的马旁边:“就这个吧,看起来挺精神的,我要骑这个。”
她不由分说也是不容拒绝,语气带着一些强势的命令,但因为是一个大美女说出来的,反倒是像撒娇,一点都不会让人不喜欢。
“你扶着我。”
她自作主张成了习惯,选好马之后是直接让陈阳搀扶自己,后者也是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扶着她,让女人小心上马。
“可是香玉姐,你这没有经验恐怕是不好骑。”
连带着陈阳自己也没有骑马的经验,而阮香玉则是嗔怪的看着陈阳:“那你还不快上来,我一个人多不安全。”
“这……”
陈阳无奈摇头:“我还真没骑过马,对这个一窍不通。”
两个初学者这样骑马,那实在是太危险了,结果阮香玉又是眸光流转,话音一改:“那就正好,我会骑马,你上来我带着你。”
“你原来会骑马?”
难怪她刚才上马的时候,动作如此利索流畅,陈阳正想说看如果自己会骑马,那就自个玩一圈,结果阮香玉是把脸又再次一板:“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
这话一出陈阳怎么接呢?只能够无奈的按照她的意思也翻身上马,不过在上马后,他也是尽量的往后挪,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尽量不碰到身前凹凸有致的魅惑女人。
结果阮香玉直接抓住陈阳的手,往自己的腰一放。
陈阳是手忙脚乱,下意识收缩手指,握住的是又软又细的细腰。
他像是被烫了一样,赶紧把手收回来,阮香玉又是顺势一按:“抱着,我要开始骑马咯。”
话音落下,阮香玉就是‘驾’的一声,驱赶马匹,开始跑起来。
坐在马背上,陈阳是头一回,这种失重的感觉,让他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再次捏住细腰。
每回都是一捏住,立刻收开,经过了好几次,阮香玉终于是扑哧一笑,她回头风情万种的望着陈阳:“这么紧张啊,小弟弟。”
她还以为那两个漂亮女生围着陈阳,早让他变成老手了。
一听她这话,再看她的神态,陈阳哪里不懂女人这是故意耍自己玩的,干脆一伸手,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拉。
阮香玉一个女孩子怎么敌得过陈阳的臂力,下意识的往后一靠,靠住的就是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
“你……”
陈阳低头在阮香玉耳边说:“香玉姐,我这人开不得玩笑,你有话还是直说吧。”
况且男人跟女人对上,吃亏的早晚是女人,他哪怕是从来没有骑过马,但陈阳悟性高,就坐上来走了小半圈,已经掌握了骑马的精髓。
甚至在阮香玉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陈阳就已经是伸手把持住缰绳,另一手则是用力抱住女人,让她无法动弹,更无法作乱。
“你……”
“还是有话直说吧,香玉姐。”
他不相信阮香玉特意走出来,就是为了逗自己,陈阳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果然,他话音落下,阮香玉的表情也恢复了几分正色,不再像刚才那样一直在卖弄风。骚。
他们从马背下来,阮香玉也是很正经的看着陈阳。
“你知道的,下午董爷的拍卖会要开始拍卖。”
“这个我知道。”
康永为来之前就已经说过。
“今天下午拍卖的东西倒不是那么的重要,重要的是从其他地方特意赶过来的人,他们都是为了那一件宝贝,不,应该说,那好几件宝贝。”
“所以你想我帮你做什么?我对于拍卖这事儿一窍不通。”
特别是对于古董古玩,陈阳同样是没有涉猎,所以这一点让他来帮忙,他反倒还没有阮香玉这个赌石场老板那么清楚。
陈阳想不通,对方大费周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