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衣服?”
王武瞪着孙佳妮,旁边的林凤生怕看不到热闹:“就是,怎么证明这是你的衣服?谁不知道你和陈阳关系,呵呵……”
她故意用意味深长的笑容代替,就差说孙佳妮是偏帮陈阳了。
“这倒是,妮子和小阳关系一向亲近。”
“肯定是跟着作假。”
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王武又趾高气扬了:“哼,别以为找个女的出来,就能抵赖。”
“什么抵赖,这就是我的衣服。”
孙佳妮瞪圆眼睛:“你说这是你老婆的衣服,你倒是说说,什么尺码,什么样式,在哪儿买的?多少钱?”
“这……”
“不知道了吧!那你还说是你老婆衣服?”
王武被说得哑口无言。
有时候就是如此,不一定非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完全可以证明对方是错的,把主要矛盾都推到对方头上,就看他怎么圆。
看他说不出来,村民口风又变了。
“妮子说得有道理,自己老婆的衣服还能认不出来?”
“对,连码数都说不准?”
太荒谬了。
大家都开始怀疑王武了。
他不口口声声自己婆娘,总归不会尺码都说不准。
旁边的林凤是一个劲的挤眉弄眼,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王武说出来,就可以把陈阳彻底钉死在耻辱榜上。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孙佳妮伶牙俐齿,她抱臂瞄了王武一眼。
敢在阳子哥头上泼脏水,现在泼回去,让他浑身长满嘴巴都说不清!
“死丫头,那你倒是说!这衣服啥尺码,啥样子?”
王武一时语塞,围观视线开始怀疑,让他觉得如芒在背。
一咬牙,干脆把皮球踢回去,看这死丫头怎么圆。
“你要说不对,老子弄死你。”
陈阳和孙佳妮这对狗男女,处处下他面子。
如果说不出,待会俩人都逃不了。
“简单,这是我的衣服,我当然知道咯。”
“XS码的,领口里面还缝了一朵小花,你们要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她不仅能说准,连带里面隐藏的地方都对上。
“还真是。”
“对,这儿有一朵花。”
“看来这衣服是妮子的。”
村民把衣服传了一遍,频频点头。
“你现在怎么说?”
孙佳妮抬起下巴,露出小得意。
刚才温柔姐来到她家,才想起衣服落下,她知道自己丈夫秉性,特意和她描述一次,正好派上用场。
王武一个大男人,又不怎么关注老婆,才不会发现这些细节。
“你无话可说咯!”
她继续逼问,就是要让王武彻底没话说。
“王武,记住你刚才的话。”
陈阳接过话茬,看眼前男人眼睛不敢置信瞪大,表情愤怒不满,他不介意让他更难受。
衣服没对上,捉奸没捉到。
王武可没道理继续撒野。
他还真是张大嘴巴喘着粗气,愣是一个字都没法说。
“道歉,澄清,还有,和温柔姐离婚。”
他现在无法抵赖,陈阳顺势要求。
这可是刚才闯进他家之前说好的。
小样儿,真以为带了几个人过来就能占到便宜?
陈阳只想笑他可笑又天真。
“道歉!还有你这种人渣配不上温柔姐。”
孙佳妮附和,哪怕她和温柔只是一面之缘,但一看胡搅蛮缠的王武就知道,这男人绝对不是良配。
“误会了小阳,这王武总归要道歉了。”
“肯定的,尖夫银妇这帽子重得很!”
特别是在是非多的乡野乡村,这话都能逼死人。
村民全都嘀咕,觉得王武做得不地道。
“放屁,老子不可能离婚,也不可能道歉。”
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上了陈阳的车。
“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贱人,温柔,你特么别以为躲着老子就找不到你,等老子翻出你,指定弄死你。”
里里外外的颜面丢了个彻底,王武恼羞成怒。
他发疯一样大吼大叫,气得脸红脖子粗。
看他这架势,围观村民都躲远了些。
“喊什么,你以为声音大就了不起?温柔姐不在这儿,你一次次找茬,真以为阳子哥怕了你?”
孙佳妮也吓了一跳,但想到温柔如果被这个男人带回去,怕是活不下来,害怕转为勇气,勇敢和王武对峙。
这小妮子,以前以为她有些小泼辣。
不曾想,为了保护温柔,能变这么大胆。
“贱人,不要多管闲事,老子弄死你!”
都是这个贱人,否则自己不会一次次丢脸。
王武猛的冲上去,显然恨上一再下他面子的孙佳妮。
好家伙,有他在,还轮得到王武撒野?
陈阳嗤笑一声,在他动手之前阻挡。
昨晚已经扭断他的右手,今儿陈阳不介意把他左手也扭断。
“啊!”
王武的手被陈阳利索往反方向一掰,他完全没法反抗,咔嚓一声,手掌就软趴趴的耷拉着了。
“武哥!”
他工友气愤啐了一口唾沫。
“敢动武哥,臭小子,你当我们死了。”
他们人多势众,还能被一小年轻唬住不成?
工友们对视一眼,一拥而上。
“阳子哥!”
“没事,你站后边点,乖乖看戏。”
陈阳安抚妮子,看着工友的眼神早变凌厉。
一起上更好,省时间。
王武的手废了,同样不甘心,和工友一起冲上来。
“老子今儿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王!”
可惜,口号响亮,实则不堪一击。
只听砰砰砰几声,王武连带几个工友,全惨叫着被陈阳踹飞出去。
他一个人打五个,连步子都没挪动。
“嘶!”
围观村民发出一阵吸气声,全吓一跳。
没想到陈阳不光能治病,拳脚功夫还那么厉害。
“阳子哥,你太棒了!”
孙佳妮早化身迷妹,看着他的眼睛是亮晶晶的。
“都说了,不会有事。”
冲她笑笑,陈阳才走上去。
“臭小子,啊!”
陈阳直接踩在王武腹部,打断他的话:“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
“该道歉道歉,该澄清澄清。”
顿了顿,他继续:“还有,回去马上和温柔姐离婚。”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可能,啊!”
又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