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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阿月死了回到自己的院落,仰头望着星空,夕若长长舒了口气。
翌日,阳光明媚。
夕若想着庞母寿辰将至,便带着丫鬟去了京城有名的珍宝斋,想挑选一件合心意的贺寿礼。店内客人络绎不绝。
她正专注地看着一支镶八尾凤凰的金簪,思忖着是否合适时,一个略显阴郁的声音自身侧响起。
“夕若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了。”
夕若闻声转头,看到来人,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竟是许久未见的林砚。
此时的林砚,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锦袍。
脸色苍白憔悴,眼下一片青黑,眼神浑浊。
他死死盯着夕若,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夕若纤细的脖子!
“呃!”夕若猝不及防,呼吸骤然一窒。
手中的金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她惊骇地睁大眼睛,徒劳地去掰林砚的手,却被掐得更紧。
“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林砚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地逼近夕若,几乎是嘶吼着质问道,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夕若脸上。
“我娘死了!你知道吗?她死了!自从上次从你们稷王府回去之后,她就整天魂不守舍!疑神疑鬼!最后她竟然在房里自缢了!”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夕若的脸因缺氧而开始涨红,眼前阵阵发黑。
“你告诉我!那天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回去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为什么她会想不开?是不是你逼死了她?是不是你们稷王府逼死了她?说啊!”
周围的客人早已吓得尖叫四散,伙计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林砚另一只手指着。
“滚开!你们谁敢过来我立刻掐死她!”
夕若拼命挣扎,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放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林砚闻言根本不信,反而更加疯狂。
“你怎么会不知道?!那天只有你单独见过她!一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你害死了我娘!你爹杀了我爹,现在又逼死我娘!我跟你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让林砚失去了理智,他认定了夕若就是害死他母亲的元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骤然从旁闪出!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林砚凄厉的惨叫。
他掐着夕若的那只手已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掰折!
整个人也被狠狠踹飞出去,吐出一大口鲜血。
“夫人您没事吧?”青岩侧头低声问道。
夕若捂着疼痛的脖颈,摇了摇头,看着状若疯魔、依旧死死瞪着自己的林砚。
她缓过气,走到林砚跟前,“林砚,我再说一次,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那天,我只是与她说了些寻常话,并无逼迫之举,至于她为何会……自缢,我就更不知道了,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我不信!”林砚捂着被青岩卸掉的胳膊,嘶声哭嚎。
“是你!就是你!都是你害的!你和你爹娘没一个好东西!我诅咒你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青岩眼神一厉,上前一步,准备彻底了结这个疯子。
夕若却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林砚已然疯癫,又刚丧母,在此杀他,于情于理都不合。
“我们走吧,老板,把这支金簪包起来。”
夕若不想再多看林砚一眼,离开珍宝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林砚,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充满了疑问。
阿月死了?自缢?她怎么会自缢呢?
夕若回想起那日阿月极度恐惧的模样,以及她提到的那个可怕的组织。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难道是……
她说的清理已经开始了?
“青岩,”她突然停下脚步,“你先将林砚带回府里,找个大夫给他看看手上的伤,然后仔细问问他,关于他母亲最近所有的异常举动,尤其是自缢前几日,说过什么特别的话,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切记,问话可以,但不要用刑,免得让人抓住话柄。”
“是,属下明白。”青岩领命,却又迟疑道,“那夫人您……”
“我没事,”夕若摆摆手,眼神坚定,“我去一趟忆江南绣坊,你不必跟着我,那里很安全,处理好林砚的事要紧。”
青岩知道忆江南绣坊是鸢姨的地盘,守卫森严,便不再多言,押着仍在嘶吼咒骂的林砚先行离开。
夕若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遮住颈间的红痕,这才朝着忆江南绣坊的方向走去。
到了绣坊她穿过几重隐秘的门户,进入后院密室。
鸢姨正在查看各地“谛听”送来的消息,见夕若突然到来,脸色不佳,立刻屏退了左右。
“你怎么来了?脸色这么白,出什么事了?”鸢姨关切地迎上来。
夕若坐下,接过鸢姨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将刚才在珍宝斋遭遇林砚袭击。
以及林砚声称其母阿月自缢身亡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砚一口咬定是我逼死了他母亲,就因为那日我单独与阿月说过话。”
夕若眉头紧锁,“可我那日虽提及旧事,却绝无半句逼迫威胁之语。阿月的恐惧,似乎更多来自于她自身对组织的回忆和可能被清理的担忧。”
听到阿月自缢,鸢姨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她沉默了片刻,走到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前,用钥匙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夕若。
那是一枚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边缘刻着繁复的缠枝花纹,正面刻着一个仿佛正在结网的蜘蛛图案,蜘蛛的眼睛是用极细小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幽幽地反射着烛光,透着一种诡异阴森的气息。
“这是……”夕若接过令牌。
“这是组织核心成员的身份信物。”
鸢姨的声音带着一丝追忆,“每个正式成员都有,代号不同,令牌背后的暗纹也略有差异,但这蜘蛛图案是一致的。见令如见人,也是调动部分资源的凭证。”
她看着那令牌,眼神流露出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