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一点都不像让他拍自己头顶,不过凌弯弯虎视眈眈地看着,委屈的垮着嘴角跟小致一起过去吃东西了。
廖浥臣看的直笑,“阿琛,你不管是失还是不示意,都是个女儿奴。”
傅景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看到如愿就像不由自主的疼她,这可能就是他骨子里的本性。
廖浥君在一旁插嘴”那个陶燃,你准备怎么处置?”
傅景琛茫然地看着廖浥君,发现他在看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凌弯弯,寻求帮助。
凌弯弯握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却冷下去了,“等过段时间,他的病要先看,陶燃让程昱看着,现在傅景琛回来了,那就让人把沈黎也找回来。”
廖浥臣挑挑眉,“你现在和阿琛是越来越像了。”
傅景琛连忙看看凌弯弯,又看看自己,“像吗?”
凌弯弯被他给逗笑了,“像,夫妻相就是这样的。”
容榛简直被酸倒了牙,她怎么以前不知道凌弯弯还能这么肉麻呢。
廖浥臣觉得自己就跟个多余的似的,人家都一家大团圆了,就他一个人孤家寡人的,说老婆说不到一起,说孩子说不到一起。只能起身,扯扯自己皱巴巴的衣服,挥挥手“我走了,阿琛既然都回来了,那我就不担心了,记得跟阿珩说一声,估计他还在找呢。”
凌弯弯看廖浥臣出门去的背影有些萧索,有些不解,容榛收回目光,说道:“他失恋了。”
“失恋?跟谁?你那个电影的女二号?”
“咦?你怎么知道的?”
凌弯弯笑了笑,“那天你们发布会的时候,他那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姑娘身上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姑娘结婚了,就在前天,我还去参加她的婚礼了,人家的男朋友也是一个演员,彼此都挺好的,浥臣也去了,回来就成这样了。”
凌弯弯其实对廖浥臣不抱任何同情心,从一开始见识到廖浥臣的花心,她对这个人就不是特别有好感,现在这样,也算是报应。
没有再说廖浥臣,廖浥君和容榛了解了一下傅景琛这段时间地生活,容榛旁敲侧击地想问出傅景琛和陶燃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对不起凌弯弯的事,凌弯弯挡都挡不住。
傅景琛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但智商至少还没有到负数。容榛似有若无的问了几句之后傅景琛就懂了,他也很隐晦的把事情告诉了容榛,他和陶燃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陶燃对她的计划似乎特别自信,她不着急和傅景琛发生什么,一直等着,没想到傅景琛的一个小小的请求,就让她的计划破灭了。
凌弯弯在旁边抿着唇笑,傅景琛果然没让她失望。
隔天,凌弯弯就带傅景琛去医院检查了,是廖浥君亲自来做的,先做了全身的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廖浥君眉头皱的死紧,凌弯弯担心不已,握着傅景琛的手都把他捏疼了。
傅景琛拍拍她的肩,让她放松,不要紧张,凌弯弯却放松不下来廖浥君的表情让她很不安。
把报告单交给凌弯弯,廖浥君说道:“阿琛身体各项机能都好极了,根本就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排除外力导致的失忆,可能是药物,也有可能起催眠。”
“那能治好吗?”凌弯弯急忙问道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廖浥君摇摇头,这个我还不能确定,这样吧,我一个同学是学心理学,我让他过来,给他看一看。我和医院的其他专家再研究一下,如果不行,我会请我老师来给阿琛检查,你也不用担心。”
凌弯弯失落了一下,但很快就扬起笑容,“没事,我们不急,我先带他去公司,过两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一下他回来了。”
两人从医院出来,傅景琛有些失落,“弯弯,想不起来怎么办?”
凌弯弯安抚他,“没事,总会想起来的,我们去见见陶燃吧,问问她,究竟怎么你了。”
陶燃被关在地牢里,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她很镇定,没有一丝害怕,眼神清明。
门口一阵动静,凌弯弯和傅景琛走进来,程昱尽职尽责地站在一旁,以防陶燃用什么手段伤了两人。
凌弯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有点儿害怕,傅景琛察觉到了,伸出手半搂着她,“别怕。”
凌弯弯点点头,“嗯,我不怕。”
陶燃冷眼看着那两个一路走过来腻腻歪歪的两人,心里泛起不甘,她明明努力了,很努力的讨好傅景琛,为什么凌弯弯只是掉两滴眼泪,傅景琛就义无反顾地奔向凌弯弯了,这不公平!
凌弯弯和傅景琛站在陶燃前面三米处,低头看着地上的陶燃,“陶燃,傅景琛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陶燃挑眉,看向凌弯弯,她脸上带着一惯的矜骄,跟傅景琛这段时间所见的,完全不一样。
她嗤笑一声,“凌弯弯,你开什么玩笑呢,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这场仗,是我输了,但是你也别想得到原来的傅景琛,如今的他,记忆里我多过你,这我就很开心,反正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了,那你也别想!凌弯弯,明明是你抢了我的男朋友,凭什么现在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来跟我谈条件?”
凌弯弯摇摇头,“执迷不悟,当初是你抛弃傅景琛,我和傅景琛开始的时候,他是单身,我们结了婚,结婚证就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要说谁抢谁的男朋友,陶燃,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我竞争,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合法了的,充其量,你也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儿。陶燃,我劝你还是尽快说了吧,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程昱会怎么折磨你,你说了,我可以放你离开。”
陶燃不为所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凌弯弯对陶燃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和傅景琛一起离开了。
傅景琛的记忆,像是被擦掉了一样,干干净净,廖浥君和医院里的专家,讨论了很久依旧没有任何结论。而那个心里医生给傅景琛也做了催眠,催眠都没有找到他的记忆,这让心理医生极其惊讶,非要把傅景琛当标本研究,被傅景琛身后跟着的保镖给吓走了。
无奈之下,廖浥君只好请了他的老师,傅家老爷子已经打过招呼了,廖浥君的老师一刻也没有耽搁,立刻回国给傅景琛治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