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直呼爸的名字!没有一点规矩!”陈晓琪的话刚落,陈父眼神凛然的看向一边的黑衣人,黑衣人似是早有准备似的,将满盆的冷水狠狠泼向她。
“咳咳……”她呛咳着,呼吸着,倔强的不肯服输。
“呸!”温菲琼口中残留下来的水喷向她的脸,陈晓琪向后撤退,伸手捂着脸,一贯平静的脸瞬间变得阴狠狰狞。
陈晓琪伸手指着她,“你,你这个疯女人,来人,她关押的这段时间,每天只给清水馒头!”她的脸色难堪至极,“我倒是要看看你会不会求饶!”
当所有的人都走掉,温菲琼整个人松软下来,两条手臂坠得生疼,她只得又挺直了身。
一连几天的时间,门外有黑衣人看守着,而她被锁链拷着,每天只吃馒头清水。
温菲琼没有放弃,她每天活着都在等待着可以逃跑的时机。
而她终于等到了。
一个礼拜后,是陈父的寿辰。
外面守候着的黑衣人早已被调遣离开,自然是没有人管她,温菲琼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细针,艰难的撬着锁眼。
约莫撬了十分钟,终于,手铐跟手腕分离,掉落在地上,她欣喜的又撬开另外一个。
打开地下室的门,她东张西望了几眼,发现空无一人,便疾步跑了出去。
偌大的陈宅内,来来往往的宾客,温菲琼特意找了一条无人的小道向着门口跑去,眼见着快要到达门口,却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走道内,陈晓琪搀扶着秦晟,甚至于脑袋都搁置在了秦晟的胸膛口,一脸娇媚。
秦晟没有拒绝,只是脚下有些踉跄。
温菲琼远远的看着亲密的两人,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刺,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
忽地,她嘴角扬起自嘲的笑,她何德何能可以让堂堂的秦大总裁记挂一辈子?
为了防止三人照面,温菲琼躲避在二楼的休息室里。
鬼使神差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温菲琼看着两个人进了隔壁一间房门。
她的百般不是滋味,像是打翻的五味瓶,在她心底搅动着,手转动着把手,想要离去,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
温菲琼蓦地怔在那儿,跟男人对视着。
倏地,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扯,将她带上床。
温热的呼吸喷酒在她的脸上,有些粗重。看着压制在她身上的男人,温菲琼惊慌极了,只能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别动!”秦晟拧着眉,神情异常。
身下的柔软撩拨着秦晟紧绷的神经。
胸口积压的满腔欲火也在顷刻间爆发,攫住她的唇,“唔唔!”
温菲琼瞬间慌了,伸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却被男人禁锢的死死的,只得任由他在她的唇内索取,大掌沿着她的曲线来回一路抚下去,让她打了个哆嗦。
感受着男人的急迫跟渴望,她唇内的每一寸甘甜,全数被男人掠取了去,小手抓着他的肩头,狠狠的掐着,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她神色慌张起来,挣扎着,在他将她的身子压制下的那刻,她狠狠一推,将男人推倒。
“你、你想干什么?”温菲琼紧张的身子向后靠去,倚在冰冷的墙角,精致的小脸满是恐慌,这个男人另他陌生极了。
“干什么?”秦晟上下打量了下她,嘴角轻佻,眼底带着讽刺,“你在这里不是故意等着我的?”
他来参加陈老的寿辰,却没想竟然着了陈晓琪的道儿,被那女人下药,还企图跟他有染。
秦晟将陈晓琪反锁在了隔壁的房间里,结果却在这儿又碰到了她。
“我没有!”她反驳。
秦晟猛然向前,将她堵截在墙角跟他之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打量着她。
当年这女人一声不响的离开,连见都愿意见他,甚至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时隔多年,如果她还有点良心,见着他就该识趣的躲的远远的,而不是一而再的装出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凌厉的目光迸射在温菲琼的小脸上,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喷薄出来的热气。
秦晟靠近她,刚想吻住她的唇,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陈父声音在门外冷冷的传来。
“再不出来踹门了!”见里边没动静,陈父示意了一眼保镖,保镖领命,“嘭——”一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秦晟神色凛冽,却不忘将身旁衣衫凌乱的女人往怀里带。
“秦总?”陈父看见秦晟那张铁青的面庞,没敢往前,嘴角却有抑制不住的笑意。
可待视线触及他怀里的女人那一刻,却是神情一滞,意外的说不出话来。
秦晟怀里的女人,不是陈佳琪。
几人僵持了数秒,温菲琼见陈父不敢造次,她当下双手护住胸前,一副被人凌辱受伤的模样。
“我、我……”温菲琼眸里氤氲着雾气,像是委屈极了,还不忘看向一边的秦晟,“秦总要对人家负责……”
秦晟解开了皮带扣,她更是衣衫不整,这模样任谁看了也会想入非非。
温菲琼楚楚可怜的抱着自己,羞涩跟扭捏,而后凄惨的说着,“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也没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她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掉个不停!
今天她一定要从陈家出去!